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槐怔怔地看了他許久,邢彥詔沒催,只是靜靜跪著,手里依然舉著戒指。
直到羅云裳出聲喊了句“妹妹?”駱槐才回過神來,緩緩出自己的手。
別人面對男友的求婚都會熱淚盈眶,沒有,的眼里只有開心。
雖然順序不對,但也是有求婚的,沒有其他人的熱鬧起哄,只有們的親友。
戒指戴在的無名指上,很素的戒指。
邢彥詔起問:“這個不夸張,總能戴出去了吧?”
駱槐:“……”
駱槐低低地笑出聲,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說:“不摘……唔!”
邢彥詔又一次捧著的臉親上來,一麻麻的電流竄了片刻,以前的駱槐當街擁抱都會紅臉,現在也算是被練出來了,上午那會才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親了,這會只當著親友的面吻幾秒鐘,害的覺一閃則無。
吻畢,邢彥詔說:“我想再辦個婚禮,問問你的意見。”
駱槐又是一愣,莞爾而笑:“也好,雙雙和云裳姐做伴娘。”
踮腳抱了抱邢彥詔,兩人牽著手下去。
駱槐問:“這個臺子怎麼辦?”
邢彥詔說:“不會浪費,我們走了就開放給畢業生拍照。”
“那我們再拍點。”駱槐拉過他的手,祝雙雙立馬包攬下給他們拍照的任務,羅教授夫妻兩個也有事走了,叮囑留下來的兒幾句注意著點別累著。
曠野在一旁說:“羅教授林教授放心,有我,們在呢。”
二老并未聽出他的卡頓,笑著走了。
羅云裳意味深長看他一眼,卻過去扶著曠,說:“,我用相機給您拍些照片做紀念吧,您剛才不是說第一次來嘛。”
“好啊,謝謝你啊小云。”曠本來想小羅,心想這麼漂亮又知書達理的孩子這麼個名字不好,小裳聽著像“小腸”,更不好聽。
于是就小云,天上飄著的云多白多啊,對味了!
“小云啊,你看這行不行?”
“行的,你站好啊。”
三點一到,其他畢業生立馬就沖過來了,看到已經有人在拍,跑得更快。
有個生提著擺跑到駱槐旁邊的景,興高采烈地說:“同學,你們來得好快啊!”
“聽說剛剛這里有人求婚?真的假的?你看到了嗎?”
駱槐看了邢彥詔一眼,笑著說:“看到了。”
“天啊!你們運氣也太好了!有人遠遠拍到了,但是太糊了,我們跑在前面還以為趕上了呢,結果沒有!”生有點懊悔,“我不該穿這高跟鞋!畢業季求婚,太浪漫了吧!”
邢彥詔扭頭問:“浪漫嗎?”
駱槐也問他:“浪漫嗎?”
兩人相視一笑。
“對對對!保持住!就這樣!絕!”祝雙雙咔嚓一下,留下兩人含脈脈對視的一幕。
相當滿意這張照片,并且強力要求婚禮那天把這張打印出來做海報。
駱槐被纏著也不了,笑著點頭說行,還錄音下來做證據。
開心的時間過得快,即將到晚會演出的時間,由于校方已經知道邢彥詔來了,畢業生駱槐還是邢總的太太,領導早早在場口等著,再看到朝野科技的曠總,曠總的,以及邊看起來像曠總伴的人,直接講五人引到二排中間的位置,也是觀看晚會最佳的位置。
祝雙雙和老沈自己到后排找位置,禮堂里的大燈亮著,老沈突然看到韓漳還懷疑自己眼花,確定后拉著祝雙雙就坐過去。
“老韓!你怎麼也來了?你們學校有節目?”
韓漳顯然也沒想到遇見老沈,眼底也驚詫一瞬,再看到旁邊的祝雙雙似乎也就明白了。
“是有一個節目。”韓漳笑了下,并未讓二人坐下。
老沈自己拉著人坐下了,祝雙雙還在搗鼓著照片,雖然俊男的照片用不著修,但是修一修總歸會更。
畢業晚會的節目層出不窮,也彩至極,老沈是個看熱鬧的,時不時鼓掌喝彩,祝雙雙也是個安靜不來的子,看見彩的節目總會忍不住夸贊出聲。
兩人湊在一起堪比村口的大喇叭,韓漳好幾次看向他們兩個,最終沒說什麼。
他不搭話,只是期待著什麼。
老沈過一會就問:“你們學校的節目什麼時候開始?高一還是高二的學生?不對啊,你帶的這屆高三都考完試了,沒你們班孩子的節目吧。”
“不太清楚。”韓漳言辭閃爍,“只是來湊個熱鬧。”
“你小子還會湊熱鬧呢。”老沈一臉見鬼的神。
臺上主持人正在報幕,正好報到附中師生帶來的舞蹈。
老沈:“到了到了。”
韓漳正襟危坐。
音樂出來,是一首十年前的老歌,老沈說:“現在還有人聽這歌呢?沒點年齡都不知道這歌。”
“很老嗎?”祝雙雙說,“我們小時候也聽過的啊。”
“這首歌和電影火的時候,我們正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周圍的同齡人幾乎都會唱,尤其是詔哥他們高中那會……”老沈用手肘去韓漳,“是吧?你們上高中那會兒,廣播里經常放這首,什麼文藝晚會都會有這首歌。”
“對。”韓漳點頭,沒有多說,有點點到為止的意思。
祝雙雙看著舞臺上的芭蕾舞,說:“這舞看著也基礎的。”
“你們現在看當然覺得沒有多,換做以前,上邊跳這首歌這個舞的生,不知道是多男生的夢中神。”老沈笑著,“不過我沒有啊,我對這個不是很能欣賞得來,只是覺得厲害。”
祝雙雙“哦”一聲,“解釋干嘛?”
“想解釋就解釋了。”老沈看向,不知道是不是線的原因,他發覺祝雙雙的耳朵有點紅。
他移開目,繼續說:“這舞我好像在哪看過,哎,老韓,這是不是你和詔……你們經常去……”
一束溫的白打在舞臺中央穿白的人上。
“臥槽!”看清人的臉,老沈驚得差點站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
祝雙雙側頭:“怎麼了?”
老沈扭頭去問韓漳:“郭慧怎麼會在你們學校的節目里?”
韓漳抿了下,解釋:“是這個節目的指導老師,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老沈震驚片刻,擔憂地往第二排中間看去。
曠野和邢彥詔同時皺眉,目不轉睛盯著臺上的郭慧。
駱槐早就察覺了,從音樂一出來,再到舞蹈,看起來簡單的作像是磁鐵一樣,吸住詔哥的目。
尤其是舞蹈C位的人出現時,詔哥的瞳孔明顯了一下。
臺上人的目也若有似無往這里看。
駱槐的心一。
他們好像認識,甚至,不止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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