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溫言坐在車的后排,雙手被綁住,就連眼睛也被黑布蒙住了。
只能通過聲音判斷周圍的況。
但始終一臉平靜,除了因為腹痛而變得蒼白的小臉,看不出一點慌。
從剛才黑人的對話聽出了冷厲誠正帶著人來救。
心底一點都不慌,可是想到冷厲誠傷還沒好,又為了跑出醫院,頓時又有些自責。
“吱~”一聲刺耳的急剎聲傳來。
車子突然停下,接著車門打開,溫言被人從車上拉了下來。
溫言本來就腹痛難忍,被這一拽,差點沒站穩。
強撐著繃直,鼻尖聞到一鐵銹味,還夾雜著一霉味……
這里應該是一個廢棄工廠。
正在努力判斷的環境。
下一秒,眼睛上的黑布被揭下。
突如其來的亮刺得瞇起眼,過強,看到一個悉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好久不見,蚊博士。”對方的聲音還是那樣讓人討厭。
溫言角勾起一抹嘲諷:“果然是你。”
對于聞出現在這里,是毫都不意外。
但不理解聞大費周章的把自己綁來這里是要做什麼。
這里的確是個廢棄工廠的外圍,還能看到不廢棄的鐵片七八糟的堆在地上,有不都生了銹。
聞一紅西裝站在前方,他的后站著一排的黑人。
聞此刻雙手在兜里,有些吊兒郎當的笑道:“看來蚊博士很想見到我啊。”
溫言可沒忽略他眼底的沉,回以一個冷笑:“你這理解能力,我給你個滿分。”
他是怎麼聽出自己想見他的,想殺他倒是差不多。
聞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溫言的態度:“看在我們是老人的份上,咱們就別顧著敘舊了,我先送你一份禮吧。”
“敬謝不敏。”溫言雙手被綁著,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聞送禮?
呵,想想都不可能。
這家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聞看著眸中滿是戒備,不由輕輕一笑,卻自顧自的拿出一瓶藥走過去。
小巧致的玻璃瓶里裝著暗紅的藥。
“你想干什麼?”溫言皺眉又往后退了一步。
可立即上前幾個黑人,擋在的后,阻止再往后退。
“禮啊。”聞把藥瓶遞到溫言邊,“喝下去。”
他聲音里陡然多出一抹冷意。
“麝香?”溫言一下就聞出了藥中的分,除了別的幾味藥,最重要的是里面還有麝香。
麝香是什麼效果,大多數人都該知道。
聞見聞出來了,也不瞞:“沒錯,趕喝了它我就放你走。”
“休想。”溫言抿紅,手中更是悄悄的多出了一銀針。
雖然雙手手腕被綁住了,手掌卻還是能的。
銀針藏在指間,就是的倚仗。
聞擰了擰眉,威脅道:“你是想自己活還是讓孩子活?你只能選一個,你可考慮清楚了。”
在他看來聰明的人都會選擇自己活,畢竟孩子嘛,沒了一個還能再有。
蚊博士應該很清楚這藥只會讓失去孩子,不會對的造損傷。
然而,溫言也跟著冷笑了一聲:“我當然是選擇我和寶寶一起活,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想干什麼,這麼大費周章就是想流掉我的孩子?”
驀然想到之前幾次遭的暗害,目的似乎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難道那幾次也是聞指使的?
不對,之前絕不會是聞。
這念頭才剛閃過,就自己搖頭否決了。
聞看到這樣子,驀得笑出了聲,表卻是格外猙獰:“蚊博士,你這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到我的目的?”
溫言繃俏臉,滿意冷意的著聞不說話。
聞晃了晃手中的藥瓶,殘忍的開口:“當然是想看看你失去孩子后痛不生的樣子,那樣的你應該很!”
“做夢。”溫言只想罵一句變態。
這人的確是個心理變態,要不然做不出這樣的事。
眼看著聞又朝自己了過來,手中銀針一閃,就朝聞急過去。
這一針,用足了力道,只要刺中聞的位,他必殘!
然而聞似乎早有準備,竟然閃躲開了,隨后嘲弄道:“還有針嗎?你不會以為我把你綁來,一點防備都沒有吧。”
說著,他朝手下點了點頭。
兩個黑人上前,將溫言指間剩下的藏針全都收走,又用膠布將的手掌也綁了起來。
聞見狀,自顧自的搖頭道:“果然不能讓你有一丁點的行能力。”
否則這朵帶刺的玫瑰就會刺傷他,不對,是殺他。
想到之前自己在溫言手里吃過的虧,聞的臉突然之間就變得很難看。
他端著藥瓶,重新一步一步朝溫言過去。
溫言剛才那一針出去,已經是用盡了的力氣,此刻腹部疼痛加劇,冷汗一點一點沁了出來。
一張俏臉白如宣紙,看著分外可憐。
可是聞眼中沒有一憐憫,只有嗜的興。
“把它喝下去。”
惡魔一般的聲音。
溫言死咬著下,拼命的搖頭拒絕。
恐懼頭一次襲上了的心頭。
原來害怕無助是這樣的覺,可真是不好啊。
冷厲誠,你在哪里,你趕出現啊!
向來只信自己力量的溫言也頭一次開始祈禱冷厲誠能及時出現救下和孩子。
如果寶寶出了問題,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聞見實在是不配合,表猙獰的一把揪住的頭發,死死按住:“別,要麼你自己乖乖喝下去,要麼我給你灌下去。”
冰冷的藥瓶著的。
溫言將下咬出了,卻不敢松口分毫,就怕藥灌口中。
鐵銹味在口腔里彌漫,卻覺不到痛一般。
與其這樣任人宰割,不如全力一搏。
聞只知道一手銀針可治病,也可當殺人的武,卻不知上工夫也不差。
強忍著劇痛,蓄力雙,瞅準機會準備給聞致命一擊。
可就在剛剛抬起右腳準備攻擊的時候,一道急切的聲音忽然傳來。
“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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