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林詩藤莫名覺得傅庭淵有些吃醋,“傅庭淵,你別瞎吃醋,我看段修然很他妻子,可別讓他妻子誤會。”
傅庭淵一手兜,微微揚了揚下:“他確實跟他妻子好,我只不過在懷疑他以前的傻只是裝的而已,至于為什麼裝傻,估計是想靠近你。”
其實這點林詩藤也是有點懷疑的,不過他裝傻怎麼可能是因為?
“這不可能,我跟他見第一面的時候,他就是傻的。”
司夜爵了句:“說不定在你們見之前,他就已經認識了嫂子你,然后就裝傻好靠近你,畢竟嫂子你那個時候在所有人眼中,也是傻子。”
所謂傻子配傻子,天生一對。
林詩藤長的太好看,即便傻傻的,男人看到那張臉,也想要得到。
傅景晨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而若傻子得到,或者直接強迫了,也沒人會說什麼。
只不過段修然怎麼也沒想到,最后林詩藤嫁給了傅庭淵。
林詩藤只一眼,就看出倆男人的想法,翻了個白眼。
“要我說,還是你們男人太好,他如果真的是為了接我而裝傻,那心機到有點深。”
“他若沒點心機,也不會跟黑勢力有關系,估計這農莊,也只是他做商的一個遮掩而已。”
“管他跟什麼有關,反正我們也不在這長住,與其住那邊,還不如住這里頭,這邊對我們來說,也確實安這全,也比較安靜。
畢竟之前陸延清用他研制的那些毒藥假裝與爺的名義去害人,加上這里本就不是我們的地盤,而且宮胤寒又在這邊,這于他來說就是他的地盤,若我們出去隨便晃幾圈,保不準就到想要我們命的人。”
司夜爵瞥了傅庭淵一眼,“爺,如果宮胤寒知道你來了這里,你說他會不會想法子弄死我們?!”
“他就是想,也沒那個時間。”
“什麼意思?”
林詩藤與司夜爵同時疑的看向他。
“他不是與宮項禹宮明賀一起來的麼?”男人抬頭睨向上方滿天繁星的夜空,“保不準那倆人有命來,無命回。”
“你意思是宮胤寒會對他們……”司夜爵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宮胤寒最討厭被威脅,那三父子還用他最在意的妹妹威脅他,宮胤寒哪怕留他們命,也不會再讓他們回去。”
司夜爵聽著反而幸災樂禍起來:“那更好,我最喜歡看狗咬狗。”
一旁的林詩藤打了個哈欠,顯然想睡覺了。
傅庭淵摟著:“就困了?不打算去看夜景?”
林詩藤搖了搖頭,“我想睡覺。”
“這才七點就想睡覺?”司夜爵吐槽:“嫂子,你從上飛機就一直睡,你只是懷孕了而已,又不是懷了一窩豬仔。”
“……”
林詩藤抬踹他:“你懷個孕試試。”
“我是男人,沒那個功能。”
林詩藤犯困,懶的跟他斗皮子,這麼早知道傅庭淵也睡不著,便自個先回房間睡覺去了。
林詩藤一走,司夜爵就問他狀況:“爺,今天又是坐飛機又是坐車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事。”
司夜爵還是不放心,從口袋掏出一瓶藥:“爺,這個對你有益,你每日吃三次,一次兩粒。”
傅庭淵滿臉嫌棄:“不吃。”
吃這玩意還不得被林詩藤發現!
司夜爵也知道他是怕林詩藤看到:“爺,你就算不吃也得帶在上,萬一有什麼突發況……”
“拿走!”
“……”
傅庭淵睨了他一眼,“這不是有你在上邊?如果真死了,大不了每年你給我掃掃墓。”
“閉!”這下到司夜爵兇他了:“不許胡說八道!”
傅庭淵角輕勾,林詩藤不在邊,他也想回房間,“回房睡覺,記住,別睡的太死,留個心眼。”
“爺,你不看夜景了?”
“看那玩意哪有抱老婆香。”
“……”
房,林詩藤正好洗了好澡,穿著睡從浴室出來,男人一進來看到林詩藤洗香香,忙上前將摟進懷中。
“你怎麼就上來了?我還以為你會跟司夜爵逛逛。”
傅庭淵沒說話,只摟著,將俊臉埋香氣的頸窩中。
他一直都很喜歡上的清香味,不僅能緩解他上的病痛,還能緩解他所有的疲憊。
男人鼻尖輕嗅著,弄的林詩藤的,微微推了下他腦袋:“怎麼不說話?”
“好香,”男人出口的嗓音都略微有些沙啞,“今天睡了一天,晚上不用這麼早睡,嗯?”
這話林詩藤一聽就知道他在歪腦筋,“你什麼都別想,這次我不會再依你。”
“不要你依我,”傅庭淵雙手摟的腰,確定有力氣抱起,才直接將人攔腰抱了起來,幾步朝到床邊:“你只要好好躺著就行。”
“……”
“傅庭淵,你別……”
然而他只著,并未有下一步的作,只是輕蹭著頸窩,“明天想去哪玩?”
