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目匯,姜云舒跌進傅承則溫的眼波中,朝他出了手。
傅承則一手握住的手,另一只手攬在的纖腰,帶著翩翩起舞。
過玻璃窗落在地板上,人舞姿輕盈,男人步履穩重堅定,兩人舞姿相得益彰,宛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
一舞結束,傅承則將拉在了懷中,低頭吻在了額頭上。
姜云舒輕輕了下他的,“有些好奇你今天的安排。”
傅承則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鮮花送給。
姜云舒捧著花束,低頭嗅了嗅花香。
傅承則在木椅上坐下,手將拉在上,“坐下來好好跟我說說,這間木屋里都存了你哪些好的回憶。”
姜云舒一手抱著花,一手攬住他的脖子,細細回想著,
“在這間小木屋里,爸媽一起陪我慶祝過生日;我養的第一只小貓兒,初次見面就是在這兒;高考結束的第二日下午,我一個人躺在搖椅上,聽了一下午的唱片;我和冉怡京硯一起席地而坐,在這兒喝過酒——”
話說到這里,傅承則微微皺了皺眉。
姜云舒瞧見他的反應,解釋一句,“我就喝了一點點酒的,他倆喝的多。”
傅承則只嗯了聲。
姜云舒親吻了下他的臉頰,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傅承則問。
姜云舒笑道,“當然是真話了。”
“有點兒。”傅承則說,“也不是吃醋,只是我有些羨慕他能那麼早就認識了你。”
姜云舒了角的弧度,“你換個思路嘛,雖然我先認識了京硯,但那麼多年,我們一直以來只是好朋友。我們認識的雖晚,不過我見你第一面,就對你心了。而且我們兜兜轉轉,最終還是走在了一起。你不應該到慶幸嗎?”
傅承則臉緩和,眼里笑意漸深,“確實慶幸。”
姜云舒湊近他耳邊,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幾分鐘前,我跟你在這間小木屋里跳了一支舞。”
傅承則環著的腰肢收,“怪會哄人。”
姜云舒輕笑出聲,“怎麼總學我說話?”
傅承則看進烏黑清的眸子里,徐徐不急地說道,“在這個茶園里,也留下了我珍貴好的回憶。”
“嗯?”姜云舒問,“你以前來過這里?”
傅承則嗯了聲,“其實私人茶館并不是我們多年后重逢的地點,這里才是。”
姜云舒很驚訝,“什麼時候?我怎麼沒有印象?你之前怎麼沒和我說過?”
“聽我慢慢跟你講。”傅承則說,“當年我落地云江,去茶館見爺爺的時候,爸正好也在,那時我還稱呼爸為姜叔。”
他頓了頓,繼續描述當年的場景,“那天下了雨,我聽見了你跟爸通電話,得知你在自家茶園里。原本我還在靜心觀棋,但聽到你的聲音后,心都了,于是隨意找了個借口,離開了茶館。當我到達茶園時,正巧看到你穿著一件白子,頂著一把明雨傘,正要離開茶園。”
姜云舒回想了回想,“原來這天我們就已經見過面了,但我好像真的沒有發現你。”
傅承則笑了下,“我們當時隔著一段距離,而且那天你行匆匆,好像是有急事,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背影越走越遠,甚至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聲好久不見。”
姜云舒微微蹙眉,“第二天在茶館見面,你怎麼沒跟我說好久不見?你都不知道,我再次見到你,心都快跳出來了。”
當時不覺得,但此刻說這話時的語氣,竟然不知不覺中帶上了些委屈。
“你當時面很平靜,我還以為你已經忘了我。”傅承則頓了頓又說,“我甚至還以為你本沒有記住過我,所以我那時說了你好,而不是好久不見。”
姜云舒嘆口氣,“好吧,我當時也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我先開口,也會說你好。”
傅承則親親的耳尖,“云舒,其實那年我來云江并不是偶然,甚至爺爺來云江散心,都是我提的建議。”
他解釋道,“爺爺說要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散心,那時我還不知道他得了重病。給爺爺提出建議時,是我藏有私心。”
姜云舒咽了咽,“藏有再次見到我的私心嗎?”
傅承則點頭嗯了聲。
“爺爺的行程,是我讓助理安排的。去的好幾個地點,都是可能會跟你產生聯系的,包括爺爺遇到爸的那家茶館。”傅承則說,“所以才有了后面的兩人因茶相識,因棋結緣,我們才得以重逢,在爺爺撮合下走在了一起。”
“居然是你安排了這一切。”姜云舒眼睫輕眨,很難形容此刻的心中復雜。
傅承則拉過的手按在他膛,“云舒,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年,我十九歲。這麼多年來,能讓我心口晃的,就只有你一個人。”
他嘆口氣,惋惜道,“只可惜我們初見的時機不對。先是我跟顧京硯有過,這是在我想主接近你的時候,遇到的最大的障礙。后來我哥意外去世,我不得不離開北航,去國外讀了我并不是很興趣的商業和管理。為了承擔起傅氏掌權人的責任,我每天的時間和力都放在了追趕我哥的腳步上,而你被擱淺在了我心深。”
傅承則眼睫自然下垂,”說實話,我其實很會想起你。但在我放松下來的短暫片刻,晃過我腦海的是初見你時的明笑靨,還有你不小心撞進我懷里時,我嗅到的你上所獨有的淡茶清香。”
姜云舒聽著他娓娓道來,心口不斷膨脹發熱。
“爺爺從小教我要沉穩,我唯一做過的沖的事,就是懷揣著奢,跟你提出了結婚。”傅承則輕扯了,語氣自責道,“但沖行事確實存在很大患,我們沒有一個坦誠的開局,我也沒能做一個合格的丈夫。”
姜云舒沉頓片刻,看向他的眼睛,“所以你今天帶我來這里,還跟我講了這麼多話,是有目的的,對嗎?”
傅承則曲直刮了刮的鼻尖,彎道,“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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