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寧覺得自己虧的。
男模看了沒幾分鐘,落了個腰酸背痛的下場。
第二天好不容易將人趕走,下班回來還沒有五分鐘,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抬頭看門口的人:“你怎麼又來了?”
“你過來住,我當然要過來陪你。”
他進門,換了鞋拉著就往里面走,還把帶來的食材送進了廚房。
靠在沙發上看電影,溫鈺辭湊到旁邊:“有件事想要征求溫太太的意見。”
舒挽寧詢問的目看他,就聽他問:“婚禮你想我來接你,還是我們共同在淺月灣出場?”
“我能回淺月灣了?”
“我自然會想辦法。”
舒挽寧思索片刻后應聲:“那我前一晚回去,不過我不想要繁瑣的儀式。”
“放心。”
一連幾天,溫鈺辭都賴在這邊沒有回去,不過倒是很安分,是舒挽寧意料之外的安分。
一號這天,溫鈺辭的社帳號發出了要辦婚禮的消息,一時間,多爭先恐后的想要拍攝。
溫氏與盛安集團的結合,人人都想要有機會參與婚禮,不停的向兩邊的總助打探消息。
但這場婚禮,溫鈺辭只邀請了最親近的幾位朋友。
婚禮的消息不停在京城擴散,舒挽寧也知道了這件事,知道是溫鈺辭故意傳播,彎彎沒有阻止。
他頭一次這麼高調。
二號的晚上,溫鈺辭將人接回淺月灣,看著花園那邊高高圍起的遮擋板,舒挽寧一次次看過去。
溫鈺辭抬手擋住的視線彎:“明天你就會看到了。”
晚上,舒挽寧躺在床上玩游戲,溫鈺辭在地上來回踱步。
時不時發出一聲嘆息,整個人從頭到腳散發著焦慮。
“你晃得我眼暈,歇一會吧。”
舒挽寧趴在床邊,微微蹙眉看他,溫鈺辭抿不語,片刻后開口:“我還有工作,你先睡。”
他快步走出房間,舒挽寧看了眼手機上得消息彎回復。
【笙然:你張嗎?】
【挽寧姐:我不張,但是他很張。】
溫鈺辭在書房坐立難安,明明已經領完證這麼久,可是一想到第二天的婚禮,他心里既期待又張。
沒多久,書房門被舒挽寧推開,踩著拖鞋緩緩走近,抬手在他的后背安的拍了拍:“睡覺吧。”
怕也不肯睡,溫鈺辭點頭回到臥室,將人摟懷中,在頭頂落下一吻。
深夜,溫鈺辭角帶著笑意,指腹輕輕去蹭懷中人的臉頰:“溫太太好沒良心,睡得這麼香。”
他始終睡不著,不知幾點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天亮的時候,他輕手輕腳起。
他換了服下樓,嚴河嚴昊以及一眾傭人已經在院布置,一大車的鮮花,花藝師正在修剪。
他站在院中,眉眼皆是溫。
小梅抱著鮮花回客廳,路過他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仔仔細細看他:“爺,您昨晚沒睡好吧?”
“嗯?”
“您臉都憔悴了。”
將鮮花遞給他,認真道:“您把花放在客廳,我去給您拿面敷一下。
要不然的話,白天拍照不好看,要配不上夫人了。”
怕他不放心,小梅立馬補充:“您放心,我的面都是夫人給的。”
一溜煙跑回去,溫鈺辭遲疑的將花放進客廳,剛出門,小梅氣吁吁跑了回來。
“爺您先敷面,然后用這個面霜,我先去忙了!”
溫鈺辭看著手中的東西,小梅年紀也不大,從前見了他像個鵪鶉,現在跟著舒挽寧,都敢使喚他了。
小梅都要改姓舒了,做的每件事都是為了夫人。
他猶猶豫豫半天,最后拿著面回書房。
他見過舒挽寧用,又看了眼背后的使用說明,而后慢慢撕開了包裝。
當他再次下樓時,化妝師已經等在客廳,他看了眼時間開口:“不急,等我太太睡到自然醒。”
院中的遮擋板已經拆掉,看著眼前逐漸完整的婚禮場地,他了心口,心跳不控制的劇烈跳。
主口,左邊是喜糖區,右邊是裝飾的禮盒。
通往主儀式的草坪兩邊是各的鮮花與氣球,一整段路皆是彩虹形狀的花瓣裝扮。
賓客的椅子是糖果的彩,椅子背后,系著同系的氣球。
儀式臺,巨大的彩虹裝飾板前,是泛著金的天模型,每一個小小的座位倉,都是鮮花圍的形狀。
再往前,是鮮花與綢帶錯的纏繞,彩虹的熱氣球模型,左右兩邊是充滿趣的畫人。
占地不算小的一大片草坪,像是陷了話世界,目滿是彩虹的氣球,鮮花,映板。
甜品區是皇室馬車形狀的小推車,背后是大灰狼與兔子的裝飾板。
合影區是兩大彩虹映板的錯,像是噴泉形狀的水晶裝飾逐漸呈現于眼前。
一旁的裝飾拱形下,墜落著各的蝴蝶。
嚴昊正在擺甜品,看著那邊的溫鈺辭,輕輕嘆息自己老板的心思細膩。
婚禮的設計圖他早早的就在籌備,在場的每一個品,都是重金打造。
還盯了許久從Y國買回來一條獨一無二的鉆石項鏈。
正嘆,沈清辰和慕笙然的車停在院,后面是岑家一家三口。
慕笙然:“哇偶。”
驚訝的看過去,滿眼驚艷,一旁的邱悅容笑道:“誰能想到,這是鈺辭的想法呢。”
沈清辰去拿了喜糖分給幾人,看著忙碌的一群人嘆:“鈺辭哥賺了這麼多年的錢,終于有了花錢的地方。”
岑佑附和的笑:“十個億的游樂場,三個億的項鏈,數不清錢的婚禮場地,花錢如流水,但是他還覺得不夠。”
溫鈺辭走過來,吩咐嚴河找了攝影師,將場地拍了照以后出去,了震驚整個京城的婚禮。
舒挽寧醒的時候先是敷了面,靜姨給送了早餐,笑呵呵的囑咐:“夫人您先不要下樓。”
“好,溫鈺辭呢?”
“爺說您準備好后他上樓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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