林詩藤想了想:“我想去……科羅拉多大峽谷。”
“好,你想去哪都行。”
林詩藤被他蹭的又的,腦袋了,“真想跟你一起玩一輩子,沒有煩惱,沒有病痛,什麼都沒有,就好了。”
傅庭淵輕咬著頸部的,“只要你想玩就可以玩一輩子。”
“我說的是跟你一起,”林詩藤翻個整個人趴在他上,“我們在一起一輩子,玩一輩子,多好。”
一輩子。
他已經沒有一輩子了。
傅庭淵間哽咽了下,他將腦袋按在自己前,摟著腰間的雙臂收,幾乎要將嵌他里。
如能與融為一該有多好?
做他的手,做他的,做他的眼睛……替他手擁抱,替他行走遠方,替他看麗的風景,而他做的心臟,替守護的心房。
那他就不會這麼痛。
不會這麼舍不得。
林詩藤著男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只覺得無比的心安。
許久,抬起腦袋,這才發現男人閉著眼睛睡覺。
男人的睡被窗外灑進來的月鍍上一層銀白,不自瓣湊上去吻他。
下一秒,男人反客為主……
——
段修然從別墅出來并未離開農莊,而是從一旁樹林中的一條小道直接來到地牢里。
陸延清被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十字架上,上的襯衫破損的已看不出是一件,跟一條條布料一般不堪的掛著上,兩邊側臉掛滿了好幾道痕。
守著的手下見到進來的段修然,忙恭敬的行禮,“老大。”
“怎麼樣?”
手下拉過椅子給段修然坐,段修然駕起長,“有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老大,您代的事我們問了無數遍,可他要麼裝啞,要麼說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打也打了,可他就是不說,我們……也拿他沒轍……”
“是啊老大,他看起來瘦不拉幾的,可骨頭到是的很,無論我們怎麼打都沒用。老大,您看,這是我們詢問時所記錄他說的話。”
段修然翻開掃了一眼,上面也沒寫幾個字,除了滾就是閉,或者不知道,看來這陸延清的骨頭確實的很。
可真能忍。
段修然擰起眉頭,他還就不信撬不開他的!
“把刑架上的烙印棒拿來,再去點火。”
“是。”
幾個手下忙取下烙印棒給他,另外的一個手下將一旁的小火爐點燃。
段修然拿著烙印棒走到陸延清跟前,他被打的已經沒什麼力氣,頭微垂著,一張清俊的臉崇蒼白而消瘦,加上道道痕,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段修然一把起他尖尖的下頜,“這是在玩裝死麼?”
陸延清覺下微疼,他微微睜開眼睛,角染著一抹嗜的冷笑,“你一個畜生也會說人話麼?”
靠!
還敢罵他!
段修然掄起拳頭砸在他小腹,“你他媽再敢罵老子一句試試?!”
陸延清被打的悶哼一聲,疼的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位了般,但他卻笑聲不止:“罵你畜生都是侮辱畜生,你他媽連畜生都不如!有種就殺了我,沒種就滾!”
媽的。
段修然氣的又是一拳,而陸延清仍舊是笑,笑的雙肩劇烈的抖。
段修然見他不怕打,恨不得直接一槍崩了他,可留著他還有用。
他再度用力的掐住他下,另外一只手按住他因笑而抖的肩頭,俊朗的臉湊到他跟前:
“陸延清,你如果還想你跟你那小人活著出去,就把你所研發出的毒藥的配方以及解藥配方全都寫出來,那麼我立即放了你們,并且還會給你張銀行卡,里面的錢百分之百能讓你們這輩子都食無憂甚至可以吃香喝辣的,怎麼樣?”
他字字都是導。
陸延清卻滿目迷茫:“我很想知道,你口中所說的我研發的毒藥到底是什麼?”
“媽的,還給我裝!”
段修然臉更是怒不可遏,五指用力的按著他肩頭,“你就當真不怕死?陸延清,反正你很會研制毒藥,你給了我,你不僅能活,以后你還可以再研發其他的毒藥。
難不你寧愿死也不愿出來?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到底給不給?只要你現在給,我就立馬放了你,包括那個人。”
“我是真不知道你所說的,我若知道了早就出來了,”陸延清只覺得好笑,他一直都在說不知道,可偏偏沒有一個人信,“你們一直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而且你如果想要什麼毒藥跟解藥,那你問的應該是研發的人,而不是問我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他媽研發那藥的人就是你!”
“我沒有研發那東西,我真沒有,要怎樣你們才信?”陸延清神極其認真卻又迷茫,“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許你們找的人并不是我,可能是其他人。”
“那個人就是你,藥就是你研發出來的,還有那些毒蝎子,它們都主找到了你,并且還靠近你不咬你,怎麼可能不是你。”
段修然松開了他的下,又拍了拍他俊臉,“你這張臉就是陸延清,除非你整了容,整了陸延清。”
“……”
陸延清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毒藥是什麼,我跟小藤倆人一直都住在村莊里,從未離開過,怎麼可能會研發什麼毒藥,還有那些蝎子,它們為什麼不咬我我不清楚,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種蝎子。”
“你他媽放屁!”段修然氣的幾乎要吐,他直起,“還一直住在村莊里,你是怎麼做到面不改心不跳的扯的?
行,我也算看出來了,你是存心要跟我裝到底,我還就不信了,你不怕打,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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