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的傷也不是很好,回到偏殿后,讓綠菀一看,又有些流了。
綠菀很驚慌,喊來醫段玉卿給理、包扎。
一夜忙。
第二天
皇后陶樂純過來看,因為得了太子去救的消息,對恢復了禮遇。
寧小茶看心不錯,就說了太子要賜婚的消息。
陶樂純聽人提過這個事,當時下意識疏忽了,這會聽寧小茶說,臉就沉了下來:太子心思難測,行為矛盾,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真是讓人捉不。
不過,既然捉不,便也不琢磨,反正寧小茶是留定了。
出于這種想法,便要著寧小茶的小心思,因此,冷著臉道:“本宮不知此事。怎麼,你想嫁給沈侍衛?”
寧小茶知皇后不會輕易許婚,但還是鼓起勇氣,想要爭取一下:“沈侍衛多次救我,所謂救命之恩,以相許,既然太子意賜婚,奴婢自然恩在心、欣然從命。”
“放肆!”
陶樂純怒喝著制止了寧小茶的話,覺得那麼說簡直是在背叛太子,如果太子知道心有所屬,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上?如果不能喜歡上,談何破戒回歸紅塵?
越想越氣,就冷著臉,厲聲警告了:“寧小茶,這些話本宮當做沒聽到,以后也不想再聽到,沈侍衛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可不要對他恩將仇報!”
最后一句含著威脅,仿佛在說:如果還敢喜歡沈卓,那麼,沈卓就不能留了。
寧小茶聽出威脅,只能保持沉默,是啊,這里是皇宮,皇家威嚴不可侵犯,沈卓多次救,不能害了他。
陶樂純見沉默不語,知道沉默也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一時恨鐵不鋼:“你、你真是愚蠢至極!”
丟下這句話,甩袖離開。
回到主殿后,還沒坐一會,就聽皇帝派人來請。
陶樂純是不想見皇帝的,跟皇帝也沒有一點夫妻之,更沒有夫妻之實。
因此,每次見皇帝,都是懷著排斥乃至厭惡的心。
老夫妻,大抵如此。
“一大早的,皇上怎麼就要見我?”
坐上輦,詢問來傳話的太監,做出關心的模樣:“可是皇上龍欠安?”
那太監頓了一會,搖了頭,低聲說:“回皇后娘娘,皇上龍奴才瞧著漸好,剛不久,皇上還見了何大將軍,留著他說了會話呢。”
陶樂純聽了,有了猜測:不會是何大將軍把傷的事捅到了皇上面前,想求個公正吧?
想著,打聽:“可知說了什麼?皇上心如何?”
那太監回道:“皇上跟何大將軍都是面無表,但氣氛瞧著很沉重。”
陶樂純聽到這里,估著皇帝心不會太好,一時心頭也惴惴不安。
不過,面上還是淡然含笑的,還示意旁邊的綠枝給上孝敬。
綠枝也很得用,含笑塞了那太監一包鼓囊囊的銀兩:“公公辛苦了。”
那太監假意推辭幾次,笑呵呵收下了。
不多時,輦到了皇帝的寢宮。
陶樂純下了輦,整理裝,收斂心,邁步進去了。
罷了,是福是禍,且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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