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韻暢快大笑。
陸漫也在旁邊捂著笑得開心:“許醫生小心點別弄臟了服哦,是踩到狗屎上才扭傷的~”
陳妙韻故作生氣:“啊喲,死漫漫你不早說!許醫生,沒事吧,對不起哈弄臟了你的子……哈哈!”
許栩臉都黑了。
一旁的醫生和護士也都在笑。
許栩想發火。
可今天畢竟是谷清涵生日,不好欺負來賓。
算了,姑且忍一手。
許栩深呼一口氣,淡定抬起方方的腳看了下:“沒事,就扭了一下,沒傷著筋骨。”
“噗哈哈!還真看。”
“笑死了!”
陳妙韻和陸漫笑作一團。
方方也紅了臉,惱怒:“怎麼就沒事了,會不會看啊!庸醫!”
許栩莫名其妙挨一頓罵,真真是滿頭問號。
這年頭還有人希自己得病的?
沒事兒不比什麼都強?
可方方卻不這樣想。
都努力扮演一瘸一拐走到這里了,結果許栩說的腳沒事兒,那意思不就是說在這里裝病,故作矯嗎?
個沒眼力見的東西!
虧剛才還妄想讓醫生開個骨折的單子,好讓能上樓陪谷清胤一塊兒住病房呢!
方方生了滿肚子氣,腳上用力,對著許栩的口狠狠踹去!
高跟鞋尖銳鞋跟近!
許栩眉心一凜,叩住的腳腕就反手扭去!
“啊!”
方方慘一聲,翹著一條像只母蝎子趴在地上。
許栩拍拍手,輕揚了眉:“好了,現在是真的扭傷了。開心了?”
滿意的話記得給個好評!
“你……”方方直接捂著臉嚎啕大哭。
陳妙韻和陸漫也一改剛才的嬉皮笑臉,怒目圓睜!
“許栩!你干什麼!”
“你這是什麼爛醫生啊!治不了就治不了,怎麼還打人呢!”
“就是一個庸醫!”
“呸!庸醫都不算,毒醫才對!”
們兩個連珠炮似得一句接一句。
許栩聽得也起了火。
“侮辱我可以,別侮辱我的醫!”
這是師父唯一留給的東西了,貶低的醫?這幫瘋人還不配!
“就罵你了怎麼樣!”
“毒醫!爛醫!垃圾醫!”
許栩攥了拳頭,正要發作。
門外卻突然傳來一聲尖利呵斥!
“妙妙!干什麼呢!”陳妙韻的媽媽陳夫人跺跺腳,橫眉豎眼。
這死丫頭,別人的生日,瞎鬧什麼?沒看到自己邊一堆人呢嘛,竟給自己丟臉!
“過來!”
陳夫人把陳妙韻喊住。
許栩抬頭看向門口,門口黑聚著一堆貴婦人。
都是四五十歲年紀,穿金戴銀,一個比一個打扮得雍容華貴。
許栩的幾個霍家親戚也在里邊兒。
陳妙韻狠狠剮了許栩一眼,跺跺腳走過去。
“媽,你們來這兒干嘛?”
“這不小谷傷了嘛,我們過來看看。你們干嘛呢?”
“那個庸醫欺負我!還把方方的腳扭傷了!”
“胡說!”
陳夫人直接擰了的耳朵,擰完了使勁使眼。
這個要命的小祖宗啊!
“人家家里的醫生是不是庸醫得到你來說??”
“媽!”陳妙韻煩道,“那個庸醫不是谷家的!”
“不是谷家……不是也不行!”
陳夫人又要擰耳朵。
貴婦群里的幾個霍家人已經一眼認出了許栩。
“啊喲!這不是許栩嗎?”
“哪呢?”
“哎喲,侄媳婦你在這兒干嘛?生病了?”
“瞧你說的!人家是小神醫!哪能生病?”
許栩:……
誰說醫生就不會生病了……
二姑一把把許栩扯過來,眼神那一個關切:“不是病那就是傷了!傷哪兒了,快跟二姑說說。”
“上那不是嗎?估計在哪磕的,子上還有灰呢!”
“哎!”許栩還沒來得及阻攔,三姨已經彎腰給拍干凈了。
“喲,這哪兒磕的呀,這泥怎麼這麼……這麼難聞啊。啊呸呸!”
陸漫撲哧笑出了聲。
三姨意識到什麼,趕快嫌棄地了手。
陳夫人和其他幾人相視一眼,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這位就是傳說中那位總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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