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丹起去找自己的行李,從里面拿出一個包裝的盒子。
“我給你們帶了禮,剛才忘記給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禮盒子拿出來。
除了溫言,冷家每個人包括溫言肚子里未出生的寶寶,全都有禮。
“我不確定你們喜歡什麼,就隨意買了一些,弟妹可別嫌棄啊。”
溫言拿出自己那份禮,是一個設計的玉質吊墜,吊墜里面還刻了一個言字。
冷厲誠的禮也是一個吊墜,和這個正好是一對。
至于寶寶的禮則是一個心打造的長命鎖,另外還有一套價值不菲的玩。
可以說這禮選的都很用心。
溫言的笑道:“看來寶寶未來的玩都不用我心了。”
趙小丹立即拍馬保證:“全都包在我上。”
老太太笑罵:“都被你包圓了,那我們送什麼?”
說著,老太太也拿出了準備的禮,當然,除了給溫言的,剩下的全都是給寶寶的。
各種寶寶穿的用的,玩的,數不勝數。
看著堆積如山的禮,溫言眼花繚了。
邱茂泉夫妻似乎也不甘落后,搶著拿出自己準備的禮。
他們不止給寶寶準備了實用的東西,總共還送了一套別墅,一輛跑車,還有一個武館。
溫言頓時哭笑不得:“這些也太貴重了,寶寶都還沒出生呢,看來就不用斗了。”
老太太不以為然道:“咱們曾外孫只要好好福,快快樂樂長大就行,哪用得著斗。”
冷老爺子黑著臉:“冷家的孩子沒有廢,他必須努力比其他人更努力。”
否則冷家那麼大的家業怎麼繼承?
老太太當即懟回去:“冷家沒有廢?那你冷家二房的那位是什麼?”
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冷老爺子臉更難看了。
難道要他當著老太太的面承認冷嚴政不是他的兒子,他是當了一回接盤俠?
他還拉不下來這個老臉,也只能認了這個悶虧。
老太太見狀,更是冷笑出聲:“你冷家,除了厲誠是個好的,就沒有一個好的,厲誠還是因為流有我邱家的。”
這是把冷厲誠他爸也給罵進去了。
冷老爺子卻突然沉默下來,也沒去反駁老太太,而是轉上了樓。
溫言見狀,趕給冷厲誠使了個眼。
冷厲誠立即跟上去安冷老爺子。
溫言則是轉笑著說道:“表嫂不是想切磋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去練功房?正好我也想讓寶寶看看表嫂的英姿。”
“好啊!”趙小丹那是一萬個愿意。
邱棠英也沒意見,正好也想活下筋骨。
說起切磋,突然想到了王多許,低聲對溫言道:“要不把多許也來,讓跟他們學習學習。”
“好啊,我這就給多許打電話。”溫言彎一笑。
說完這話就立即打電話給王多許。
王多許一來,那就更熱鬧了。
可是沒料到,老大打電話過來是讓當沙包的。
說的好聽是相互切磋。
可邱家這兩位武造詣是一個比一個高,就是當沙包的命。
著酸痛的,幽怨的看向溫言:“老大,你也沒說是要我當沙包啊。”
溫言看著狼狽的模樣,笑道:“這是你進步的大好機會,你可別錯過了啊。他們會在冷家住到我卸貨,所以你好好把握。”
王多許一聽,漂亮的臉皺了苦瓜。
所以,的苦日子還要那麼久?
趙小丹不好意思的開口:“王小姐,對不起,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沒有沒有,一點都不重,還有你別我王小姐,就我多許吧。”王多許立即出一抹笑。
邱棠英過來問道:“那你是想跟他們切磋還是跟我切磋?”
王多許十分干脆的回答:“跟他們切磋!”
溫言大笑。
冷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這樣輕松溫馨的氛圍真好,就連肚子里的寶寶似乎都變得興了不,時不時的踢一下。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溫言才有機會問冷厲誠:“快跟我說說,姥姥和爺爺是怎麼回事?”
冷厲誠輕手輕腳的鉆進被窩,將攬進懷里,深深吸了一口上的幽香后才開口:“你也覺得姥姥對爺爺很有敵意是不是?”
“嗯。”溫言用力點頭。
冷厲誠苦笑:“因為我爸。”
溫言瞪大眼。
冷厲誠手上收了幾分力道,聲音有些低悶:“你也知道的,我爸他的人并不是我媽,甚至當年為了跟……為了離開,所以才出了車禍。我媽在這一場婚姻里沒有得到一,一個人自我封閉的過了這麼多年。”
“姥姥因此對冷家很有怨氣,對爺爺的態度自然也算不好。覺得如果當初不是爺爺做主讓爸娶了媽,或許媽就不會那麼多年的委屈。”
“當年,得知我爸離開……姥姥來冷家鬧過一場,和爺爺打了一架,想要帶走媽,可惜媽不走,之后就再沒登過冷家的門。”
溫言聽完,心也很復雜。
上一輩的恨,其中還牽扯到了的媽媽。
沒有立場去評價什麼,只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問道:“那你怪我媽嗎?”
冷厲誠搖頭:“不怪,又不是讓我爸拋妻棄子的。”
這一切都是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自己一個人的選擇。
溫言緩緩道:“的世界很小,容不下第三者,否則只會讓三個人都痛苦。”
“如果哪一天你不了,我希你能直接告訴我,我會放手全。”
冷厲誠聽到這話,卻瞬間慌了神,抱住道:“不會有那一天的。”
溫言心中一暖,輕笑:“我只是說如果。”
因為不想困在一場不的牢籠里折磨彼此。
人活一世,能夠和一個人相到老固然很好。
如果沒有,也用不著憾,畢竟除了,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
冷厲誠卻十分堅定的開口:“沒有如果,言言,我知道只是上說說證明不了什麼,我會讓時間來證明,我們會有白首到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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