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夜天當即消失在原地。
砰砰砰,三抹巨大的刀,頓時斬在斗場地面上,抹開三道深深壑,無數碎裂青磚四散,煙塵滾滾,嚇得眾人一片嘩然。
“爹,看來有人替我們出手了!”鐵星云冷笑。
“我乃鐵家家主,如果出手對付一個頭小子,確實會讓人說以大欺小,有暗月出手,倒省了我的麻煩!”鐵無微笑。
本次出手的胡刑以及馮文渡,也冷笑一聲,坐了下來,打算觀。
葉麒麟皺眉,“爹,暗月的人破壞煉丹賽,我們要出手嗎?”
“他們是在挑釁葉家之威!”
葉風龍擺擺手,“暗月極為強大,哪怕是四大家族都不如,不要輕意得罪,先看看再說。”
夜天飛上半空,面對三名裹著黑袍,散發出強大氣息的暗月殺手,冷冷道:“你們終于出現了,不是說暗月黃銅門殺手,傾巢而了?怎麼,就你們三個?”
其中一名黑袍人冷笑,“小子,我們乃暗月三殺,對付你一個頭小子,足夠了!”
“暗月三殺!”鐵無驚訝道,“沒想到為了殺夜天,暗月居然出了他們。”
“爹,暗月三殺非常強大嗎?”鐵星云問。
鐵無冷哼一聲,斥責道:“都不知道你平日都在干些什麼,連暗月三殺都沒聽說過!”
盡管因為這個不的兒子生氣,但仍然解釋道:“暗月三殺乃暗月黃銅門殺手,每一名都有黃極境七重的修為,且懂得一套匿影的法門,三人配合,曾經連黃極境八重的目標都曾斬殺,非常強大!”
鐵星云笑道:“這麼說,夜天是沒命活下來了!”
鐵無冷哼一聲,“一個頭小子,就算擁有黃極境的修為,也絕不會是暗月三殺的對手!”
“爹,沒想到為了對付夜天,暗月出了三殺,這個夜天到底得罪多人!”葉麒麟驚訝。
“這小子給我一種看不的覺!”葉風龍轉過頭,“震山,還沒傳來消息嗎?”
葉震山無奈搖頭。
葉風龍嘆息一口氣,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麒麟忍不住問,“爹,你到底讓大長老查什麼?”
葉風龍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擺擺手,什麼也沒說。
“父親,讓他死在暗月手里,豈不便宜他!”一白衫,翩翩公子哥模樣的胡富車冷冷道。
“暗月組織強大,既然他們已經出手,我們也樂得觀!”胡刑擺擺手,“區區一個夜天,難不真要讓三大家族,為了他,大干戈?”
“哼,他還不配!”
胡富車了角,方才冷笑點頭。
“暗月三殺啊,沒想到他們會對夜天出手!”
“三殺三個人,分別稱一殺,二殺,三殺,十幾年來,從未失手,且個個皆是黃極境七重的大高手,夜天必死無疑啊!”
“夜天太囂張了,有人委托暗月殺他,并不奇怪,他終歸是死在自己的狂妄下!”
“……”
所有人都覺得,夜天必將死在暗月三殺手中,翅難逃!
然而,夜天依舊古井無波,淡淡一笑,“可惜啊,暗月黃銅門殺手,沒有傾巢而來,否則的話,我可順手一舉滅之!”
聞言,眾人不得不再度震驚。
這個夜天,死到臨頭,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
居然說要滅了整個黃銅門。
這已經不是不把暗月放在眼里,連在場的四大家主,都沒放在眼里啊!
三殺中的一殺冷笑一聲,“真是大言不慚,我們三兄弟,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敢說這種大話!”
“希在我三兄弟的手中,你能堅持得久一些,不然的話,太容易死,就不好玩了!”
夜天淡淡笑道,“你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不是大話?”
“那就試試!”
二殺冷哼一聲,下一刻,三人同時消失在空中,連同他們的氣息,也煙消云散。
仿佛,徹底從此消失了。
但眾人知道,三殺一直都在,只是藏于虛空,刺殺夜天。
夜天哈哈大笑,“你們這種藏匿形的,對我無用!”
當即,神通眼開啟,雙眼閃爍著微弱金,在神通眼下,周圍一切無所遁形。
卻突然發現,三殺飄浮在他上空,將他包圍。
下一刻,直接一刀斬下。
眾人只見刀,并未看到三殺本人。
哪怕是四大家主,都無法看到三殺本人。
但卻可以通過捕捉那一縷微弱的氣息,確定三人的蹤跡。
恐怕在整個斗場,只有夜天能夠看到三人。
只見他手握大荒刀,釋放五武魂,面對三抹刀,催三種質,同樣一刀斬出。
嘭!
刀四溢,靈氣風浪掀開,震虛空。
整個斗場地面,都震一下。
夜天倒飛而出,漂浮在空中,角有一鮮。
“這三人果然強大,我現在的實力,堪比黃極境七重的武者,卻依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三人合力,能戰黃極境八重!”
夜天心道。
然而,對于夜天居然接下了三殺聯手一擊,而無礙,眾人無比吃驚。
哪怕是暗月三殺,都出乎意料之外。
“怎麼可能,夜天居然如此強大!”
“黃極境五重,他的修為居然達到了黃極境五重!”
“就算是黃極境五重,他也不應該是暗月三殺之對手吧!”
“……”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爹,到底是怎麼回事!”鐵星云滿心震撼。
腦子里還在回憶夜天一人接下暗月三殺聯手一刀的畫面。
心中震驚的同時,羨慕而嫉妒。
因為如果是他,暗月三殺的這一刀,他必死無疑。
他做不到的事,也不希別人能夠做到。
鐵無臉難看,“沒想到這個夜天藥武雙修,兩方面皆是天縱奇才,戰斗力又是如此強大,能夠接下暗月三殺聯手一擊,非常不簡單!”
“只可惜,他依然遠不是暗月三殺之對手!”
他知道,暗月三殺方才不過普通一擊,遠未拿出真正實力。
“我自問做不到!”馮孝廉皺眉道。
“此子確實妖孽,但再妖孽的天才,如果死了,就什麼都不是!”馮文渡冷笑。
“父親說的是!”馮孝廉深吸一口氣,重拾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