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籃子,沈燁不知道做什麼,就看著溫墨架鍋,準備炒茶。
“桃花不能炒,只能烘干。所以還要燒窯,然后用窯的余溫給烘干。”溫墨口中的窯,是他們平時用來烤的老式面包窯。
沈燁哦了一聲然后問道:“那我該干些什麼?”
“劈柴!”溫墨又笑,大概又想起了早上沈燁劈柴的場景。
沈燁無奈,劈吧!
溫墨炒茶很練,現在用的炒茶鍋都是電的,溫度很穩定,不用擔心炒出來的茶葉,因為熱不均勻而味道流失。
看著溫墨翻炒茶葉,沈燁覺得有趣也想試一試。
“這樣,每隔一段時間就翻一下,你帶上手套來不然會燙到。”溫墨給沈燁演示,還給沈燁拿了手套。
沈燁帶上手套照著溫墨的作翻炒幾下,溫墨覺得沈燁做的對便點頭。
這邊沈燁接手了炒茶葉,溫墨便把桃花放陶瓷盤子里,帶著手套放進面包窯里烘焙。溫墨回去的時候,沈燁還在認真的翻炒茶葉,一點都沒有炒焦。
晚上的時候,溫墨給沈燁用窯做了一道茶葉,還煮了粥。
“明天我們釀酒好不好,釀了之后以后來玩的時候就可以喝了。”收拾完準備睡覺的時候,溫墨撲進沈燁的懷里,摟著沈燁的脖子。
沈燁看著溫墨的眸子:“好呀!我不會喲!”
“我會就行。”溫墨微微仰頭吻上沈燁的,然后用舌尖反復描畫沈燁的瓣。
“嘶!”溫墨輕輕氣,因為沈燁咬了他一下,沒有咬破但是很疼。
溫墨不滿也在沈燁的邊輕輕咬了一下。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開始用舌頭“打架”。
直到溫墨難耐的一聲,沈燁才放開溫墨,把溫墨死死的抱在懷里。
“睡吧!明天釀酒呢?”沈燁拍了拍溫墨的背,溫墨上還是那種特別醒神的薄荷香味。
“我沒毒!”溫墨小聲嘀咕一句,然后抱著沈燁閉上眼睛,有沈燁在一切都是好的。
我知道,沈燁在心回答,可是他有毒!
早上五點的時候,沈燁就被溫墨弄醒了。溫墨就待在他的懷里,每他一聲就吻一下他的,直到他睜開眼睛。
“五點,還早呢?”沈燁看了一下手機,抱著溫墨把溫墨“揣”進被窩。
“我們去看日出好不好?”溫墨可憐的大眼睛又開始閃,還水汪汪的,也嘟著。
沈燁立刻心:“好!”說著就翻坐起來,穿服。
溫墨也高興的坐了起來,然后在沈燁的臉頰上親了親。
五點三十,溫墨和沈燁坐到莊園高地的一塊石頭上,兩個人互相靠著。天還是有一些暗,天邊只有紅的云彩,還有一些金的芒出來。
“我小時候經常和我母親來看日出,我母親說過看到日出,就會有一種新的活力,覺朝氣蓬。”溫墨迎著天邊金的霞,給了沈燁一個燦爛的微笑。
“好像是啊!”沈燁用手指了指天邊,那里有一個金的廓,正在緩緩的升起,帶著無限的生命力,向人們展示自己有多麼麗。
溫墨也看見了,天空開始明亮起來,那金更加的明顯。
“可惜我父母在我初中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們再也沒能來陪我看日出。姐姐為了安我,說他們會變清晨的第一縷輕吻我的臉旁。他們在世的時候都很陪我,我以為我不會很傷心,可是一見到早上的我比誰都傷心。直到遇見了你,你就了那第一縷輕吻我臉龐的。”溫墨看著沈燁的臉,沈燁的眸子里全是早上的。
沈燁把溫墨抱在懷里,他在想溫墨大概想到了他的父母。他不知道怎麼安溫墨,只有把溫墨抱在懷里。因為他母親死的那年,他聽到太多的人對他說安的話,那些話一點用都沒有。
“沈燁,不要放開我好嗎?”溫墨真的害怕沈燁那天就不要他了,然后就消失在茫茫人海,或者又找到一個比他還可的人養起來。
“好!”沈燁安溫墨。
溫墨得到沈燁的答案,明明知道這是沈燁的安,他還是特別的開心。
早上七點,太完全升起來。金的灑在溫和沈燁的上,暖暖的。
溫墨從沈燁的懷里出來:“金主大人,我們去吃早飯,然后去釀酒好嗎?”說著對沈燁出了手。
沈燁看著溫墨的小虎牙,把手遞過去:“好!”
莊園里的工人早就把早飯煮好了,就是簡單的稀飯饅頭配著小菜。吃完飯,溫墨帶著沈燁去采新鮮的桃花。
昨天溫墨已經把糯米泡上了,現在只需要一些桃花就好。溫墨來到桃花林,這里有個工人已經摘了很多花,溫墨不想摘花就直接找工人要了一些。
溫墨把桃花拿回廚房,讓沈燁洗干凈,自己就開始準備蒸鍋和紗布開始蒸糯米。
“以前我常常自己釀酒,釀完酒就拿到山下去賣,賣的錢就可以自己花。為了自己的零花錢,我就經常釀酒,所以釀出來的酒還是很不錯的。”溫墨炫耀自己,一邊說還一邊看沈燁。
溫墨記得小時候,他家里所有長輩都說男孩子要窮養。因為長輩的觀念,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家里,其實不差他的零花錢。所以可以干出為了冰,賣了爺爺珍藏的古籍這種事。
沈燁抬頭:“釀酒有那些步驟呀!”
“嗯!得看釀什麼酒,桃花酒就很簡單。蒸米,拌曲,發酵,炙酒,窖藏。”溫墨簡單的數了一下步驟。
“今天干的完嗎?”沈燁皺眉,明天就要回去了,后天溫墨就要去見徐為,別耽誤時間。
溫墨撇了撇:“今天只能做兩樣,剩下的只能一個月后來!”溫墨笑了一下,這那是一天就能做完的。
沈燁點頭,不耽誤時間就好。
過了一會兒米蒸好了,溫墨就開始拌曲。他先鋪一層桃花瓣,然后倒上糯米把酒曲撒上去,再把剩下的桃花瓣倒上去。最后把這三樣東西拌勻,裝到酒壇子里。這個是要封發酵一個月的,溫墨只好找個穩妥的地方放著。
“這樣就完了?”沈燁覺得很簡單。
溫墨搖了搖頭:“我們走的時候還要去找這個莊園的管理,讓他注意一下我們的酒,一個月后若是我們來了就不用管。若是我們沒有來,就要讓他找個人幫我們把酒過濾出來,炙烤一下再窖藏起。”
“有些麻煩!”沈燁無奈,還是按照溫墨說的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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