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溫言在冷厲誠懷里劇烈地掙扎起來。
然后卻不敢抬頭。
真想一針將冷厲誠直接扎暈!
這個狗男人到底是屬什麼的,不就對人摟摟抱抱,何統。
冷厲誠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抱著一個陌生人,他只想弄清楚一件事。
李月到底是不是溫言!
“是不是你……”冷厲誠的聲音有些飄忽。
無法確定的口吻。
溫言醞釀了下緒,盡量低著頭,抖著開口:“你、你到底是誰啊?你要是想要錢的話,那邊有……你拿了就走,好不好?”
語氣里是無法掩飾的害怕。
也在抖。
冷厲誠逐漸清醒過來。
他垂眸看著懷里瑟一團的人,只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居然會認為就是溫言。
溫言就算被人抓住,也不會就此認命,格樂觀開朗,一定會抗爭到底。
冷厲誠注視著人的頭頂,突然道:“你抬起頭來。”
溫言抖了一下,突然更加驚惶地喊道:“不不不,我沒看見你的臉,你千萬不要滅我的口,不要……”
見外面遲遲沒有靜,疑心是自己剛才的尖聲太短促,沒能驚王多許和姜浩。
于是,故意又喊了起來。
當然,再次被冷厲誠捂住了。
溫言想都沒想,突然手在冷厲誠膛上了一下。
嘖,手彈力十足,一看就是常年健才會有的好材。
如所料,冷厲誠又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你……”他臉沉得嚇人。
“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溫言裝作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只想保命。
冷厲誠沉默。
溫言的視線飄向門口,暗暗罵那兩個貨不靠譜,都多久了還不來。
靠人不如靠己。
溫言第三次往門口沖去。
冷厲誠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溫言剛一,他就大步越在前面,擋住了門口。
溫言只好裝作驚嚇過度又轉過,不讓自己的臉和冷厲誠的視線對上。
冷厲誠著面前的人,又掃了一眼房間里的裝潢。
盡管現在是黑天,但借著微弱的月,他還是能看出大概的廓。
這屋里似乎沒有任何男人的品。
冷厲誠微微皺起眉。
“你不是懷孕了嗎?為什麼還自己睡?邊不需要人照顧嗎?”
男人開口,語氣還是冰冷生,但說出來的話明顯超出了陌生人的界限。
溫言怔住。
倒是不知道怎麼回他了。
心跳也有些加速。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寶寶的緣故。
想到寶寶,溫言的目變得堅毅。
現在,孩子就是的底線。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冷厲誠找到自己,把孩子帶離自己的邊。
只能再冒險一搏了。
溫言低著頭往前直沖過去。
下一秒,直直撞進了冷厲誠懷里。
不等男人反應,一雙纖纖玉手抱住他窄的腰。
楚楚可憐地哭泣:“求求你放過我和我的孩子,不要傷害,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
冷厲誠繃。
他無法想象溫言對歹徒服,甚至獻出的場面。
這個人,絕對不是!
冷厲誠攥了溫言的手腕。
正當他準備把這個聒噪的人從懷里拽下來時,后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冷厲誠下意識抱了懷里的人,轉看向后。
溫言心里一喜。
總算來了!
姜浩沖了進來。
“月月,你沒事吧?”說著他直接手從冷厲誠懷里搶人。
冷厲誠這次沒有抓溫言不放,反到松開了手,任憑姜浩把人搶過去。
姜浩確定聞言沒傷,等站穩后,直接掄著拳頭朝冷厲誠砸去。
兩人很快纏斗在了一起。
溫言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見到這個場景又有些猶豫。
冷厲誠癱瘓二年,雙不能,機能下降,即便現在站了起來,武力值也不會高到哪里去。
而且扮傻嫁給冷厲誠后,也從未聽說過他會武功。
至于姜浩,知道這個師弟一門心思鉆研醫,沒有正兒八經學過搏斗。
跟冷厲誠,也就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會強過誰。
這麼一想就放心了,這兩人短時間應該鬧不出什麼風波。
溫言急著去拿易容丹,匆匆走出了房間。
臥室里,兩個男人的混戰還在繼續。
冷厲誠一開始猝不及防地占了下風,被姜浩在地上打了好幾拳。
他迅速反應過來,一腳把姜浩踢開。
姜浩捂著口倒退了好幾步,直到到墻壁才穩住形。
他著氣,難以置信。
“你怎麼還敢還手?”
三更半夜進他家里,不是賊又是什麼?
可哪個賊敢明目張膽地跟主人這麼打?
冷厲誠慢慢地站起,目森然。
姜浩被冷厲誠的眼神駭住。
不過一想到冷厲誠是來干什麼的,他心里的怒火戰勝了懼怕。
“你這是私闖民宅,企圖對我的未婚妻行不軌,我可以報警抓你!”
回答他的,是冷厲誠冷冷過來的眼刀。
帶著輕蔑之意。
姜浩怒不可遏,握拳沖了過去。
冷厲誠抿,一未,像是準備好要挨這一拳。
下一秒,姜浩舉起的拳落在他面門幾毫米。
迅疾的掌風吹了冷厲誠額前幾頭發。
姜浩一愣。
下一秒,“咔嚓”一聲,一鉆心的痛猛地襲來。
他痛呼出聲。
右手指骨好似被碎,痛死了。
“你……”姜浩張了張,下腹卻被冷厲誠重重砸了一拳,他跪倒在地上。
他臉變得蒼白,冷汗從他額頭滴滴落下。
該死!
他怎麼都沒想到,冷厲誠的手如此了得。
早知道,當年就跟師傅和師姐多學點傍的本領了。
師姐……
姜浩迅速看了眼四周,才發現溫言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房。
他登時放下心。
只要師姐不被冷厲誠識破真實份,他也沒什麼好顧慮的,再跟對方不值當。
既然武的不如對方,他就來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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