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直接將車子開回了蘭庭莊園三號,陸景溪通風報信給連承,讓他別跟著,心虛的瞥了眼隔壁的方向,趕跟著陸峰陸海進去。
七八個傭人早已開始著手清理房間,因為平日里有人定期清掃,所以眼下工程量并不大。
陸家兩位舅舅看著傭人將主人房里的床單被罩換好,換的還是那種的小碎花,才滿意的下了樓。
陸海見陸景溪眼底閃現的張,蹙著眉問,“他住哪?”
顯然陸海對連承是不滿意的,都不想開口喊他的名字。
陸景溪秒懂,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碧云里,我和他結婚后住那邊。”
陸海想了想,碧云里距離蘭庭車程近一個小時,還算安全范圍,他這才放下了心。
今日本就是臨時得到通知前來‘捉’,兩位大佬都有工作在,安頓好小外甥后匆忙離開。
陸景溪鉆回主臥,往上床一摔,拿著手機給連承發消息。
對方沒回信息,直接一個視頻打了過來。
陸景溪在床上翻了個,點擊接聽。
“舅舅們走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孩下墊在枕頭上,笑瞇瞇看他,傲的哼了哼,“哼,連承,你也有今天。”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當初你考核我,現在我們娘家人可要好好考核考核你,連先生,道阻且長呦!”
“放馬過來。”他語氣里著難得的驕傲和勢在必得。
陸景溪撇撇,看他后的背景不停的晃,忍不住問,“你在哪?”
明明就是幾道墻之隔,再遠不過就是百米的距離,可忽然有種異地的錯覺。
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嘀咕,“忽然想跟你來一段異地怎麼辦?”
手機角度從上至下,對于旁人來說簡直是死亡角度,可連承那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怎麼看都是好看的。
陸景溪著臉,在想為什麼百看不厭呢,隨后看到鏡頭里的畫面一轉,連承后的背景轉換為略有些悉的裝飾。
‘誒’了一聲,然后聽到腳步聲從敞開的臥室門外傳來。
陸景溪警惕的坐起,眼睜睜看著屏幕里那張臉,跟變戲法一樣出現在臥室門口。
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驚的是,萬一傭人發現怎麼辦?陸家派來的傭人,就沒有簡單的,都是有點功夫底子在上的。
男人腳上踩著他常常在家里穿的拖鞋,此刻踏進的房間,順勢將房門帶上,反鎖。
陸景溪往后一仰,微微瞇眼盯著他。
男人幾步走到床邊,俯下捧著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略沙啞的聲音蔓延在被橘夕籠罩的房間里,顯得尤為,“不想跟你異地,多遠都去找你。”
陸景溪覺腔一顆心砰砰的跳,撞得腦子都要暈了。
雙手撐在彼此之間,傲的哼了哼,“我舅舅可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他深黑的瞳仁閃現一抹暗芒,鉗住的下,強勢又霸道的糾纏著,“給我,任何人都不能再把我們分開。”
人都是聽覺,最不了這種甜言語。
當然,也忽略了他話語里的那個‘也’字。
火熱到即將失控之際,連承立刻剎住了車。
孩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一臉的言又止。
男人拇指挲著的額角,輕聲道,“回家?”
陸景溪搖了搖頭,家里的傭人雖然是照顧來的,肯定也會注意的一舉一,并且不用懷疑,一定會匯報給陸海。
了男人的臉頰,嘆息道,“在取得舅舅們的同意前,我得住這。”
連承并未反駁,陸景溪對在乎的人極其看重,當年陸家的事他了解,知道陸家人是真的為了好,所以他尊重的一切選擇。
“好,一會我讓程姨把菜譜發過來,你讓家里的廚師照著做,如果不習慣,我讓人送飯過來,嗯?”
陸景溪窩在他懷里,笑得一一的,“連承,你這樣好像在照顧兒啊。”
提及孩子的事,他眼前又浮現那晚說,想生個孩子的事。
男人俯,在角輕輕親了一下,“提前練習。”
“我就是個練手的?”故作生氣的問。
“你是第一位的,獨一無二。”
陸景溪此刻在想,前世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這麼講話呢!
兩人膩歪一會,連承便錯開傭人的視線離開。
在樓上遠遠看著男人拔的姿輕而易舉翻過兩家相隔的高墻,噗嗤一下笑出聲。
誰能想到,素日里在集團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大總裁,在家里要翻墻和妻子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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