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蘇總不不知道,但反正某人是逃不掉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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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下班后直接前往餐廳赴約,胡峰明顯比更興,在還沒坐穩的時候便開門見山。
“知姐你知道嗎,蘇總原來還在神病院住院過。”
握住杯子的手一抖,熱水差點溢出杯口,喬知抬眸時恰好與頂上的燈相撞,晃得刺眼。
問:“為什麼?”
“就是因為他那個神病。”胡峰自顧說了下去,“我沒能想象蘇總在神病院生活的樣子,聽說是病膏肓的人才會被送到那。”
“他在那住了多久?”喬知借著那束燈藏住眼底的難。
“幾個月吧,我也不太清楚。”胡峰接著道,“這事其實還跟黃志忠有關,就是蘇總的舅舅,蘇總住院那幾個月整個蘇氏到差點倒閉,最后還是其他東將蘇總帶出來的。”
“當時是黃志忠將蘇總送進去的?”
“八是,這得是什麼深仇大恨。”連胡峰也皺了皺眉,“就算是蘇總的父親病發殺死他母親,人黃志忠為了替姐姐報仇,也不該把氣撒在蘇總上吧。”
這些事喬知也有所耳聞,但并不能確定真假,總覺得事不是這麼簡單。
于是又問:“蘇總母親真的是被蘇總父親殺害的?”
“千真萬確,當年那場司鬧得沸沸揚揚,不過原因我不清楚。”
胡峰只負責轉述八卦,說得激的同時還不忘吃飯,順道示意喬知多吃點。
但喬知哪里吃得下飯,低頭手握湯匙攪濃湯,象征喝了口。
“這麼說來,自從蘇總的父母去世后,蘇總就跟著他舅舅生活?”迫不及待追問道。
“對。”胡峰想起件事,趕忙掏出手機翻找照片,“還記得我之前說過蘇總有個發瘋的視頻傳出來嗎?這事也是真的,我這還有他之前住過地方的照片,當時還是黃志忠公開發布到網上讓大家圍觀的。”
胡峰翻找到照片,喬知立刻湊過去查看,眼底的波隨著頂燈搖。
像是在鄉下地方,環境非常簡單,就是間二三平米左右的空間,僅有床與桌子,甚至連窗戶都沒有,墻上掛著諸多神像以及符紙,角落也擺放了不,桌上有各種貢品蠟燭法,是這些東西都幾乎填滿整個空間。
雙眉擰,嚴嘉玥說過的話出現在耳側。
——“長期在這種條件下生活,誰能不出問題?”
“看見這邊的鏈子沒有?”胡峰指了指一地方,刻意低音量,“他那病發作起來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嗎,這些鏈子都是為了將他控制住而準備的。”
“那會蘇總才10歲左右吧,在黃志忠邊慘到不行,被打罵那都是常事,對了。”
胡峰又指了指圖片上的符文:“你知道這是干什麼用的嗎?好幾位道士到家里,專門對著一個人的腦袋念咒語,還不是什麼好詞,據說是能讓神錯的,而且,還會迫他吃下致神渙散的藥。”
“這事也是真的,是有位心不正的人被抓時親口說過。”
再看下去,喬知只覺得后背發涼。
難以想象,一個普通人到底是怎麼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問:“黃志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恨唄,一個殺了親姐姐的仇人的兒子,換我我也恨。”胡峰難免真實,“再者,估計就是貪,你想啊,夫婦全死亡,所有家產都留給兒子,誰能不眼紅?”
“所以就把他害這樣。”喬知嗓音特沉重,也著怒氣,說不清到底想控訴誰。
“沒辦法,他們做事可有手段了。”胡峰嘆幾聲。
想了想喬知的話,覺著不對勁,“倒也不能說是黃志忠害了蘇總的吧,畢竟蘇總的神病可是天生的,你我也知道神病人有多麼可怕,他們就像張著盆大口的魔鬼,經常發瘋,幾個人都摁不住他,我都不知道他們存在的意義是什麼,見到了還是趕跑吧……”
“有神病的人也不代表一定會有你說的這些行為,他們也可能跟正常人一樣生活,也有治療變好的權利,只是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他們比我們任何人還要希能夠為普通人。”
胡峰的話中喬知的痛點,緒一時激了些,忍不住回懟。
眸里閃著稍許淚意,眼眶整圈泛了紅,胡峰嚇了一跳,趕兩張紙巾遞給。
“抱歉知姐,也是我說錯了,你別激。”
喬知深吸氣,住指尖,暗自后悔。
是失了態,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想去替蘇祁堯證明。
這話是在糾正胡峰,但又何嘗不是在告訴自己。
“也是,他們也不想的。”胡峰自己反思,也趕說幾句緩解氣氛,“而且都說神病人心思比正常人簡單得多,人更復雜,也更邪惡。”
喬知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強裝不在意笑了笑,“抱歉,我說得太重了。”
“沒事,你說的也有道理。”胡峰想了想。
他才發現喬知今天的緒與往常不同,隨后又問:“不過你怎麼會突然問這些?”
手邊的手機屏幕點亮,喬知簡單輕掃,同時含糊回答:“有個朋友比較好奇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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