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確實有關于殷茵的事要跟你說,不過等我稍微修整一下吧?我現在這樣太狼狽了!”路鳴澤低頭說。
“不著急,我先送你回去。”
他說送路鳴澤回去,但并不是送他回影視基地的酒店,而是送他去了秦詩家樓下的房子里。
“這個公寓原來是我住的,后來我不用裝殷秦了,就空出來了,你在這住幾天吧。”白沐辭對路鳴澤說。
說著話,敲門聲就響起,白沐辭去開門把秦詩迎了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江靈羽。
看到們兩個,路鳴澤臉上出尷尬的表。
秦詩趕忙解釋:“你打電話給沐辭的時候,我們正好在一起,我擔心你發生什麼危險,一再囑咐沐辭接了你之后給我通知,我才過來的。”
江靈羽點頭走上前來,住路鳴澤的肩膀:“鳴澤,我們是親人,遇到事我們幫你一起扛!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路鳴澤說不出話來,為男人差點被人……這種事怎麼能讓他說得出口呢?
“那個人,明天上面就會有人調查他了。”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刻,白沐開口幫路鳴澤擺了窘境。
路鳴澤激地看著他:“謝謝哈。”
“靈羽也說了你是們的親人,自然也是我的親人。”白沐辭點頭回答。
路鳴澤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江靈羽握住他的手,把他摁坐在沙發上,秦詩則給他倒了杯水。
“是誰要害你?”江靈羽問,他看路鳴澤一副窘迫的樣子,也不問的了,就問罪魁禍首。
提到這個,路鳴澤的臉皮搐了下。
他不想懷疑那個人的,但種種跡象表明,跟不了干系。
酒是給他倒的,房間也是幫他開的,要說完全不知道,他怎麼也不相信!
“我的人調查過了,今晚你是跟殷茵一起去參加酒局的,殷茵呢?”白沐辭一開口就中他的痛。
路鳴澤深吸口氣抬頭看著白沐辭,他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你不是想知道殷茵的事嗎,我告訴你!”
他把自己在殷茵家看到沙發隙里掉出來黑白照片的事跟白沐辭和秦詩、江靈羽三個人說了。
秦詩聽完看向白沐辭:“這麼說來,殷茵是你母親的孿生姐妹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啊!”
白沐辭抱著雙臂:“雖然是這麼說,還是沒有更加確鑿的證據,可以說,難道擁有這張照片就一定是照片里的人嗎?又或者干脆不承認這張照片是的,在房間里發現,也可能是別人留下的。”
他想了想,去臺上打電話了。
江靈羽則握住路鳴澤的手:“我覺殷茵這個人很詭異,你最近還是別跟走近了!”
路鳴澤垂下眼瞼,掩住眼中的黯然。
他是個腦,但不是個傻子,今晚的事,刺傷他太深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殷茵竟然會為了自己公司的利益把他給獻出去!
一個會隨意就把自己的男友推到別的男人床上的人,會對自己的男友有多真?
他只恨自己當初太過腦了,秦詩們曾經善意提醒過他,覺得殷茵此人可能對會不認真,他都沒聽進去,現在自己落到這樣的下場也只能說是自己自作自了吧!
現在回頭想想,殷茵應酬的時候跟別的男人那麼親,應該也不全是逢場作戲,可能就是這麼一個隨便玩的人!
白沐辭從臺回來,臉略略有點不同:“徐柯查到了點端倪。”
“怎麼?”秦詩立刻問。
“徐柯查到在韋國有個非常有名的整容醫生,他給殷茵做了整容手。第一次手是在二十八年前,后來陸陸續續地來做過幾次。這個醫生的手非常好,所以整容出來效果很好。
“徐柯給他看了殷茵現在的照片,那個醫生非常得意地拿出了殷茵整容之前的照片,還說這是他年輕時最得意的一個作品。”
白沐辭說著翻開手機把一張照片遞到秦詩和江靈羽面前:“你們看,就是這張照片。”
秦詩神微:“這不是跟黑白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的嗎!”
白沐辭點頭。
“那太好了,總算是有證據了!”江靈羽掌。
白沐辭繼續說:“為了萬無一失,徐柯拿著舊照片千方百計地找到了殷茵住的一個老鄰居。老鄰居是在殷茵二十歲之前見的,非常確定殷茵就是長這種樣子。”
“但之前你們調查學校的時候,學校沒有照片嗎?”江靈羽歪頭問,“你們沒看出來?”
“學校的資料照片被殷茵換過了,換了整容后的樣子。”
江靈羽點頭:“難怪呢,難怪你們去調查學校沒發現端倪!”
“也算是百一疏了吧,想著如果有人想調查,必定會調查到學校去,就換了學校的照片,沒想到徐柯還會找到那個老鄰居!”秦詩嘆。
“那個老鄰居確實非常不好找,搬的搬死的死,徐柯也是費盡千辛萬苦加上運氣才找到這麼一個的。”白沐辭說。
秦詩再度看向那個黑白照片:“這麼說,殷茵是你的姨姨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了,但為什麼會是殷茵,在南城長大呢?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呢?”
這話出口,眾人陷了一片沉默。
過了不知道多久,路鳴澤幽幽開口:“也許只有問本人才知道了吧,或許我能幫上忙。”
他這麼一說,江靈羽頓時瞪大眼睛看著他:“鳴澤,你什麼意思?你還要回到邊去嗎!”
路鳴澤苦笑。
江靈羽立刻拉住他:“不行啊,你不能再回到邊去了,今天的事還沒搞清楚呢,害你的人中到底有沒有,還說不清楚呢!”
“我想搞清楚的真心,就勢必要回到邊去。”
到底還是不甘心啊,他始終還是想當面問問殷茵,對自己到底是否有過真實意,甚至在心深,他還有點小小的奢,奢今晚發生的事只是自己對的誤會而已,所有的一切都跟無關!
“鳴澤——”秦詩想要勸路鳴澤,剛開口就被白沐辭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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