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平克制著自己的沖,捧起周沫四蹭的腦袋,啞著聲音問:“沫沫,你知道不知道我誰啊?沫沫,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啊?”
周沫此時已經被折磨的要死,恨不得一頭扎進盛南平的懷里,但盛南平的大手牢牢束縛著的頭,只能努力睜大眼睛,認真辨認眼前的人,喃喃的說:“你......你......”本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誰了。
盛南平見周沫不認識自己,渾的熱切都冷了幾分,此時此刻,哪怕周沫面對的是個陌生的男人,也會有這樣的反應。
周沫就如同一個被控制住靈魂的木偶人,完全著擺布,如同沒有自己思想意志的行尸走一般了。
盛南平!!!
周沫在心里咬牙切齒,這個不要臉的老流氓,他定然是趁著自己......艾瑪啊.....
“沫沫,喝點水吧!”盛南平把水杯送到周沫的,并且的在水杯里放了吸管。
識時務者為俊杰,周沫此時渾虛弱無力,頭疼裂,自然沒有辦法跟盛南平爭執理論了,順從的喝了些水,覺舒服了不,又啞的對盛南平說:“我頭疼,很疼很疼......”
盛南平知道周沫會頭疼的,已經人給周沫送來了藥,“來,把這個藥吃了,過一會兒就會舒服了!”
周沫又順從的把藥吃了,然后就閉著眼睛休息,順便腦補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最后的記憶停留在胡菱兒將扶進電梯里面,頭暈眼花,虛無力,之后的事就都不記得了。
是胡菱兒把盛南平來的?
還是盛南平讓胡菱兒把自己灌醉,送到他的床上的呢?
“沫沫,有沒有胃不舒服,要不要吃點東西啊?”盛南平聲音溫的在旁邊問著。
“要。”周沫點點頭,一定要吃點東西的,只有吃飽了東西,才有力氣同盛南平斗啊。
盛南平覺得周沫表現的有些反常啊,太過乖順了吧,應該跟他吵,跟他鬧才對啊!
無論怎樣,周沫想吃東西這是好事,盛南平心懷忐忑的走到套間外面去打電話,吩咐人給周沫送早餐過來。
周沫忍著不適,裹著被子四尋找自己的子,見的子被仍在床角,領都已經被撕扯壞了,心中更加氣惱,盛南平這個喪心病狂的盛南平,他怎麼可以這樣啊,竟然把的子都撕扯壞了,這得有多猴急啊......
正對著殘破的子憤懣不平,盛南平將一件睡送都周沫面前,小心翼翼的說:“我在你柜里面找到的,你穿這件吧!”
周沫咬著,快速的將睡套在上,然后準備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你累了,我抱你過去吧!”盛南平知道他昨晚把周沫折騰什麼樣子了,周沫現在大概沒有什麼力氣了。
“好,你抱我過去吧!”做都做了,抱一下還算什麼啊,周沫正不舒服呢,任由盛南平把抱進浴室里面,為調好水溫。
“要不要我幫你......”盛南平輕聲提議。
“盛南平,你夠了吧!”周沫忍無可忍了,嘶啞著聲音吼盛南平。
“好好,我出去,有事你我。”盛南平毫無脾氣的走了出去。
周沫下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布滿痕跡的,郁悶的想死啊!
尼瑪的,這個可惡的老男人!!!
難怪盛南平一直對溫,小心翼翼的,原來他趁著喝醉,做了這麼多卑鄙的事。
周沫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沖出去把盛南平生吞活剝了。
沖澡的時候在上涂抹了很多沐浴,但也無法沖刷掉這些曖昧的印記,快速的洗漱之后,沉著臉就走了出來。
盛南平擔心周沫有事,一直等在浴室門口,見周沫小臉黑的如同要滴下水了,盛南平暗不好。
昨晚周沫太過熱人,他實在控制不住了,做的時候沒深沒淺的,而周沫的皮又白又的,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滿印子了,在白皙如雪的上,別提多目驚心了。
外面的保鏢已經給他們送來了盛的早餐,中式的有稀粥,小菜,油條豆漿,小籠包,西式的有牛,三明治,吐司培小披薩,隨便周沫吃什麼。
周沫暫時下怒火,向餐桌走去,得攢足了力氣,才能跟盛南平吵,盡管周沫此時是沒有任何胃口的,但還是勉勵喝了點粥,吃了個小籠包。
盛南平這頓早餐吃的食不知味,時時刻刻要留神著周沫的神,揣著周沫的心思。
周沫吃過早餐,覺上有了些力氣,看著盛南平的眼神就跟要咬他似的,“盛南平,你真是夠卑鄙,夠險啊,竟然趁著我喝多了,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
來了,無論盛南平怎麼陪著笑臉,萬般小心,周沫還是不肯放過他的。
但剛剛洗過澡,喝過熱粥的周沫頰微紅,眼含秋水,就算是瞪著盛南平,看著也像是嗔勾人一樣,看得盛南平的心不由的一......
“......盛南平,虧你還是國公司的大總裁,竟然做出這樣齷齪的事,你不覺得丟人嗎......”
盛南平聽小丫頭嗷嗷的還在罵他,連忙收斂心神,走到周沫邊去哄勸,“沫沫,你聽我跟你解釋啊,事不是你想那樣的,我昨天也是迫不得已的......”
臥槽,你還迫不得已,還能是我強了你啊!
周沫氣的要死,看見盛南平出胳膊來摟抱,“嗷”大一聲,抓住盛南平的胳膊就咬上一口,像只發狂的小獅子一樣,咬住了還不松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