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杜錦音被帶到一個不認識的城市,完全不知道宛城那邊發生了什麼天翻地覆的風雨。
布丁的好轉,已經無需住院,陪伴照顧兒子,心里無不是滿滿的擔憂,幾次想要拿起電話打給他,但猶猶豫豫又不敢怕打攪到他,想等著消息們能回去,見面再說。
懷著忐忑的心度過了一周,直到他留下來保護們的人說,“杜小姐,凌總吩咐我們送你跟小爺回去。”
萬分驚喜,連聲應好然后快速收拾好行李,準備回去。
一個小時,杜錦音帶著兒子坐在他的私人飛機里,原因是時間安排得,來不及訂機票。
“布丁,我們很快就可以見到爸爸了,你開不開心啊?”
“開心啊,媽媽你呢?”
抿笑,一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他就心跳加速,就恨不得飛機開快點可以讓早些見到他,“媽媽也很開心。”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飛機降落,抱起兒子準備下飛機,突然顛簸了一下,沖進來幾個陌生人,最后一個進來的人居然是秦墨之?
他看著,“錦音,你不能走。”
杜錦音著他,就算再笨也該猜到之前是被他利用了,冷問道,“你跟董天是什麼關系?”
“合作關系,錦音,這些事你都別管,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需要你配合做一些事。”他朝走過去,“你聽我的話在飛機上多呆一會,很快的。”
“你休想。”惡狠狠地盯著他,“秦墨之,我信任才讓你幫我,沒有想到你本就是在利用我,是我看錯人,現在我絕不會再讓你得逞。”
說完,就要繞過他下飛機,剛走出一步,就看見董天走了過來,抱懷中的兒子,眼睛防備地看著他,“你們究竟要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看向秦墨之,后者避開的眼神。
下午四點半,凌氏辦公室,凌北沉面出奇地冷,發著寒氣,讓人置冰窖一樣。
手機那端的聲音徐徐傳來,“我的千金兒你不要,非要一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還生下野種,讓雅傷心把都哭壞了,這筆賬你說我應該怎麼跟你算?”
“董叔,王敗寇,我想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何況,公司是我父母留的心,你妄想奪走本來就不合理。”
上周召開的董事會,董天以為自己勝券在握,跟黃董串通一氣,萬事穩妥卻沒有料到黃董在最后要關頭臨時變卦,他還是沒能扳倒凌北沉拿下凌氏,事后才得知凌北沉挾持黃董一家老小威脅。
論卑鄙謀,凌北沉年紀輕輕,手段非人,打得他措手不及,但他不甘心。
“你還趁我不備,連同我公司的鬼,搞垮我兩個項目,害損失三億多。”
“那兩個項目你工減料,做出來就是在害人而已,董叔,我這是在幫你積德。”
董天被到痛,冷哼一聲,“我也只是有樣學樣,擄走你寶貝的人跟孩子,我倒要看看你是要江山還是要人孩子!”
凌北沉著手機的手指泛白,狹長的眼底盡是冰刃,“我人兒子現在在哪里?”
“你的私人飛機上啊。”董天笑,“都在等著你,只準你一個人孤來,不能攜帶任何武,要是來得太晚,我心不好,隨便就抓一個來開刀,讓我先消氣。”
凌北沉的手臂垂落下去,手機丟在桌面上,指尖有明顯的抖。
溫謙啐罵,“這個老不死的!真是毒!”
原本以為董天接二連三被打得已經折騰不了,不曾想這個老不死的居然生出這樣的毒計,抓了杜錦音母子來威脅。
“現在怎麼辦?”
凌北沉按著眉心,生平未有的無力,“人兒子兩條命都在他手里,是我的肋啊,我能怎麼辦,當然是去。”
“你瘋了是不是,明知道董天就是想要引你去,你去就是去送死。”董天這樣肆無忌憚一定是布好陷阱等他去自投羅網,恨不得把他筋剝皮。
凌北沉起,拿起煙盒出一,點燃深吸幾口,噪音低啞到不像話,“活到現在,想要的人就只有那麼一個,又關了那麼多年,好像對不起的,是時候為做一些事了。”
溫謙無話可說,兄弟連心,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被拿的是致命的肋,除了按照對方的意愿去做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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