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誠剛到公司,秦昊就敲門進來。
“冷總,不好了……”秦昊神驚惶,手里還握著正在通話的手機。
“那邊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
秦昊里的那邊,指的就是監視溫言住的人。
“派人過去看看。”
“好,我這就派人去。”
秦昊也是剛上班就聯系那邊,誰知道打了十多分鐘電話,居然沒人接。
這也太不正常了,萬一出什麼事,他以死都難謝罪。
秦昊剛走,冷厲誠突然想到什麼,趕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他電腦新裝了一臺監控設備,直接連線溫言現在住的別墅那邊。
電腦飛速運行,三秒開機,監控設備啟后,很快傳來了畫面。
只是看了一眼,他瞳孔震了一下。
畫面里,溫言家大門敞開,庭院里像是被打劫過,花草凌,桌椅橫七豎八被扔了一地。
畫面里并沒有出現半個人。
溫言呢,還有姜浩和那個助理,他們都去哪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冷厲誠握著鼠標的手一,趕查看回放。
畫面一幀幀地被快速瀏覽,幾分鐘后,冷厲誠臉微微一變。
回放的監控里其中一段突然故障了,扭曲畫面發出滋滋的聲音,讓他本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撥打出去一個電話。
“監控出問題了,必須盡快修好!”
“是,冷總。”那邊很快答應。
“多快能修好?”
“需要半小時。”
“必須快。”
掛了電話,冷厲誠再也坐不住了。
半小時才能修好監控,他不知道溫言出什麼事,人又去哪了。
他等不了。
直接起,連外套都沒有撈,冷厲誠沖出了辦公室。
秦昊剛安排人手去溫言住的別墅,一轉就看到大BOSS急步邁過來。
“冷總,您要出去?”
“去那邊。”
“好,我馬上安排車。”
半小時不到,冷厲誠連闖了十幾個紅燈到了溫言家門口。
大門口的景象就跟視頻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凌目驚心。
他大步走進別墅,可落眼中的景象讓他心中更是一驚。
偌大的客廳里空無一人,一地都是被砸碎的瓷片和木屑。
這里到底遭遇過什麼?
“找人,趕給我找人!”冷厲誠怒喝。
秦昊趕吩咐帶過來的保鏢,讓他們去樓上四找人。
就在這時,一個手下來回報,在秦昊耳畔悄悄說了幾句話。
秦昊面一驚,趕走到冷厲誠面前。
“冷總,那兩個監視這里的手下至今昏迷不醒,像是睡著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監視的手下跟溫言一起出事了?
“人在哪里?”冷厲誠冷聲問。
秦昊趕吩咐手下:“把人抬進來。”
人抬進來后,放在地上。
冷厲誠蹲下,探了探他們的呼吸,呼吸勻稱,看似真的睡著了。
他抬手掐了其中一人的人中,力道用了五,對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像是中了某種迷藥,所以醒不來。
迷藥?
冷厲誠心中一凜,突然想起同樣昏迷不醒被關在地下室的另外一個人。
聞。
聞昨天被帶回來后,一直昏迷不醒,醫生也說他沒病,應該是吸了某種藥,時間到了自然會醒來。
癥狀跟此刻兩個黑人一模一樣。
難道……
又是溫言做的?
冷厲誠心中莫名一松。
想到這個可能,他居然不張了。
只要小人沒事就好。
“舉起手來,都不準!”
突然,大門口沖進來一大批警察。
秦昊擋也沒擋住,為首的警察帶隊沖進來,看到是冷厲誠后,整個人也懵了。
他最近跟冷家的人是不是特別有緣?
昨天才剛在廢棄廠房見過一次,今天又面了。
冷厲誠站起,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眼神落在他臉上。
張隊長張得手心冒汗,心里一陣突突。
他干笑一聲上前解釋:“冷總,您怎麼在這?”
問完這句跟昨天一模一樣的話,他就恨不得自己一耳。
未免收到再次同樣的尷尬,他趕解釋:“我們收到這家主人的報警電話,說有人私闖民宅,助理也被人抓走了。我們以為這是一個室綁架案,這才帶人過來的。”
話音落,他看到眼前大佬的臉眼可見地又冷沉了幾分,心里更沒底了。
這……這個綁匪不會就是眼前的大佬吧?
不、不會吧?
張隊長此刻非常懷疑,自己一世英名都要毀在今天了。
就算是冷厲誠綁了人,他也不敢貿然抓冷家的人啊!
大佬,你倒是說句話啊!
冷厲誠沉著臉,眼里的怒火如有實質,卻始終沒有噴發出來。
到了此時此刻,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好一招連環計!
那個人發現了他在監視,于是將計就計設計了這個連環局,引他私闖民宅,又提前報了警,讓警察來抓他。
可惜,千算萬算,算了一點。
在海城,他的勢力,遠不如看到的那樣。
只要他沒有親口承認非法闖,沒有親口承認綁人。
就沒人敢他!
氣氛登時僵著,周圍的警察看到他們隊長不,自然也不敢沖行事。
一陣喧鬧聲突然響起。
大批的記者手持閃爍的鎂燈爭先恐后涌。
警察想要阻擋,卻被蜂擁而進的記者打了節奏。
“請問這里發生了什麼?”
“是冷翼集團的冷總,他怎麼會在這里?”
“張隊長,請解釋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隊長,有人料,這里有人濫用職權買兇殺人,是真的嗎?”
一眾記者將冷厲誠和張隊長圍在了中間,長槍短炮寸土不讓地往前懟,無數鎂燈對準他們瘋狂地拍攝。
他們想到即將得手的第一手消息,心都要激得跳出來了。
張隊長的臉都要綠了。
他瞄了一眼邊冷沉著臉的男人,暗呼這回烏紗帽鐵定不保了。
該死,到底是誰泄的消息!
就在這時,一道清水綠的影從門外緩緩走進來。
門口的警察剛要阻攔,卻被此刻的神嚇住。
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一雙清明的眸子出焦灼,臉上沒有一,弱瘦小的樣,仿佛風一吹就能倒地。
“你是?”警察詢問。
“我是屋主,也是報警的人。”溫言聲音帶著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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