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將近午飯點時,姜云舒才緩緩睜開眼睛。
了子,發現自己的頭正枕在傅承則的膛。
傅承則覺到懷里的人有了靜,挲著的頭發,輕聲問,“醒了?”
頭頂傳來聲音,姜云舒仰頭看向傅承則,神態意外的和,還帶著一饜足。
傅承則低頭,在上輕了下,“寶貝早安。”
姜云舒還是不太習慣這個稱呼,也不知道他怎麼口就能喊出來。
抿了抿,嗓音有些沙啞,帶著些鼻音問道,“現在什麼時間了?”
傅承則到床頭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十一點。”
姜云舒有些驚訝,都睡到這個時間點了。
“不?”傅承則問,“我們出去吃還是客房服務?”
“客房服務吧。”姜云舒不想,腰酸的,就想賴在床上。
傅承則應了聲好,又問,“想吃什麼?”
姜云舒將頭又埋進他懷里,“沒有什麼想吃的,隨便點一些吧。”
頓了下,又補充一句,“給我點杯燕麥。”
“好。”傅承則打電話點完餐后,又躺了回去。
他手一撈,又將姜云舒撈進了懷里,輕嗅著上的淡香,一下又一下地吻在的后頸。
失而復得讓他格外珍惜且貪,像現在這樣相擁在一起的閑適和甜。
姜云舒沒有理會他,任由他親吻著,直到后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一只手順著擺往上……
不了他這般挑逗,姜云舒抓住他的手,“你別。”
“不干別的。”傅承則捋了捋頸邊的發,聲音低啞,“寶貝好香。”
高的鼻梁蹭過的脖頸,他又問道,“用的是同款的沐浴,怎麼就只在你上留香?”
姜云舒聽這話覺得麻,耳廓微微泛紅,“寶寶出生以后,你就跟解除了封印似的,這些麻的話怎麼張口就來?”
傅承則的手掌劃過的腰窩,語氣真誠請教般,“哪句話麻了?寶貝?還是好香?”
姜云舒一直怕,想躲卻被他圈在懷里無可躲。
“這句話你跟兒說過的。”傅承則眼含笑意,“我怎麼就不能跟你說了?”
姜云舒眼睫輕,不知如何反駁,只干地說了句,“那不一樣。”
傅承則也不跟理論,一遍遍地親吻著。
窗簾遮蓋住,在半明半昧的線中,男人的大手在上四點火,引的呼吸漸漸紊。
良久的溫存后,直到客房服務敲門送餐,兩個人才起床洗漱。
姜云舒喝了口燕麥,問道,“我們今天幾點的航班?”
“這里時間的晚上十點。”傅承則說,“落地北城大概是晚飯點。”
姜云舒點了點頭,“這個時間好,到家能吃個晚飯,還能哄兒睡覺。”
吃過午飯后,兩個人哪兒也沒去,就待在了酒店里。
傅承則收拾行李箱的時候,姜云舒看到了他放進行李箱兩只絨絨的土撥鼠玩偶,走過去問道,“這是你買的?”
“嗯。”傅承則說,“給兒帶回去的禮。”
姜云舒手拿起玩偶,“好可。”
傅承則回頭看了一眼,問道,“你喜歡?”
“嗯?”姜云舒抬眸。
傅承則:“你要是喜歡的話,就只給兒一個。”
“你還真把我當小孩哄了?”姜云舒笑了下,“我已經過了喜歡絨玩的年齡了。”
傅承則放下手中的服,拉過的手腕,將人扯進了懷里,“有沒有想要的禮?”
姜云舒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缺,現在也沒有很想要的東西。”
想了想,還是給出一個答案,“我喜歡收到鮮花的,各種花都喜歡。”
傅承則點了點頭,“嗯,記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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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北城后,是李叔開車來機場接的人。
車在傅家老宅門前停下,姜云舒和傅承則下了車,走過前面的庭院,進了正廳。
傅老太太看著兩人進門,簡單問了幾句話后,就催促兩人上樓,“快上樓抱抱孩子吧。”
樓上,徐淑萍正在陪寶寶玩兒,聽到聲音回頭看,“你倆回來了,快過來抱抱孩子。”
姜云舒自從當了媽媽以后,眼窩跟著變淺了,看到寶寶朝手臂,眼眶忽地一熱。
抱起了寶寶,親了親寶寶呼呼的小臉蛋,“寶貝,媽媽好想你啊。”
傅承則抬手了下姜云舒的后腦勺,握住寶寶的小手,湊近跟寶寶說話,“寶寶,爸爸媽媽回來了,想沒想爸爸媽媽?”
徐淑萍瞧著這一幕很是溫馨,喊上月嫂,默默離開了房間。
姜云舒抱著寶寶,往傅承則前遞了遞,“讓爸爸抱抱好不好?”
寶寶眼睛亮盈盈的看向傅承則,小腦袋一歪,靠在了姜云舒脖頸,咯咯笑個不停。
“小機靈鬼,跟爸爸媽媽撒呢。”姜云舒說,“寶寶,爸爸也想你了,給爸爸抱一會兒好不好?”
傅承則出手,“爸爸抱?”
寶寶出小胳膊,傅承則手接了過去。
晚上姜云舒躺在傅承則懷里,心很是慨,
“我們兒真是個天使寶寶,原本以為我們一走好幾天,初初會不讓抱。沒想到不讓我們抱,還趴在懷里黏黏糊糊地撒。有初初這麼一個寶寶,真的很幸福。”
傅承則點頭嗯了聲,挲著的頭發,也是一番慨,“云舒,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里。有你和寶寶,幸福這麼象的含義都象化了。”
關了燈后,兩個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無厘頭地聊了好一會兒。
次日一早,姜云舒剛睜眼,傅承則已經洗漱完穿戴好準備去公司了。
“云舒,我去公司了。”他坐在床邊,俯親吻了下的額頭。
姜云舒睡醒惺忪地看著他,聲音慵懶,“這麼早就要去公司了?”
傅承則點了點頭。
姜云舒打了哈欠,“剛回來,連時差都沒倒回來就要去工作,辛苦了。”
“不辛苦,你再睡會兒。”傅承則手上的臉頰,“晚上我早點回來。”
姜云舒嗯了聲,“快走吧。”
傅承則又在上輕了下,站起走出臥室,輕輕帶上了門。
姜云舒吃過午飯,下午帶著寶寶回了尚柏悅府。
回到尚柏悅府沒多久,姜云舒就收到了一張從瑞士郵寄而來的明信片。
明信片的正面是一輛紅列車,行駛在落在積雪的山峰和長滿鮮花的山坡之間。
反面是傅承則遒勁有力的字跡:
“云舒,以前我覺得風景再,看就看過了。
但現在我會停下腳步,欣賞異國風、街邊建筑,甚至是云朵的形狀。
然后想,你要是在我邊就好了。”
短短的三行字,不見的字眼,說不上文采有多好,也不太像是詩,卻讓姜云舒心里的不像話。
此刻才明白去格林瓦德那天,傅承則跟說的那句——風景很,有你在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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