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讓我痛苦了太多年,可是我卻連該恨誰都不知道。
我能做的,只有離開簫墨辭,何苦要兩個人一起去承擔上一輩犯的錯,一個人就夠了。
我生怕陸橙看見我這幅模樣,跑上天臺才不能自抑的哭了起來,葉薇走之前最后一句話,還在我耳邊不斷回放。
說,“識趣的話,躲遠點!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墨辭,讓他一輩子都恨你!你最怕他恨你吧?”
是啊,我怕極了他會恨我,怕極了我媽媽帶給他的傷痛,會因為我而再次模糊。
手機突然響起,接通后我頓時清醒,手機隨手往口袋一揣,雙發的往樓下跑去,一口氣跑到搶救室門口,陸橙的病癥又反復了,比上一次更嚴重。
我深呼吸一口氣,死死咬住下,做了個艱難的決定。
在陸橙被推出搶救室后,看著沒有一的臉頰,我心疼得不行,沖到了醫生的辦公室,連都在抖,“趙主任,我懷孕了,可以剖出孩子用臍帶救陸橙嗎?”
他表是探究的,也許是在想,怎麼又來了一個狠心的媽媽。
手定在兩天后的下午。
我目呆滯的躺在冰冷的手臺上,上方的手燈刺得我眼淚止不住的往外落。
“后悔了?現在后悔還來得及,胎兒發育的很好,再過幾個月就能順產了,現在剖腹,孩子都型了……”
護士好言相勸,見我怔愣著沒有任何反應,也不再說話,低頭練地理著手刀。
幾個月……
可是陸橙等不了那麼久啊。
況且,他生下來就要背負私生子的罵名,這樣的人生未免太辛苦。
苦從心底涌上頭,鼻頭發酸,心臟疼的好似要窒息。
——
手室的門突然被打開,簫墨辭薄抿,修長的雙邁著大步走進來,渾散發著冷漠而又危險的氣息。
醫生和護士正要開口請他離開,卻被跟在他后的院長訓斥出去。
手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面沉如水,目死死地落在我的上,眉宇間是一即發的暴怒:“孩子呢?”
他的語氣猶如三九天的寒冰,刺骨的冷。
我坐了起來,聲音有些僵的騙他,“沒了。”
他懷疑著我的話,環顧四周,連護士準備的麻藥都還在旁邊。
他眉心鎖,“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出的皆是他滔天的怒意,“喬希暖,你到底有沒有心,啊?回答我啊!”
我心中喟嘆,說道:“何苦揪著我不放?等結婚了,想要幾個讓葉薇給你生,我現在只想治好陸橙的病,讓健康快樂的長大……”
他黑眸微瞇,抬手用力地掐住我的下頜骨,力道大得像是要碎我,“所以,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好了算盤?”
什麼算盤?
我困的看著他,他冷笑,“是不是一開始就想好,只要懷孕了,就用我的孩子,來救你的兒?”
他的猜測就像巨雷在我腦中炸響,有個瞬間我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在他眼里,我就這麼會心算計,這麼不堪。
我深深吸氣,忍住心口難言的疼痛,以及想辯解的沖,淡淡道:“是啊,五年前我就不愿意為你生孩子,更何況是五年后?墨辭,你真是高估自己了。”
每說一個字,心中的痛楚就加一分,仿佛被螞蟻一點點啃噬。
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對我不再抱一一毫的希,我慘了他,但并不愿意去做第三者。
他退后兩步,漆黑的雙眸藏著復雜又深刻的緒,“你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劃清界限?”
我斂下眉睫,拳頭,“我們之間不需要劃清什麼界限,一開始就只是易不是嗎?”
是,只是易,我做他的床伴,他給我錢,幫我報仇。
但是,我的心早在七年前剛認識他的時候,就徹底沉淪了。
兩千多個日夜,沒有一刻曾離。
他走近我,眸中冷芒四溢,溫熱又糙的大手掀開我的角,覆上肚子緩緩挲,我害怕的想要往后挪,被他箍住。
他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聲線低沉,“呵,好一個易,所以,你就能狠心到不顧一條生命,有一次想要弄死我的孩子。喬希暖,你好樣的,我告訴你,就算如此,你照樣逃不出我的掌心。別忘了,你拿了錢,這段關系,只有我喊停了,你才有資格離開。”
他一字一句間的吐息噴灑在我的頸窩,灼燒得發麻。話音剛落,箍著我的力道更重了,他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封住我的雙,長驅直,暴躁又霸道攻略城池。
我睜大了眼,用力地推著,他紋不,反而吻得愈發兇猛。
我在他的攻勢下癱,殘存的意識被猛然傳來的疼痛喚醒,我急紅了眼,“簫墨辭你瘋了嗎!孩子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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