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兩片瓣相時,他最先覺到的。
他忍不住嘗了一下的滋味。
香甜。
味道真的極好,比他以前吃過的任何一道佳肴還要好。
本來只想淺嘗輒止,可他發現自己已經罷不能,想要嘗更多……
這時,溫言突然睜開了眼睛。
眼里有一剎那的茫然,不過很快恢復清明。
“啪!”
一道清脆的掌聲響徹整個房間。
如果不是隔音設施好,這麼夜深人靜的時候,估計外面也要聽到了。
冷厲誠雙手被縛,沒法捂臉,只能眼睜睜看著溫言收回了手,然后捂打了個斯文的呵欠。
“咦,老公你醒了?”溫言好似沒睡好,蹙著眉頭,“剛才小言夢見有只狗狗過來跟小言搶好吃的,還咬小言的……”
溫言說著,又瞇了瞇眼睛笑了。
“不過小言沒被狗狗欺負,打了它一掌!”
冷厲誠:……
心真的很復雜。
他臉火辣辣地燙,一定腫了。
小傻子難道看不到?
“咳咳……”冷厲誠故意咳嗽了幾聲。
溫言又打了個哈欠。
好困啊。
現在只想趕快睡著,別的什麼事都不要來煩。
“老公,快睡吧,小言先睡了。”說完,翻了個繼續睡覺。
冷厲誠:……
他雙手還被綁著!
他臉上還腫起來了!
小傻子都沒有看到嗎?!
還說要保護他?
滾!
翌日。
溫言被鬧鐘吵醒,迷迷糊糊抬手想要摁掉,突然想起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昨晚是不是忘記給冷厲誠松綁了?!
不、不會吧?
猛地睜開眼,溫言趕朝冷厲誠看過去。
咦,狗男人臉怎麼回事?
腫得這麼高,昨晚上跟誰打架了?
不過還好,他還沒醒,趕松綁要。
溫言小心翼翼地靠近,作練地解開了死扣。
看到冷厲誠雙腕都被綁出了印,不由到有些慚愧。
今晚一定不綁這麼了,而且一定要給他松綁再睡覺,一定。
溫言正想得出聲,冷不防男人突然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溫言下意識就要逃避。
“昨晚睡得好嗎?”冷厲誠開了口。
聲音這麼嘶啞?
跟臉上傷腫聯系到一塊,溫言真的有理由相信,他昨晚是不是跟人撕去了。
“還、還好的。”溫言結了下,心虛弄的。
不過想到自己為了給男人治,一晚上幾乎沒睡,底氣又足了。
“老公,你睡得好嗎?咦,老公你的臉怎麼腫了?”溫言抬手就要去。
冷厲誠避開了,剛想要給自己解開布條,突然發現雙手已經自由了。
他眼里神微微一。
一個小傻子,在他毫無所覺況下綁住他,又給他松開,難道不奇怪?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抬手了自己的臉。
然后輕掀眼皮看向面前的罪魁禍首:“被狗咬的。”
“狗怎麼會咬……”溫言話說到一半,腦海里突然浮現了一副詭異的畫面。
好像也夢見了一只狗,跟搶吃的,還咬到了的……
然后一掌呼掄了過去,那只狗就逃了。
是做夢沒錯吧?
冷厲誠臉上的傷,一定不是弄的!
思及此,溫言一臉義憤填膺:“狗狗真可惡,小言幫老公打狗狗。”
說著,還湊近前,對著冷厲誠的臉輕輕呼了起來。
“小言幫老公呼呼就不疼了,很快就好了哦。”
冷厲誠角了。
著臉上輕微的意,小傻子湊得這麼近,他甚至能看到眼角還沒來得及掉的眼屎……
可他并不覺得臟,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溫言,傻的有些可。
他是不是中了這個人的蠱了?
為什麼做什麼,他都覺得很自然,都是理所當然的?
“好了,老公是不是不疼了?”溫言關心地問。
冷厲誠輕點頭:“嗯,不疼了。”
不疼才怪,臉上的腫一時半會消不下去,等會還得想個法子瞞過爺爺。
溫言對著冷厲誠的俊臉端詳了幾秒,然后就爬下了床。
再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個醫藥箱,打開蓋子后,不知道怎麼辦了。
“老公,你告訴小言,哪個可以涂臉臉的?”
冷厲誠指了一個消炎的藥水。
溫言趕拿起來,了一點在棉簽上,給冷厲誠輕輕地涂上去。
作真的很輕,幾乎覺不到在,冷厲誠凝神看著如玉般白瓷的小臉,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移,落在艷的瓣上。
他眼神暗下來。
不久前他才輕嘗過那麼妙的滋味,想要深一點時卻不得而,那種如貓爪撓心似的覺讓他只想將小傻子按在懷里狠狠地親個夠。
可是不行。
會嚇壞的。
他不想讓害怕他,一點都不想。
“好了,老公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嗯,謝謝。”
溫言正在收拾藥箱的手一頓。
沒幻聽吧?冷厲誠向道謝?
這個臭脾氣的男人,居然還會說謝謝?
“小言一定會照顧好老公的,不讓任何人欺負老公!”敷衍地回道,已經懶得再想什麼新詞了。
冷厲誠:……
就特別想揍人怎麼回事?
兩人下樓吃早餐,老爺子已經坐在主位上。
看到孫子跟孫媳婦一起出現,老爺子笑瞇了一雙狐貍眼。
只是下一秒,他臉上的笑不見了,指了指孫子的臉,疑問:“你臉怎麼了?”
一旁郭婉蓉正低頭喝燕窩,聞言看了一眼冷厲誠。
看到他臉上的紅腫后,大驚失地驚出聲:“哎喲,怎麼傷這麼嚴重?上藥了嗎?”
不等眾人反應,又看向溫言,一臉指責:“小言,你就這麼照顧厲誠的?他臉上的傷……咦看起來像是被扇了一掌,小言,不會是你打了厲誠一掌吧?”
溫言真想直接拿銀針把郭婉蓉這張臭起來,讓以后不能再胡攀咬人。
可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還得繼續裝傻呢。
“老公的傷不是小言弄的,是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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