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們見狀,面面相覷后,只得退了下去。
秦舒看著掛在架子上的華麗且隆重的王禮服,顯然是斯頓特伊早就準備好了的。
幸好在島上的時候,哄住了安德烈,讓他沒有把伊麗莎白已死的消息傳給斯頓特伊。
估計到現在,斯頓特伊還不知道,X拍賣場那邊的況……
秦舒聽到褚臨沉走過來的腳步聲,轉眸看向他,問道:“父親和亞力士將軍他們那邊,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褚臨沉點點頭,“嗯,他們的辦事效率,完全不用我們擔心。”
說完,他取下禮服,“先換服吧,他們差不多要到了。”
秦舒點點頭,在他的幫助下,把這套厚重的王禮服穿在上。
頂著伊麗莎白的臉,秦舒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確認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后,輕輕呼了一口氣。
“估計斯頓特伊等這一天也等了久的。可惜,今天他的幻想注定要破滅了。”
說完,轉對褚臨沉說道:“我們走吧。”
……
兩人從房間里出來,后的警衛兵齊齊向秦舒致敬。
“王陛下!”
秦舒淡淡地應了一聲,邁著優雅地腳步往前。
褚臨沉跟隨在側。
而其他的警衛兵則自地分兩列,跟在兩人后。
走出城堡,腳下的紅毯從城堡一路鋪到了廣場的高臺上。
而在高臺下,則是已經搭好的絞刑架。
人們聚集在廣場四周,正在熱烈的討論著接下來即將進行的王授冠儀式。以及,那個即將被死的喬治家族的叛賊。
是的,經過斯頓特伊這些天鋪天蓋地的宣傳,已經讓喬治國王為大家心中謀奪了伊麗莎白王位的臣賊子。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相信這些,也有一部分人保持懷疑態度,所以今天特意來親眼看看那位伊麗莎白的后人。以及再詳細地聽一聽當年那件事的原委。
秦舒在褚臨沉的陪同下,登上了那座高臺。
在站上去的那一刻,喧鬧的廣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目都下意識的朝看過來,看著這位即將執掌大權的新王。
秦舒的視線緩緩從全場掃過,在某略微停留后,又不著痕跡地轉開。
最終,看向廣場口,那緩緩駛來的車隊。
斯頓特伊來了。
警衛兵將人群往兩旁分隔開,讓出中間的通道。
斯頓特伊所坐的車子為首,其他的車子排長隊,氣勢威嚴地駛廣場。
然后,在距離高臺幾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警衛兵上前,恭敬地替他拉開車門。
斯頓特伊踩著一雙長靴,從車里邁出來。
他傲環顧一圈,蒼老的臉上似乎洋溢著飛揚的神采。
坐在其他車里的人也紛紛下車。
“各位,去見見我們的王陛下吧。”斯頓特伊說著,看向站在高臺上的秦舒,率先邁出了腳步。
其他人的目也是第一時間朝秦舒看去,看到那張和昔日的伊麗莎白王幾乎百分之八九十相似的臉,他們都是齊齊一怔。
真的是伊麗莎白的后人?
“各位,還不快跟上?”斯頓特伊頭也不回地催促了一句。
眾人驟然回神,幾乎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
他們之前還在質疑,這會兒已經是信了大半。
斯頓特伊有些激地來到秦舒的面前。
早在他下車的時候,秦舒就注意到了他,目一直落在他的上。
這個人就是斯頓特伊,一切謀的主使者……
秦舒還在打量的時候,斯頓特伊已經來到的面前。
然后,在毫無預料的況下,突然噗通一聲。
跪在了的面前!
“王陛下!”
秦舒低眸看著他,余下意識瞥了眼旁的褚臨沉。
而褚臨沉戴著侍衛的面,一張臉面無表。
秦舒抿著角,收回目,低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斯頓特伊。
而斯頓特伊跪在地上,也有些疑秦舒的冷淡。
在萬眾矚目下,他就這麼保持著跪地的姿勢,一張老臉漸漸有點繃不住。
這個時候,終于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公爵大人,您不必如此熱,起來吧。”
斯頓特伊如獲大赦,連忙爬起來,微不可查得了口氣。
然后,去眼底的不悅看向面前的伊麗莎白,故作欣喜地說道:“王大人,您不知道,我們等了您多久!大家都在等著您回來,重掌皇室大權,將喬治家族的叛賊死!”
說著,他朝臺下看去,對著車旁的警衛使了個眼。
對方立即領會,拉開車門,將里面的喬治國王給拽了出來。
班森也被關在同一個車里,他怒聲喊道:“別喬治國王,你們才是叛賊,你們這些叛賊!”
斯頓特伊給警衛示意,警衛立即把班森也拽了出來。
然后,押著兩人,朝斯頓特伊他們所在的高臺走去。
把喬治國王和班森押到高臺下,迫使他們抬起頭。
斯頓特伊冷冷看著兩人,用蒼老的聲音義正言辭地說道:“看清楚了,這是伊麗莎白王,現在,你們喬治家族應該把走的王權歸原主了!”
喬治國王只看了秦舒一眼,便移開目,依舊堅持的咬著牙說道:“我喬治家族的王位來得名正言順,不是來也不是搶來的!是當年國會公平投票選舉了我祖父,我不允許任何人抹黑我喬治家族!”
他話音剛落,旁的警衛就鄙夷地吐了口唾沫在他臉上,“呸!現在伊麗莎白王就站在這里,還聽你這個叛賊在這里狡辯!”
喬治國王哪里過這種屈辱,小小的一個警衛,竟然也敢對他吐口水。
他怒瞪著對方,哪怕雙手被綁住不能反抗,也用肩膀撞了過去。
警衛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被撞得往旁邊晃了晃。
隨即,便惱怒起來。
“還敢反抗?!”
警衛厲喝一聲,隨即朝高臺上的秦舒看去,實際上卻也是在看斯頓特伊,“王陛下,現在就請您下令,將這個喬治家族的叛賊死!為當年慘死的伊麗莎白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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