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李誕的提議沒有被采納,皇帝的理由是:“我國的確暫時不需這般張邊疆之事,邊疆有足夠的士兵駐守,而且糧草充足,朕年輕時也曾出征過邊疆,對邊疆之事自有了解。”
事后,皇帝還以李誕出言不遜為由罰他在宮中藏書閣整理卷宗,手中的職務也被皇帝卸下給了別人。
新科狀元郎上任便失了皇寵,朝中一片唏噓。
……
【滴滴——請宿主幫助男主收獲李誕的信任。】
余兮大半夜的被系統的聲音嚇得一激靈,以為是見鬼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腦袋里有個系統。
李誕是誰?
余兮艱難的運轉著自己的腦瓜子,回憶原著節,很快想起來,李誕是宴時洲的追隨者之一,后面宴時洲登基,李誕就是丞相。
宴時洲未登基那段時日,都是李誕在朝中為宴時洲周旋。
依稀記得李誕是狀元郎來著,按照時間,這個時候李誕應該剛職朝廷吧。
想明白了些,余兮腦袋一歪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學,余兮還在想李誕的事,該怎麼為這二人牽橋搭線。
宴時洲又看見余兮走神,手敲了下的腦袋瓜。
“聽講。”宴時洲的聲音帶著些許嚴厲。
余兮乖乖哦了一聲,端正了坐姿,可沒一會兒又歪歪扭扭地趴下了。
“時洲哥哥,我聽不懂……”
宴時洲角一,想了想,道:“今日放學,跟我回瑞安宮。”
余兮楞呼呼:“為什麼?”
宴時洲:“我額外教導你。”
余兮眼睛一瞪,如臨大敵:“不不不、不用了,我聽得懂,我現在就聽!”
余兮瞬間又坐地筆直。
余兮實在是不學習,以前會和宴時洲回瑞安宮,是因為刷積分,可現在每天和宴時洲一塊上學,有充足的時間刷積分,完全不用再去瑞安宮了。
可惜宴時洲不聽,依舊自顧自道:“放學了我等你。”
余兮瞬間小臉苦,撅得能掛醬油瓶。
宴時洲看得好笑,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春雪消融,過了一會兒,宴時洲從自己的書袋里出一塊被油紙包裹著的糕,在桌下塞進余兮的小手中。
余兮正哭喪著小臉,突然察覺手里多了個東西,低頭一看,竟是糕。
前頭夫子還在長篇大論的講學,唾沫橫飛。
這邊余兮的眼睛亮的驚人,小聲問:“時洲哥哥,這是給我的嗎?”
宴時洲嗯了一聲:“藏著吃,我給你擋著。”
余兮驚喜的恨不得原地蹦起來,這還是鐵面無私,遵守規矩的宴時洲嗎。
余兮小心翼翼拆開油紙,低頭快速咬了一口,然后做賊心虛的抬頭看了眼前面的夫子。
見夫子沒有關注到這一片位置,余兮又扯著宴時洲的袖子,嗓音甜甜糯糯:“時洲哥哥你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
余兮的馬屁對宴時洲來說顯然十分用,角的弧度都大了些許,只是宴時洲還是說:“下不為例。”
余兮眼珠子轉了轉,也沒回答,低頭繼續吃糕。
的子小,宴時洲刻意擋著,夫子完全看不見余兮的影。
一塊小糕順利解決,余兮意猶未盡,沾著糕屑的小手指又扯扯宴時洲的袖子:“時洲哥哥,還有嗎?”
宴時洲的目落在余兮臟臟的小手上,眼皮未跳,然后說:“沒有。”
余兮哦了一聲,瓣坐直了子。
課間歇息的時候,余兮去看宴時洲的書袋,發現還真沒了,宴時洲只帶了一塊糕。
正準備收回腦袋,忽然一只手過來住了余兮的臉頰。
“還想著吃?”
出去了一趟的宴時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晲著余兮。
余兮有些惱怒:“誰說我吃了,我是、我是有東西落你書袋里了。”
宴時洲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也沒點破余兮的謊言。
……
就這樣玩玩鬧鬧過了幾日,便到了秋季圍獵的日子。
這是東華國皇室固定的一項活,每到春秋兩季,皇帝都會與朝中大臣及其家眷前往皇家獵苑進行狩獵。
余兮是定然得去的,是丞相府嫡,不過這次不與丞相府的人一同出行,和余貴妃一起。
到了圍獵那日,余兮先是上了余貴妃的馬車,可半路上皇帝來找余貴妃,余貴妃嫌余兮這個電燈泡太亮眼,把趕下馬車了。
余兮就被另一輛馬車上的宴時洲給撿上去了。
“姑姑太重輕侄了!”余兮氣鼓鼓的抱著手臂,像一只小河豚。
宴時洲輕笑一聲,沒作評價,只道:“還要一會兒才到獵苑,要不要睡覺?”
余兮今日一早被挖起來,現在正困得不行,連忙點頭:“要!”
可左看看右看看,發覺宴時洲的馬車簡陋,沒有鋪乎乎的毯,也沒有枕頭,睡著肯定不舒服,還會掉下來。
正糾結之時,余兮抬頭看見宴時洲朝揚了揚眉,接著微微張開雙手。
余兮咧笑嘻嘻的撲過去,任由宴時洲將自己抱起來,坐到他大上。
“睡吧。”宴時洲清冷好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余兮打了個哈欠,趴在宴時洲懷里,自覺的調整舒適的姿勢,閉上眼陷沉睡。
宴時洲的雙臂環住懷里乎乎的小團子,很是警惕,生怕小團子會掉下去,又怕睡得不舒服。
過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到達皇家獵苑,余兮被宴時洲喊醒,迷迷糊糊睜開眼,有些不愿。
“我的裳了。”宴時洲忽然說。
余兮眨了眨眼睛,勉強抬起了頭,目聚焦,看到自己面前的料已經被浸,比周圍深了不。
余兮猛地想起什麼,又自己的角,果然噠噠的……
宴時洲服上全是的口水!
余兮心虛抬頭看宴時洲:“時洲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宴時洲面上沒有什麼表,只說:“該下馬車了。”
然后就這麼穿著前了一塊的裳,抱著余兮出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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