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槐序和陸逍的份問題,兩人的婚禮不適合過于張揚。
陸逍干脆包了一艘游艇,只邀請親朋好友,在沒有信號和網絡的遠海舉行了一場小型婚禮。
游艇劃破波粼粼的海面。
耀眼的日如同碎金灑落在甲板之上,涼爽的海風吹散了炎夏。
宋冬天穿著小西裝,脖子戴著小領結,里叼著戒指盒,罕見地沒有搗。
乖巧地按照排練的樣子將其送到陸逍手中,用腦袋蹭了蹭宋槐序的,“嗷嗚~”
在碧海之上,在鮮花和祝福聲中,兩人換了戒指,陸逍珍惜地在宋槐序額頭落下一吻,海鷗見證他們最好真摯的誓言。
婚后不久,兩人從西山別墅區搬到容積率更小的水林墅,后花園就有將近八百平,對錢包和陸逍上班通勤的距離都很不友好。
但沒辦法,總不能不養宋冬天吧?
宋冬天長勢驚人,吃的每一頓飯都落在實,已經不適合在居民區飼養,萬一被人投訴,又是不小的麻煩。
陸逍每每看著它,都覺得豹與豹也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這家伙被慣得完全沒有狩獵捕食的能力,放生就是死路一條。
陸逍試著把它送回莊園,那一個鬼哭豹嚎,撒潑打滾,還用絕食威脅,瘦了兩斤后宋槐序實在是心疼,又給接了回來。
無奈之下,只能搬家,為此,宋槐序還把自己辛辛苦苦攢的彩禮了進去。
而宋槐序的狀況穩定了很多,只是需要終服藥,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目前可以自主控制黑豹征的出現,下周再去金沙灘實驗室檢查下,沒什麼大問題的話,他就可以回歸正常的學習生活了。
在家上網課畢竟沒有去學校線下聽教授講課來得有趣,還會經常走神,就算是為了陸逍花的高額學費,他也得去待到畢業才行。
一樓后院區域有一整面的觀景玻璃,平時可以在這里喝喝茶曬曬太。
宋槐序穿著淺的家居服,躺在搖搖椅中,捧著一本漫畫書看,窗外的宋冬天正在草地里打滾刨地。
一用石磚圍起來的地方,種著陸逍讓人從西山別墅移植過來的流蘇樹。
這棵樹在陸逍心中意義非凡,是他和宋槐序的見證,每天都有專人過來打理。
宋冬天是堅決不能的,某天它不小心撲到樹上留下一道爪子印,被陸逍罰吃了一天素菜后就再也不敢靠近流蘇樹三米范圍了。
宋槐序在溫暖的下有些犯困,用漫畫書蓋住臉瞇了會,等他醒來時腳邊堆著好幾只公英的小黃花。
宋冬天蹲坐在旁邊,仰著腦袋一副求夸夸的得意模樣,“嗷嗷嗷嗚~(爸比快夸我~)”
“真乖,但下次就讓它在草地里好好長大吧。”
宋槐序年當爹,了宋冬天的腦袋,將那幾只小黃花撿起來進小花瓶里,算是尊重了孩子的一番孝心。
陸逍下班已經接近晚上九點,最近監察司忙得厲害,他這個監察長不開。
到家時宋槐序正在摟著宋冬天看電視劇。
聽到開門聲后,宋槐序放下宋冬天,起走過去迎陸逍,“回來啦?給你留了宵夜,今天李姨有點兒冒,就讓先休息了,你要吃嗎?我去給你熱熱。”
“好啊。”陸逍角不自覺地勾起,這個行為對他來說很用。
他有些傳統的大男子主義,最理想的生活就是他在外面賺錢養家,老婆負責貌如花。
如果能親自下廚給他做頓飯,那簡直是能把他拿的死死的。
當然,他不會要求宋槐序按照他的想法做事,宋槐序想干嘛就干嘛,開心就好,開心之余能偶爾給他一點兒小甜頭就更好了。
宋槐序看了眼陸逍的表,就知道他又爽到了,眸中溢出許笑意,“我去給你熱飯,你換服去吧,馬上就能吃。”
“行。”陸逍低頭親親宋槐序,“謝謝老婆。”
“不客氣。”
陸逍換好家居服下樓,宋槐序正戴著隔熱手套將熱好的魚丸湯端上餐桌。
宋槐序面不改地看向他,解腰后的圍系帶:“可能有點燙,你慢慢吃。”
陸逍從他背后摟住他,手探進圍中挲,“熱個湯而已,怎麼還穿上圍了?故意勾引我?”
“怕湯水濺到服上而已。”
宋槐序隔著圍布料抓住陸逍的手,眼睫在臉頰落下小片影,“別鬧了,快點兒吃飯吧。”
“我剛剛喝水,被燙到了。”
陸逍指尖略過宋槐序后頸那道淡淡的疤痕,抿了下他的耳垂。
宋槐序扭頭看他,鎏金的眸盛放碎,“要幫你吹吹嗎?”
陸逍灼灼地看著他,“好啊。”
宋槐序湊過去輕輕呼呼,陸逍結上下滾,啞聲道:“其實燙到的是舌`頭。”
餐桌上的魚丸湯完好無損,陸監察長的宵夜了宋槐序。
正窩在沙發里啃磨牙棒的宋冬天看向摟著咬子的爸爹,“嗷嗚”一聲后,叼著自己的磨牙棒跑回自己屋里,再多看一下,豹子的眼睛就要長針眼了。
進屋后,還不忘關上門,非常懂事。
從西山別墅搬過來后,它的房間便被安排在一樓,起初還有些不愿意,但陸逍給的實在太多了,房間的裝修很符合一頭豹子的喜好。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他們兩人,電視中還在播放著偶像劇,時而傳來主角的對話聲。
陸逍掌心覆在宋槐序有些鼔起的肚皮上。
調笑道:“阿肆這是吃撐了嗎?”
宋槐序眼尾泛紅橫他一眼:“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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