書房里面沒出聲,姜妤把耳朵在門上,這是隔音的,本聽不見。
現在也不管了,用手肘把門把手往下,門一下就開了。
果然,沈暨白坐在書桌前,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姜妤小心翼翼地把東西端在桌子上,仔細觀察沈暨白,結果那人一不,頭也不抬,假裝沒看見。
姜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今天沈暨白的生日,就勉強把之前的事一筆勾銷,就當做他的生日禮了。
這麼晚了,又沒時間去準備禮,誰讓前幾天沈暨白要跟冷戰,害的生日都忘記了。
于是走到沈暨白跟前,一把搶走他手上的書放在一邊,然后又把他往后推,一屁坐在沈暨白的上。
結果沈暨白依舊沒反應,就這麼靜靜地盯著,是不開口。
“你當真不理我?”
姜妤環住沈暨白的脖子,眼睛鼓鼓地著他,“明明是你先跟我冷戰的,而且還兇我,最后還要我主開口求和。”
沈暨白眉梢輕挑,語氣涼涼,“我什麼時候兇過你?而且你的小日子不是過得好的嗎?大晚上還去看猛男跳舞?”
姜妤的心重重跳了一下,神不自然轉移話題,“今天你生日,我特意給你煎了兩個蛋,你要不要嘗嘗?”
“我說不嘗,會怎樣?”
“不行,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你必須收下。”
沈暨白上手了姜妤的臉,指腹輕輕刮過眼睛下面那道紅痕,“姜妤,你怎麼這麼霸道,還強買強賣?到底誰是壽星?”
姜妤清了清嗓子,撒道,“你就吃一口嘛,很好吃的,這是我的心意。”
見確實誠意滿滿,沈暨白示意姜妤把東西端過來。
姜妤從上跳下去,然后把自己的煎蛋和長壽面端到沈暨白面前。
“你先等一下。”
接著,轉從一旁拿出一致的蠟燭,那蠟燭似乎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給書房增添了幾分溫馨與神。
姜妤輕輕地用打火機點燃了蠟燭,火焰跳躍著,照亮了致的臉龐和眼中閃爍的芒。
隨后,緩緩地將書房的燈關掉,整個書房頓時沉浸在和的燭之中。
姜妤小心翼翼地護著蠟燭,走到沈暨白面前。
“你許個愿。”
沈暨白看著眼前的姜妤,的臉龐在燭下顯得如此溫而麗,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心中涌起一暖流。
他閉上眼睛,默默地許下了一個愿,希姜妤能夠和他百年好合。
當他吹滅蠟燭的那一刻,整個書房仿佛都安靜了下來,只有蠟燭的煙霧在空氣中緩緩飄散。
然后,輕輕地黑走到開關旁,將書房的燈重新打開。
姜妤撐在書桌上,期待地看沈暨白咬了一口心煎蛋,“怎麼樣?”
“還不錯。”
“就是有點涼了。”
“還有點咸。”
沈暨白慢慢品嘗,一一點評。
“不可能。”
姜妤不相信,試了那麼多次,就算煎糊了也是嘗了味道的,怎麼可能咸?
“你嘗嘗。”
沈暨白夾起一塊蛋喂進姜妤里,姜妤仔細品嘗,不咸啊。
果然看到沈暨白那抹玩味的笑容,“你又騙我!”
“你不?”
“。”
能不嗎,從去藝展到現在就沒吃過一口東西,在車上的時候都快死了。
“那你把這個吃了。”
沈暨白把長壽面放在姜妤面前,隨后又把筷子遞給,本來他就是準備回來和姜妤一起吃長壽面的。
“我們一起吃。”
“好。”
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就把一碗長壽面吃完了。
“好了,咱們去休息吧。”
姜妤滿意地,生日也過了,氣也消了,心甚好。
沈暨白手把姜妤拉在自己懷里,“我好像還沒說不找你算賬吧?”
冷戰、看猛男、打架、忘記生日。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得算清楚。
姜妤腦袋靠在沈暨白肩膀上,臉上的表不是很好,“我都給你過生日了,你還要找我算賬,你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我小氣,你有沒有良心?是誰過生日大晚上去所里面撈你?是誰過生日沒有禮還要被人說不是男人?是誰結婚了老婆還要去看猛男?是誰冷戰了還想著和老婆一起吃長壽面?”
“停!”
姜妤心想,要是不喊停,估計沈暨白能念叨一宿,他個大男人吵架為什麼比自己還喜歡翻舊賬。
“所以你想怎麼樣?”
沈暨白眼神晦暗,腦袋抵住姜妤的額頭,手上的作也不減。
聲音低啞,湊在姜妤的耳邊,“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
姜妤了然,不知道為什麼沈暨白總是熱衷于這種事,剛想拒絕。
“先欠著吧。”
話音剛落,突然覺一陣不適,一骨碌從沈暨白上跳下去,然后一溜煙兒跑了。
姜妤盯著那一抹紅,第一次來得這麼準時,忍不住笑起來。
然后換好服,神清氣爽地從里面出來,就差在地上蹦幾下了。
瞥了一眼周圍,發現原本應該在書房的沈暨白此刻已經坐在了臥室的床邊,手中握著筆和紙,神專注。
姜妤的心頭涌起一調皮的緒,故意放輕腳步,悄悄靠近沈暨白。
當走近時,沈暨白才抬起頭,淡淡地瞥了一眼。
姜妤的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好奇地問道:“你拿紙和筆干什麼呀?”
沈暨白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紙,筆尖在紙上輕輕,發出沙沙的聲響。
姜妤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湊近了一些,想要看清楚沈暨白在寫什麼。
就在這時,沈暨白停下了手中的筆,將紙張輕輕翻轉過來,展示給姜妤看。
姜妤的目落在紙上,只見上面赫然寫著:
“XX年8月5日,欠2次。”
“XX年8月6日,欠2次”
“.......”
"XX年8月13日,欠3次”
“總計27次。”
字跡工整而有力。
姜妤的眉頭微微一皺,“這是什麼?”
沈暨白淡淡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姜妤的問題,而是將紙張收回手中,輕輕折疊起來。
然后說了兩個字。
姜妤的臉紅,手指著沈暨白,“你不要臉,怎麼能把這種事寫在紙上呢?”
沈暨白倒是很坦然,“第一,我不覺得年人做這件事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每個人都有,我們應該直視;第二,鑒于你前科太多,非常有必要記賬,不然我多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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