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沒有打到人,踉蹌著追了上來:“你還敢跑!我今天不打死你,不打死你肚子里的野種,我就不是男人!”
剛要抬手,夏淺轉過來,將刀尖對準了他,冷冷地道:“你可以試試,再敢我一下,我殺了你。”
吳輝看見寒閃閃的刀以及夏淺近乎冷酷的表,嚇得酒醒了大半。
不過,還是不服氣地道:“你……你敢!殺人要槍斃的!”
夏淺冷笑:“如果你沒有常識,我可以告訴你,懷孕的人,即便殺了人,也最多判無期。我去坐牢,你死,不虧。”
吳輝這下酒徹底醒了。
但礙于男人的尊嚴,他突然兩眼一閉,癱倒在地上,裝起酒醉來了。
夏淺冷冷看了他半天,確定他不會再敢起來自己之后,才拿著刀離開了廚房。
以為吳輝會在婚前坦白自己的缺陷,會是一個好人,看樣子……想多了。
不過,也沒有對吳輝失或者怎樣,本來就未曾抱過希,就無所謂失。
更何況,無論是那個男人,面對這樣的形,可能都無法淡然之,而且,是利用了吳輝,真的說起來,應該對他道歉才對。
不過,道歉歸道歉,誰敢的孩子,哪怕殺人,也絕不會饒過他,即便是……對方是老爺子,也是一樣。
第二天,吳輝中午才醒過來,他向學校打了個電話請了假,就鴕鳥似地裝睡,躺在床上沒起來。
夏淺在門口說道:“我知道你醒著,我們談談。”
兩人對坐在桌子旁,吳輝抬眼看了夏淺一眼,又看了一眼手邊放在桌子上的刀,趕低下頭,移開了視線。
昨天得知消息后他怒火中燒,借著酒勁壯膽,才在夏淺面前發了狠,但現在酒醒了,再加上想起昨晚夏淺拿著刀那個樣子,他哪里還有昨晚的蠻橫?
還是夏淺先開了口:
“吳輝,這個孩子是咱們領證之前懷上的。當然……我這麼說,并不是辯解這就不是出軌和背叛了。我承認我的過錯。不過,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不會告訴你。唯一能夠告訴你的就是,我和那個男人的際,那次是最后一次,那之后再也沒有見過面,將來……只怕也不會再有際。另外,孩子我會生下來。如果你無法接這些,我們今天就可以去辦離婚手續。我知道領證前,你已經在家人的建議下,做了婚前個人資產公證,這套房子,也是你婚前用車禍的賠償金全款買下的,婚后這兩個月,你的工資大部分也都是給了家里的。我們之間沒有經濟糾葛,即便離婚,你應該也沒有吃虧。”
吳輝聽到夏淺提起離婚,震驚而恐懼地抬起了頭,結地道:“你……你要跟我離婚?那……那不是……不是相當于告訴所有人,這個孩子不是我的,你給我帶了綠帽子了麼!”
夏淺看著他,平靜地道:“如果你不想離婚,我也無所謂,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搭伙過日子。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后,也會你爸爸,他也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只不過有一點,你如果敢再像昨晚那樣手打人,無論是打我,還是將來打我的孩子……”
夏淺說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刀,然后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和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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