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見他在意,便越發放肆了:“這就不了?那我跟小茶耳鬢廝磨、翻云覆雨——”
他很無恥,開始構造跟寧小茶的曖昧,想要他們生出隔閡。
祁看出他的心思,咬牙喝道:“夠了!是我無能,才讓落你這宵小之手。無論你們發生了什麼,都不是的錯!段玉卿,你將這些宣之于口,太無恥了!”
無恥的段玉卿看祁這個態度,頓覺無趣,也就閉了。
寧小茶這時候走出來,直奔主題:“段玉卿,廢話說,如何取出蠱蟲?”
其實也聽到段玉卿意圖造自己黃謠了,很滿意祁的態度。
是啊,原主是無辜的,一個弱子便是跟段玉卿有什麼,也不是的錯。
而穿來,也沒讓原主失,雖然有些親親抱抱,那也不值一提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同命蠱!
段玉卿掃了眼周邊持刀相向的士兵,含笑問了一句:“小茶,你覺得我會,或者說,你覺得我能取出來嗎?”
他只在這艘船上,又沒有自保的力量,一旦取出同命蠱,必死無疑。
寧小茶明白他的顧慮,肅然道:“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放心,只要你取出蠱蟲,我絕不會讓祁傷害你。”
段玉卿搖頭一笑:“小茶,我不相信你的保證。”
祁聽了,隨之表態:“段玉卿,我也發誓,會平安放你離開。”
段玉卿還是搖頭:“你們死心吧。無論你們說什麼,我都不會取出這個保命符的。現在,我了,也累了,給我準備一間上房,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他說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下一刻,卻是手握住了指向他的長劍。
那長劍的主人恰好是嚴遂,看他徒手握上來,還以為他要奪劍作,下意識就劃向了他的手臂。
這一下,力道也是大,頓時在他右小手臂的位置劃出一道深深的傷,鮮流得那一個洶涌。
不過也如了段玉卿的意。
段玉卿疼得皺眉,但知道瑯璀比他更痛,便又笑了:“忘記說了,我的苦痛,他十倍。”
他沒說謊話,瑯璀只覺手臂被砍掉了,直痛得他面發白、冷汗淋漓,說不出話來,人也站立不穩,半跪到了地上。
“啊——”
瑯璀握著右臂,并不見鮮,卻是痛不生。
“瑯哥!”
祁看得很心疼,忙扶住他,喊道:“快醫!快去煮止痛的藥!”
嚴遂看到這里,面一白,忙跪下來:“皇上恕罪。”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傷害瑯璀啊!
奈何是誤傷!
段玉卿害他也!
祁也知道段玉卿是罪魁禍首,但完全拿他沒辦法,只能憋屈地說:“來人,去給他準備飯菜、房間。一應合理要求,皆隨他。”
瑯璀是他除了寧小茶最在乎的人,也是他的肋。
但瑯璀是他的肋,他又何嘗不是瑯璀的肋呢?
“不可!阿,此人詭計多端,斷不可留!”
瑯璀并不想自己為祁的拖累,也覺得段玉卿實乃心腹大患,不及時除之,就是養虎為患、貽害無窮,便忍著劇痛,斷斷續續道:“仰人鼻息、制于人,非我所求……茍且生,更是我、更是我平生之恥辱——”
他是悍不畏死的,便毫不猶豫地拔劍殺向段玉卿。
“不要!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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