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南把視頻暫停,調回到溫言擰門把手的作,特意把倍速放慢,一幀一幀仔細觀察手上的作。
溫言手上沒有拿任何東西,甚至擰門把手的作都沒有一卡頓,就像這扇門沒有鎖一樣。
輕輕松松就打開了。
冷厲南難以置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敢相信這一幕。
這個人到底了什麼手腳?
雖然后來秦昊告訴大家,因為總裁辦公室門出現了安保故障,所以溫言才能進辦公室。
冷厲南冷冷一笑。
安保故障?
比起這種相當于零的可能,他更愿意相信,溫言其實是在裝傻,替嫁到冷家,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至于是什麼目的,他會耐心地慢慢一點點去發掘。
直到拆穿的假面!
冷公館。
凌晨一點多,溫言下樓去倒杯水喝,剛走到樓梯一半,突然腳步一頓。
線昏暗的客廳沙發上靜靜坐著一個人影,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看著有點滲人。
溫言:……
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
最怕的就是鬼。
微微一僵,試探問:“誰在哪兒?!”
“嚇到你了?”冷嚴政扭過頭來,臉上出一約的笑容。
溫言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大半夜不睡覺,搞這嚇人呢。
溫言慢慢走下樓梯,看著冷嚴政疑問:“叔叔,你也跟小言一樣做噩夢,睡不著嗎?”
冷嚴政確實是睡不著。
但不是因為做噩夢,而是做春夢。
他今晚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個長得和溫言一樣的人,那個段那個氣質,在下一定很爽。
但夢終究是夢。
冷嚴政憾地咂了咂舌,眼神落在溫言上時,變得有些炙熱。
“小言做了個什麼噩夢啊?愿意告訴我嗎?”他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說道。
“小言……”溫言低著頭想了一下,然后茫然地搖搖頭,“小言想不起來了,就是很嚇人,好像有怪要抓小言……”
“不怕,不怕,叔叔在這里……”冷嚴政見小臉略顯驚慌,大大的杏眼水潤潤的,看著楚楚人。
他不住一陣心猿意馬,出手就要去的臉。
溫言這時往側邊倒水的地方走,巧妙地避開了他的。
該死,居然敢!
“小言,你要是害怕,叔叔陪你聊會兒天。”冷嚴政不死心地跟了上來。
覺他惡心黏膩的視線,溫言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冷嚴政確實在貪婪地打量溫言。
面前的溫言穿著米睡,材窈窕有致,一頭烏黑長發散在腰間,致的側臉廓阮和,讓他不由聯想到白天的那個人。
們形幾乎一模一樣。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像的人嗎?
冷嚴政一臉若有所思。
“小言,你有雙胞胎姐妹嗎?”他突然問。
溫言倒水的作沒有一停頓,當然知道冷嚴政為什麼會這麼問。
王多許查到冷嚴政打電話回冷公館,說明他已經懷疑了自己。
“雙胞胎?”溫言疑眨眨眼,而后搖搖頭,“媽媽只生了小言一個人呀。”
“是嗎?”冷嚴政暗暗觀察溫言的表,“可是我中午在茶樓門口看到一個人,跟你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真的嗎?”溫言眼睛瞬間亮了,“那個人和小言長得一樣嗎?”
“一模一樣,我差點以為就是你!”
“那叔叔能帶小言去見見嗎?小言好想跟說話。”溫言又追問道。
“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冷嚴政見溫言表不似作假,不懷疑是不是自己看走了眼。
“那下次叔叔看到,一定要告訴小言哦。”溫言又說道。
冷嚴政隨意點了點頭。
他倒是想再遇到那位人,只可惜有一個車牌號碼,到現在都沒找到正主是誰。
溫言這時自言自語道:“媽媽只生了小言一個,怎麼會有人和小言長得一樣呢?是不是小言二號嘻嘻……”
突然傻笑了幾聲。
冷嚴政鄙夷地掃了一眼,登時興趣全無。
這純粹就是一個真傻子,剛才他居然鬼迷心竅認為迷人?
冷嚴政準備轉走人,可又有些不甘心。
要不再試試?
他不聲朝溫言走近一步。
溫言余瞥到了他的作,但什麼都沒做,臉上依舊傻笑著。
下一秒。
冷嚴政目兇,突然揚起了大手,重重地朝著的臉扇了過來。
他手掌大有力,這一掌拍在溫言臉上,不死也要傷。
冷嚴政在試探。
雖然他心里已經不相信溫言是那個阮的人,但還想最后再試探一次。
溫言微微低著頭,里傻笑不斷,好似本沒有察覺危險近。
右手在側微垂,指尖一縷暗芒閃,若不仔細看,會以為那只是燈折出的余。
已經算好了時間和距離。
雖然冷嚴政的作又快又急,但作只會比他快上十倍不止。
零點零一秒的時差,都能置對方于死地。
如果冷嚴政真的敢對手。
最后一秒,大掌落在了溫言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
“啊?”溫言錯愕看向自己肩頭。
冷嚴政笑得慈眉善目:“小言,剛才你肩上有一只蚊子,叔叔幫你趕走了。”
“嗯,謝謝。”溫言禮貌道謝。
冷嚴政點點頭,抬腳正準備走時,就聽得溫言突然雙手一拍。
“真是可惜,小言沒有抓住蚊子,敢吃小言的,下次小言一定不會放過你了,抓住你,哼哼,烤著吃……”
烤著吃?
冷嚴政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就摔一跤。
他眼前突然浮現溫言吃蟲子的那一幕,反胃的覺瞬間涌了上來。
冷嚴政臉變得十分難看。
他真蠢!
竟然懷疑溫言這個小傻子是茶樓外的那個人?
們雖然材打扮一樣,但這個傻子怎麼能跟那人比?
連替提鞋都不配!
傻子!
冷嚴政厭惡地冷哼一聲,再也不想多看溫言一眼。
他從懷里掏出手帕了剛才過小傻子的右手。
完后,將手帕直接扔到垃圾桶里,毫不猶豫地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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