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因禍得福,有千藤草改善質,戰力大幅度提升。
陳卓也不是吃素的,渡劫期間,存蓄了大量的雷電能量,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變出幾個含微電的泡泡。
在系統的控制下,陳卓的手掌里釋放出安全電流,以此抵消大胖的攻擊力。
真正的好道友,一定是在互相促進中長起來的。
兩人在大院里斗毆,不分伯仲。
在旁人眼中,兩個扭打的人形中,時不時的冒出一白煙,白煙中又夾雜著電流。
“嘿嘿嘿,大胖豬?來打本卓寶兒啊,大胖豬,打不著,打不著。”
雖然陳卓也沒討到什麼好,但他上依然占上風。
“丑陳卓,你不許我大胖豬,你才是豬,陳大豬。”
……
兩人之外,李青山與一眾醫護人員勸。
“陳大師,你別打了,為的什麼事啊,不值當的。”
李青山可沒有阿遠醫生的魄力,他不敢說重話,還指從陳卓那里撈點好呢。
其他護士也勸道:“大胖,你吃點虧,跟陳卓道個歉,我看陳卓也不像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倆人都在氣頭上,誰能聽的進去。
既然打架,便要承擔后果。
護士站里。
陳卓坐在一把椅子上,滿淤青,上的服還被扯開了線,一只眼睛青紫腫了大眼泡。
黃鼠狼與一名和陳卓關系還算可以的護士在上藥。
明明很疼,但他卓寶兒不喊不,因為他是男人,宇宙高高男人。
不遠坐著同在上藥的大胖,大胖相比陳卓要慘一些,因為陳卓用的是電擊,大胖被電的渾黢黑,護士都很難在黢黑的皮下尋找傷口。
陳卓都不,他大胖更不能。
一無形的勝負在兩個男人心中種下了種子。
比起陳卓來,那幫老豆芽菜們還在苦苦熬著。
在一天一夜的折磨下,有的老豆芽菜睜著眼珠子都能睡著。
你見過瞪著倆眼珠子說胡話的嗎?
正當所有人苦苦煎熬時,一個老豆芽菜突然喝一聲:“我打死你,打死你。”
蹭的一下站起,朝著邊的同伴抓去。
同伴直接被摁倒在地,那老豆芽菜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猩紅著眼珠子,死死掐住同伴的脖子。
其他人見狀,趕忙將人拉開。
那位同伴因為后腦勺磕在地板上,掙扎了兩下,暈了過去。
發瘋的豆芽菜,被關進了屋子里。
為圣教教徒,送醫是不可能的。
跟隨紅花婆婆的年輕人將暈倒的豆芽菜抬進了另一間屋子,紅花婆婆以查看況為由進了屋。
查看況?
年輕人一會進去送個紙巾,一會兒送點熱水,誰會信只是查看況?
趁著紅花婆婆吸食同伴的工夫。
僅剩不多的老豆芽菜們坐不住了。
“我說,咱這麼熬不是回事啊,紅花那老妖婆吸自己人的氣,當然不困了,咱哪得住啊。”
“搞不好我們最后都了的盤中餐。”
“去他娘的大工程,老子加圣教,只為了飛黃騰達,多活幾年,讓老子死,做他娘的夢去吧,圣教不仁,就別怪老子不義了。”
“你有啥想法?”
“投鎮魂司。”
“鎮魂司?咱幾個上都有案子,進去就出不去了,搞不好得死在里頭。”
提議投鎮魂司的豆芽菜,眼睛斜了一眼紅花婆婆的方向:“至先保住命再說,就這老妖婆,甭說命,魂都給你吸沒了,進鎮魂司大不了判個死刑,做鬼好好改造,爭取多立功,也能做個逍遙鬼,總比在這剩下一干尸強。”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老妖婆和那狗子看著呢。”
“老妖婆吸一個人得半個多小時,那狗子我留意過,實力不出三階,就特麼老妖婆養的小白臉,咱幾個一起上,保證一點聲都不出,把這狗子給干掉。”
“別說了別說了,狗子出來了。”
年輕人回到客廳里,往椅子上一坐,拿出手機開始扣手機,還不知危險已經近。
老豆芽菜們互相使了個眼。
這群吃多了鹽的老豆芽們,倒是心眼不小,誰也不先手,畢竟失敗了,第一個出頭的就是下一個被吸干的人,所以誰也不愿意做出頭鳥。
在老豆芽菜們的心理戰中,機會就這樣錯過了。
屋:“再給我來袋巾,要橘子味的。”
年輕人抬頭應了一聲:“來了。”
起拿起一包巾,走進屋里。
年輕人走后,這群老豆芽菜們又開始預謀了。
“你們咋不上啊,剛才那麼好的機會。”
“你不也沒上嘛?就屬你的最歡,也不見你手。”
“要上一起上,別讓老子一個扛事。”
幾句話的工夫,年輕人又走了出來,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坐到椅子上。
這一次,年輕人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距離年輕人最近的一個老豆芽菜起一把捂住年輕人的,其他人見狀,扼住年輕人的手腳,盡量不讓其發出聲音。
殊不知,要控制一個人是最難的, 人是有思想有行的。
年輕人開始劇烈的掙扎。
捂著的老豆芽菜一咬牙,眼兇,以一個四階邪修的實力。
咔嚓!!!
將年輕人脖頸扭斷。
年輕人搐了兩下,便沒了靜。
一幫老豆芽菜輕輕放好年輕人的尸,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打開門,奪門而逃,連門都沒來得及關。
一幫老豆芽菜們,嫌電梯走的慢,從樓梯的護欄向下跳,像極了一只只攀爬的猴子。
逃出樓后,迎面開來一輛私家車。
兩個老豆芽菜們將車攔停,剩下的老豆芽菜們去拉車門,結果車門鎖死了。
那老豆芽菜能是吃素的嘛,一掌敲碎駕駛位的玻璃,扼住倒霉蛋的脖子。
“把車門打開。”
為了活命,倒霉蛋只得乖乖打開車門。
正當豆芽菜準備用同樣的手法掐死倒霉蛋時,同伴發話了。
“留他一條命,我們沒人會開車。”
“算你小子走運。”
倒霉蛋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一幫老豆芽菜上車,連后備箱都下了兩個。
一輛黑私家車,歪歪扭扭的駛出了小區,朝著鎮魂司方向駛去。
中途還人化,不想去鎮魂司自投羅網的可以下車,但沒人下車,他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
鎮魂司門口,還是那樣的莊嚴肅穆,數名警衛站崗,時不時的走過一隊整齊的巡邏隊。
私家車直沖鎮魂司門口,被門口的站崗的警衛攔下。
副駕駛探出一個老豆芽菜,一臉和笑:“小兄弟,我們是來自首的。”
站崗的警衛一愣,他們只是最底下的小兵,大多不過二階,很難接到這一層面的天魔教邪修,關鍵誰能想到四五階邪修會自首啊,不敢往那想好吧。
“老先生,您不要說笑了,這里是辦公重地。”
唉,看不起誰呢。
老豆芽菜指指自己的臉:“你不瞧著我這張臉眼嗎?”
后座車窗搖下來,紛紛探出一張張老豆芽菜的臉。
站崗的警衛中,有人認出了幾人:“我認識他,他……他是花老魔,專門采補,是個同。”
在場的所有人忍不住花一!
很快,一支支修士小隊從鎮魂司涌出,將這輛私家車圍的水泄不通。
六名骨干員,功抓獲,包括司機倒霉蛋。
“大哥,你們抓錯人了,我是被他們威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