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陸景溪剛起一顆草莓,不自覺打了個寒。
“你是明星,明星都不控制飲食嗎?”墨星月憋了一晚上,終于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為了控制重,晚上幾乎不攝碳水,反觀陸景溪,米飯,湯,酸甜口菜品,本不忌口。
不等陸景溪回答,就聽男人低沉磁的聲音從后傳來,“晚上會運。”
墨星月傻乎乎的看過去,運?陸景溪看起來有那麼勤快嗎?
陸景溪可沒那麼單純了,運兩個字一出,腦海里自然而然浮現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耳有些熱,瞪了連承一眼,拿著草莓塞進里。
連承坐到邊時,故意往旁邊蹭了蹭,保持距離。
還氣著呢,這男人到底能不能看出來?
連承發現了的小作,沒說話,只是了兩顆櫻桃送過去。
陸景溪看著一旁跟電燈泡一樣的兩雙大眼睛,張吃了。
鬧脾氣歸鬧脾氣,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兩人在老宅待到十點便離開了。
回去的車上,連承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去抓孩的手。
陸景溪將放在膝蓋上的手收回,環著雙臂看窗外,一副拒絕流的模樣。
窗外五彩的燈影在致的五上,為眼底蒙上一層絢爛的暈。
連承看著前方路況,低聲問,“生氣了?”
陸景溪鼻音淡淡的哼了一聲,沒作聲。
“你之前說,我們之間有什麼話挑明說,你告訴我,我哪里讓你生氣了,我改。”
這番話明顯的帶著退步和討好的意味,可陸景溪卻覺自己的矯勁上來了。
歪頭看了他一眼,“你竟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連承,“……”
陸景溪看他沉默,更氣了!
這次連都偏過來了,“就今天我跟你打電話,我說掛了,你就掛了?我說沒事,你就當沒事?”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局促的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麼聽話,當時我說不嫁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同意?”
陸景溪說完這話,有一秒鐘的后悔。
車子右轉,直接靠邊急剎。
朝前俯沖,卻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扶住了肩頭。
剛一偏頭,便被男人強勢的咬住。
陸景溪瞳眸瞪大,“嘶!”
連承黑的瞳仁里旋轉著濃稠的黑暗,縱使兩人彼此確認了心意,可他依舊聽不得離婚二字。
直到陸景溪被吻得發,靠在了椅背上,他才終于放過。
陸景溪氣鼓鼓地著,“干嘛突然親我?”
男人燥熱的手指著的額角,視線穿彼此間的黑暗,撞進的眼底,略顯沙啞的聲音充滿侵略,“后悔了?”
陸景溪長長睫,這都哪跟哪?果真男人的思維和人的思維不在一條線上!
咬著,視線轉向前方,“開車,回家!”
連承平復了呼吸,發車子離開。
到家后,陸景溪直接回了臥室,將房門反鎖,把連承關在了外面。
男人手臂搭著外套,擰了兩下門把手沒擰開,濃眉緩緩蹙起。
“溪溪?”
他連著喊了幾聲,里面都沒人應。
轉去了書房,不過是半分鐘,他又從里面出來。
手臂上的外套不見了,鑰匙在右手指間。
微微躬,鑰匙轉一圈,房門無障礙打開。
房間很靜,浴室磨砂門里著亮。
他也不急,換了服,去書房將要理的文件理好。
再回到臥室時,小人已經面朝窗子睡下了。
被子下鼓起一抹弧度,靜的連呼吸仿佛都不存在了。
顯然沒睡著,故意控制著呼吸。
連承走到床邊,掀起被子一角,順勢躺在后,手臂將人抱進懷里。
陸景溪閉著眼,不說話。
“溪溪?”
陸景溪繼續裝鴕鳥。
“我今天沒去接你,讓你生氣了?”
“還是說,我今天沒給你發消息人,讓你生氣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寵溺,讓人一秒淪陷。
陸景溪刷的睜開眼,撐著手臂坐起,一副要跟他好好掰扯掰扯的架勢。
連承看著氣鼓鼓的小臉,手去,被躲開了。
“連承,我現在要跟你說幾點忌,希你謹記。”
“好,你說,我記著。”他也坐起,順勢撈起床頭柜里的筆本,一副好學生做筆記的模樣。
陸景溪豎起一手指,“第一,我說沒生氣,就是我不高興了,你不哄我,我下一秒就要生氣。”
“嗯。”他在紙上認真做記錄。
“第二,我說你不用接我,你必須來接我!孩子都是講反話的!”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那你以前說不想嫁我,所以是想嫁我?”
陸景溪瞪大了雙眼,“我沒說完,你不許說話!”
男人默默閉上了。
“我說的是我們在一起后的況,你不要胡扯扯,我說要就是不要,說不要就是要!懂了嗎?”
連承握著簽字筆的手了,黑眸里纏繞的緒愈發的濃郁,“好,我記住了。”
陸景溪覺中午那口氣終于吐出去了。
“睡覺。”明確了主旨后,終于能安心睡覺了。
然而剛躺下,上便下一道難以忽視的重量。
立刻抬起雙手抵在男人的口,“干嘛?”
連承拉開的手臂,直接按在枕頭里。
他的吻,混和著鋪天蓋地的占有落了下來。
從鼻梁到臉頰,再到的。
陸景溪含糊不清的閃躲,“很困。”
“晚飯后還沒運。”
他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卻讓陸景溪瞬間紅了臉。
晚上墨星月問飲食管理的問題,結果連承說晚上有運。
這個運,可不是在健房流汗的運……
最后躲不過,隨他去了。
只是的放任,引來的卻是他的無度索取。
折騰了許久,氣息不穩的抬手堵住他的,“不要了!”
連承被覆蓋的瞳眸,此刻深邃的駭人。
他一把拉下的手臂,一只手將雙手手腕困在頭頂,“不要?”
連連點頭,“不要了,你下去!”
男人紅潤的勾起一抹弧度,將床頭的筆記本撈過來。
兩個小時前,他記錄的筆記站在放在眼前,“是誰跟我說的,不要就是要?”
隨著話音的落下,陸景溪覺自己的頭要撞到了床頭的墊上。
瞳仁里含著一汪后的水,“你……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連承本沒有放過的打算。
瘋狂掠奪間,讓再也說不出話。
陸景溪這次終于知道,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后悔了!
然而沒有后悔藥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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