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半球飛到北半球,從馬爾代夫潛水到冰島追極,月旅行這段時間,是兩個人最輕松最快樂的時。
和的人在一起,看過的和沒看過的風景都會變得新奇。
回國的航班上,傅承則握住姜云舒的手十指相扣。
有一段時間沒見兒了,姜云舒心里滿是對兒的思念,偏過頭跟傅承則說,“初初現在還小,等再長大點,我們帶著一起去旅游吧。”
傅承則吻在側臉上,“好。”
落地北城的第一晚,兩個人把寶寶哄睡著后,看著兒睡的模樣,幸福從心里漫溢而出。
傅承則從后抱住姜云舒,心生慨道,“老婆,謝謝你。”
姜云舒角彎起,“好端端謝我干嘛?”
傅承則跟耳語道,“謝謝你生了這麼可的一個兒,也謝謝你給我了一個家,特別謝你又給我了一個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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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初初的周歲禮就要到了。
平安夜這晚,傅承則和姜云舒帶著初初回傅家老宅吃晚飯。
徐淑萍看著孫可水靈的模樣,越看越喜歡,從傅承則手中接過寶寶,“乖乖笑起來真甜,抱。”
傅老太太翻看著以前的相冊,正好翻到了傅承則小時候的照片,笑道,
“承則學說話早,大家伙兒都逗著他玩兒,他小可甜了,一口一個爺爺,那會兒還喊他一陣子小甜豆呢。”
姜云舒看著相冊上的照片,眉眼笑彎,“小時候長得真秀氣,睫也長。”
偏頭看了一眼傅承則,跟傅老太太說道,“這麼一看,初初倒是更像承則了。”
飯后飄了雪花,一家三口留在了老宅過夜。
回了房間,姜云舒調侃起傅承則來,“說你可甜了,以后我喊你小甜豆好不好?”
傅承則將人撈進懷里,低頭吻的,邊吻邊問,“來嘗嘗,甜不甜?”
姜云舒被他親的七葷八素,不控似地往他上倒。
傅承則將打橫抱起,俯在了床上,“想聽嗎?”
“什麼?”姜云舒氣息微。
傅承則低笑出聲,“甜言語。”
姜云舒進他的黑眸,眉眼間染上了。
傅承則低頭吻的脖子,在耳邊低聲道,“老公跟寶貝講點甜言語好不好?”
姜云舒聽他一說這話,就知道他已經進了求歡狀態。
他在床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什麼直白麻的話都能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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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兩個人折騰的時間有點長,姜云舒對“甜言語”有了全新認知。
過了凌晨,息聲漸歇,空氣里彌漫著氣息。
昏黃的燈下,姜云舒疲地看著傅承則打結,眼睫輕眨了下問道,“我們還再要一個寶寶嗎?”
傅承則作一頓,將打好結的東西丟進垃圾桶里,湊過去親了親的眼皮,“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昨天跟大伯母通視頻電話的時候,我看到嫂嫂肚子已經顯懷了。之前嫂嫂就問過我有沒有要二胎的打算,但是當時初初還太小,我就沒有考慮這件事。”
傅承則默了默,“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姜云舒睫垂了垂,“我們都能看出來媽是真的很喜歡初初,但是我還記得,去年壽誕上,媽說過頭胎最好是男孩……”
“老婆,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傅承則罕見地打斷了的話。
姜云舒看向他的眼睛,“你怎麼想?”
傅承則給出了切確的回答,“我們有初初這一個孩子就好了。”
姜云舒怔愣一瞬,問道,“是因為你不喜歡孩子嗎?”
“傻瓜。”傅承則曲指刮了刮的鼻尖,“你覺得我不我們兒?”
姜云舒點頭,“當然了。”
“那怎麼還認為我不喜歡孩子啊?”傅承則作溫地將的頭發挽到耳后,
“老婆,你知道初初出生那天,我有多心疼你嗎?”
他頓了頓,繼續說,“孕早期的孕吐,孕晚期的辛苦,還有生產時的煎熬,我舍不得讓你再經歷一遍。”
姜云舒聽的心里暖暖的,聲音還帶著一點鼻音,“但這個過程也很幸福啊。”
“其實在我們復婚之前,我跟爸媽還有就已經談過這件事了。”傅承則說,“傅家產業,男孩孩都有一樣的繼承權。如果初初長大后有這方面的志向,完全可以接手。要是初初志不在此,也有足夠的底氣去過想要的人生。”
姜云舒:“你怎麼都想這麼長遠了?”
傅承則彎,“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了嗎?”
姜云舒抱住他,“跟你一樣。”
沖過澡后,傅承則將姜云舒塞進被窩里,關掉燈后,從后將擁住。
姜云舒困得要命,半睡半醒狀態下聽到傅承則跟說,“老婆,我個時間去做個手。”
姜云舒:“嗯?”
傅承則聲音低啞,“再薄也是隔了一層,想更親近些。”
姜云舒無意識地,很輕地嗯了聲。
傅承則知道已經進了睡眠狀態,輕吻在額頭上,“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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