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你的學士服我也幫你領回來了,快起來,馬上典禮要開始了。”駱槐把學士服放桌上,扭頭見祝雙雙轉個要繼續睡,于是又打開剛買的早餐,坐到祝雙雙的床邊。
熱騰騰的香氣撲鼻,祝雙雙悠悠轉醒,第一句就是“好香啊”,另外兩名換好學士服的室友噗嗤一笑,說還是駱槐知道怎麼治雙雙起不來的懶勁。
祝雙雙著懶腰起來刷牙洗臉。
“駱槐,你看見湖邊的那個花臺了嗎?昨天都還沒有呢,這是學校連夜搭起來給我們拍照的?”
“什麼花臺?”
“你沒看到啊?白的臺子周圍都是花,還都是鮮花!以及一條好長好長的花路,學校造這個景是想我們走花路,未來花團錦簇?”室友找出大家發的照片給駱槐看,“真是舍得下本啊,有人說造這些景說十多個W呢。”
駱槐看著大家隨手拍的照片,卻已經是不勝收。
祝雙雙邊刷牙邊過來看,含含糊糊地說:“怎麼跟求婚似的?”
“不會吧?”室友看過去,滿臉八卦,“不會是真的有人要求婚吧!這也太浪漫了,哎,駱槐,你老公之前跟你求婚是怎樣的?”
另一個室友跟著好奇:“對啊對啊,你和你老公是家族聯姻,大家族之間的求婚肯定更浪漫吧?”
們只知道是聯姻,卻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話里并沒有別的意味,是真的好奇一問。
祝雙雙怕牽起駱槐的傷心事,漱一口清水也沒就說:“你們說的花臺在哪兒?還有別的照片嗎?我看看,看看!”
試圖轉移注意力。
駱槐剛張開的閉上,看著祝雙雙攬著兩人說這說那,緩緩笑了下,待們聊完,平靜地說:“我們沒有求婚,直接結婚的。”
“這樣啊,也沒事,反正你們兩日子過得好就行。”室友們大大方方地說著,拉著手先走了。
祝雙雙把門關上,回頭道:“你……”
“沒事,現在我們不也好的,過去就過去了。”駱槐笑笑,催促,“不想待會為焦點,就快點。”
“馬上馬上!”
“再等等,我化妝!待會可是要拍的照片~”
駱槐坐在一旁等,剛拿出手機,邢彥詔便給發消息,人已經到們宿舍樓下。
駱槐笑了笑,佯裝不信,他發張照片來看,男人當即給拍下一張宿舍門口的照片。
笑得更大聲,發語音:“是有你的照片。”
手機那頭的男人旋即一愣,也笑了,立馬拍下一張自己的照片,想了想又拍下一張自己和駱槐宿舍樓的照片。
駱槐:【這是我們宿舍樓門口嗎?】
邢彥詔無奈淺笑,發去第二張圖片。
駱槐:“……”
駱槐沒再回消息,而是收了手機,拿著學士帽和祝雙雙一塊出門去,遠遠就看見邢彥詔著休閑裝,站在車旁。
邢彥詔看見駱槐立馬迎上去,期間時不時有人朝他看過來。
駱槐手從兜里出一個白口罩,上去就給邢彥詔戴上。
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就被蒙的邢彥詔:“……”
“怎麼了?”
“你沒發現很多人在看你嗎?”祝雙雙問。
邢彥詔點頭,他知道。
駱槐:“你這樣跟我去參加典禮,是會引起轟的。”
邢彥詔:“別人又不認識我?”
祝雙雙:“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駱槐解釋:“有你采訪的雜志都賣銷了,紙質上的封面是你,你不是收到了嗎?”
“現在還有人去買雜志?”邢彥詔有點驚訝,買雜志的年代早過去了。
祝雙雙:“因為你帥啊。”
邢彥詔反而看向駱槐,那眼神仿佛在問,是嗎?帥嗎?
駱槐抿了下,笑著點頭:“嗯。”
“你帥。”
哪個男人能擋住這種稱贊,邢彥詔當場揚眉,拉著駱槐的手往會場去,畢業生和嘉賓首先要去簽到。
邀的嘉賓當然包括知名校友,幾乎寧大的學生都知道兩位知名校友,裴元洲和邢政嶼,畢竟是本地兩大集團的太子爺。
不過林政嶼沒來,駱槐他們只看到裴元洲,以及裴悠悠。
當駱槐出現的那一刻,裴悠悠的目就凝在駱槐臉上,緩緩移到的肚子上。
林政嶼沒來,裴悠悠對來聽哥哥致辭也沒什麼興趣,是因為……
昨晚。
裴家。
助理在跟裴元洲報備明天的行程,上午要去寧城大學參加典禮,裴悠悠在一旁吃著水果,不滿地說:“一個畢業典禮我值得我哥過去?怕不是過去為了看某個人吧。”
稀奇的,哥竟然沒說,而是問助理禮品準備好了嗎?
裴悠悠瞥見那些禮品,詢問:“這好像是給孕婦的吧?”懷過孕,雖然孩子被駱槐弄沒了,后面還是對這些有了點了解。
提到駱槐就來氣,盡管也沒做好要孩子的準備,畢竟自己還是個孩子,生孩子又痛又會變丑,但孩子有都有了,駱槐給弄沒了!害得有了損傷,住了一段時間的醫院。
想報仇來著,卻一直被親哥盯著,本就找不到機會。
裴元洲讓助理回去,轉問裴悠悠:“什麼表,誰又惹著你?”
“駱槐。”裴悠悠也是直白。
“你們這段時間都沒到過,哪里又惹到你?”裴元洲警告,“你別又胡來,駱槐好像……懷孕了。”
“懷孕了?”裴悠悠疑,“好像?”
“我不確定。”裴元洲略帶煩躁地說,“答辯那天一直反胃嘔吐……你問這個干嘛?”
“不是你先說的嗎?”裴悠悠白他一眼,忽然靈一現,撒道,“哥,我明天跟你一塊去唄?”
想看看駱槐到底懷沒懷孕。
于是就來了。
但又不是醫生,怎麼看得出來?
裴悠悠又發愁了,注意到邢彥詔的眼神掃過來,弱弱扭頭進去,跟著裴元洲找到位置坐下。
駱槐們還在門口。
正彎腰簽字的時候,有人輕輕拍了的肩膀一下,一淡淡的幽香飄來。
駱槐回頭:“云裳姐!羅叔,林姨,你怎麼來這麼早?”
“畢業快樂妹妹。”羅云裳笑瞇瞇看著,晃了晃手里拿著的微單相機,“我們可不可能錯過你的畢業典禮,都給你錄下來。”
駱槐簽完字,一手挽著姐姐,一手挽著好朋友先進去。
邢彥詔則陪著二位長輩在后面慢慢來,大家都坐在一排。
前邊有學生會的人問,“邢總還沒到嗎?不是說今天邢氏的邢總一定會來嗎?”
同樣坐在前排并且知道邢彥詔到場的裴氏兄妹只是往后看一眼,什麼都沒說,畢竟他們一個不想和邢彥詔同坐,一個不想和駱槐同坐。
坐后面倒省心。
邢彥詔如今份尊貴,財力雄厚,即使人沒來,牌子也不能撤。
九點半,主持人已經上臺,邢彥詔的位置還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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