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住碎碎念的人,將從側拉到前來,宴時洲問:“來找我,到底是要說什麼?”
余兮眨眨眼睛:“就說這個啊。”
宴時洲皺眉,不解。
“好吧, 我就是想跟你說,我前段時間到一個算命的 ,我讓那算命的給你算了一卦,說你近幾年切忌殺生,不然會倒霉,時洲哥哥,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啊!”
宴時洲眼中暈開笑意:“兮兒擔心我?”
“是啊,擔心你。”
他點頭:“好,那我一定放在心上。”
……
隔日,厲王府后院跑進來一只,卓銳正差人將那只給打死,畢竟誰知道這東西是不是被有心之人故意放進來投毒什麼的。
恰好宴時洲路過,瞧見這一幕,想起昨夜余兮說的話,他抬手道:“將那只放生吧。”
卓銳:“啊?”
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王爺何時這麼慈悲了?
這時又有人上前稟報:“王爺,昨夜抓到一人企圖潛王府地牢,應當是皇后的人……”
不等人說完,宴時洲略有些不耐煩:“死。”
“是。”
一旁的卓銳:“……”
余兮還在睡覺,并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放假的日子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醒來時門口的婢說已經備好早膳。
余兮看了眼時間,這還吃什麼早膳,直接吃午膳得了。
不出門,又沒梳妝丫鬟,余兮自己用一發帶,直接將一頭及腰烏發捆起, 就這樣踏出房門找宴時洲吃午膳去了。
宴時洲看到余兮的模樣時,微微一愣,他幾步上前:“我為你梳頭?”
余兮搖頭拒絕了:“不要,這樣更舒服,我又不出門見人。”
能把厲王府當作自己的家,宴時洲很開心,但他又不希別人看到余兮這懶俏人的模樣。
當然余兮的意愿最是重要,于是今日厲王府的男都休假了。
然而不巧的是,剛用完午膳,玄靈找了過來。
“小姐,老爺發現您不在府也不在宮中,正差人到找您……”
余兮納悶地抿起瓣:“余洪十年八年的沒找過我一次,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找起我來了。”
玄靈也納悶:“奴婢也不知,老爺看起來很急的模樣,不找到您怕是不罷休,您還是回去看看吧。”
若是真被找到,發現余兮住在厲王府里,余洪怕是能嚇死。
余兮無奈:“好吧,那我們回去。”
宴時洲一直聽著他們的話,道:“我送你。”
“不用了,時洲哥哥你忙吧,可別讓余洪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不然又要攛掇我打探你了。”余兮撇撇。
宴時洲也不強求,幫人收拾好,目送著余兮的馬車離開。
……
一踏府門就有人來請余兮去余洪的書房,看起來的確很急。
余兮去了,看到書房里還有余柳櫻。
說余洪怎麼這麼著急呢,原來是因為余柳櫻。
余兮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問:“說吧,找我來又是什麼事。”
余洪嘖了一聲:“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兮兒,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前那些事都已經過去,該放下就放下吧。”
說完,余兮的臉驟然冷了好幾個度。
“給你數三個數,不說我就走了。”
余兮作勢要起,余洪連忙跟道:“就是過兩日的中秋宮宴,櫻兒也想去,你就帶著櫻兒吧。”
余兮翻了個白眼:“我不去宮宴,你自己帶。”
“嘖,你們子和男子不同,子要去參拜皇后的,櫻兒這麼多年不認識什麼人,得有人帶著。”
“我說了我不去宮宴,你耳朵不好嗎?”余兮不耐煩了,起就要走。
余洪連忙喊住:“你不去宮宴那去哪里?”
余兮擺擺手:“和姐妹們去福祿寺燒香拜佛,大概會有個四五日不回,你也別找我了,還有,以后余柳櫻的事,別找我,我不會答應的。”
余兮說完便走了。
余洪氣的吹胡子瞪眼,隨后又小心翼翼看向余柳櫻:“櫻兒,你莫要傷心,沒有,你也可以宮的。”
“可是嫡不去,我一個庶又該以何種份進宮?我連皇宮送來的帖子都沒有。”余柳櫻用帕子拭著眼角的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余洪更是生氣:“兮兒這孩子,當真是個逆子,從小便這般不聽話。”
“爹爹也別怪妹妹,妹妹是有約才真的去不了,算了爹爹,我也不去了。”
余洪松了口氣:“那櫻兒想要些什麼,爹爹補償你。”
余柳櫻著帕子想了想,道:“爹爹,我也想出去氣。”
余洪:“那就去,櫻兒想去哪兒都行。”
……
余兮這下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和林知云還有顧黎去福祿寺小住幾天了。
三人很快便敲定時間,打算中秋前一日出發。
晚上,余兮去了厲王府,將這件事告訴宴時洲。
不知為何,宴時洲明明表沒有變化,余兮卻覺到宴時洲不太開心。
出去玩,他不應該為到開心嗎?
“你說……要去五天?”宴時洲溫聲問。
余兮點頭:“是呀,聽說要在福祿寺多吃幾日的齋,佛祖才能顯靈呢。”
宴時洲:“你何時迷上這些東西了。”
余兮老神在在:“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畢竟那麼離譜的穿書重生的事都發生了。
宴時洲嘆口氣:“那便去吧。”
余兮歡呼一聲,又說:“你放心,我會為你祈福的。”
宴時洲挲著手里的茶杯,不神的問:“兮兒一個人去會不會無聊?”
“不會啊,知云和黎黎都跟我一起呢。”余兮道。
宴時洲瓣微抿:“我那幾日也沒什麼事。”
“那時洲哥哥你好好休息幾日吧,我看你整日在書房忙,看起來可累了。”
宴時洲:“……”
最后狠狠嘆口氣,宴時洲起,往屋外走:“我去城郊軍營巡視一番。”
宴時洲覺得自己此刻很郁悶,他需要找些人來發泄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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