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溪本想直接回家的,但今天收工早,轉道去郁祁那頭轉了一圈。
蒙訂的茶特別好喝,直接下單五十份,送到郁祁的公司。
金融公司雖小,但五臟俱全。
各部門井井有條的工作。
前臺帶著參觀一圈,帶到了總裁辦公室。
別人的總裁辦公室都是黑白灰外加各種語言的金融雜志。
郁祁的辦公室……
充滿天價手辦。
陸景溪雖然不是手辦圈的,但也知道這東西很貴。
滿屋子的手辦,估計怎麼也得小幾百萬了。
把茶放到深黑的辦公桌上,“郁總,不走尋常路。”
郁祁笑了笑,將視線從電腦前挪開。
“你之前推薦的那幾只票,翻跟頭往上漲,我那邊過來的朋友最近都想見見你這位幕后人。”
陸景溪連忙抬手叉于前,“我想做無名英雄,給我留個大佬馬甲。”
“隨你。”
“對了,再給你留幾只新,都很不錯。”立刻湊到電腦前,在件上輸一些代碼。
專注于研究工作的時候,時間過得總是特別快。
兩人一直在辦公室待到五點,陸景溪了個懶腰,“下班啦。”
“一起吃晚飯?”
陸景溪拿起大穿好,笑瞇瞇的戴上口罩往外走。“不了不了,我得接我男人下班。”
一個小時前,給連承發了消息接他下班。
雖然他沒回復,但還是要去的。
何歡開著那輛五菱宏等在了樓下。
給何歡提前下班,自己開著小汽車往連城國際而去。
到了樓下后,看著陸陸續續從辦公大樓里下班的員工們,圍好口罩帽子圍巾等在車。
連承的手機一直打不通,陸景溪轉而給江松打。
快要自掛斷時,電話終于被接通。
“夫人。”
陸景溪在樓下等了快半個小時,五菱宏的座椅,說實在的,不那麼舒服。
換了個姿勢,“你家先生還沒下班嗎?”
“先生……臨時出差去外市了,現在應該在飛機上。”
陸景溪忽然一頓,坐直,瞇著眼看前方漸漸亮起來的路燈。
“你在哪?”
“我在公司。”
“下來,我在一樓大廳,有事問你。”語氣里含著不可置疑和反抗的命令。
江松莫名覺,“呃……夫人,我剛剛開車離開了。”
“調頭回來,或者我去找你。”
江松快要哭了,他看著門靜靜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咬牙,一跺腳,豁出去了。
“夫人對不起……先生昏倒了,現在在醫院,他不讓我告訴你,所以我不是……”
陸景溪耳朵里只聽到‘昏倒’‘醫院’。
冬天的冷風順著不太嚴實的門窗進來,明明打著空調,可還是讓浮現一層冷意。
“在……哪個醫院?”
江松立刻報了地址。
立刻開車前往。
正趕上下班晚高峰,陸景溪急的恨不得將車扔在這,雙跑過去。
怎麼好好的人,還暈倒了?
聯想起他最近嗜睡的況,心底涌起一抹不安。
在仄的道路上,接連超了幾輛車,引來無數咒罵聲后,陸景溪終于趕到了醫院。
江松忍著掉腦袋的風險去接人,“夫人,你到了一定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求您了!”
如今江松徹徹底底認為,陸景溪就是個妖姬,吹口氣就能讓他家先生神魂顛倒。
所以也了他最后的保命符。
陸景溪睨了他一眼,“也不是不行。”
江松,“……”
“以后,他有任何事,都必須跟我匯報。”
江松,“……”
病房外,隔著玻璃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安靜的睡著。
沒第一時間進去,而是去找醫生了解況。
“家屬放心,勞累過度昏倒而已,沒有任何問題。”
陸景溪還是覺得不安,“真的沒問題嗎?全都檢查過了嗎?他最近一直嗜睡,每天都困怏怏的。”
“都檢查過了,臟腑都沒有問題。”
謝過醫生后,往病房而去。
嗅著空氣里濃郁的消毒水氣息,腦海里浮現一些久違的畫面。
推開門,坐在他邊,小心的了他的臉。
男人緩緩睜開眼,見到悉的面孔,先是一怔,隨后立刻反應過來,“江松這個松的。”
“你好意思怪他?連承,為了公司你連命都不要了是不是?”瞪著他,滿臉都是嚴肅。
連承自知理虧,手握住微涼的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知道讓我擔心,以后就不要那麼拼。”
“好。”他點頭。
江松這時候進來送晚飯,看到先生凝在上的目,嚇得他趕求饒,“先生,夫人,這是吉祥居訂的飯菜,有需要再我,我就在樓下車里。”
吉祥居,是陸景溪吃的菜館。
連承眉目溫和幾分,算是不跟他計較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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