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來被我看到沒死的你,怎麼還繼續裝?”又問。
“我……那時候你都懷孕了不是?我怕讓你知道真相你生氣,影響三寶,就沒敢……”
白沐辭惴惴看著秦詩:“老婆,你能原諒我嗎?”
秦詩笑答:“之前我不是都說了麼,以前的事扯平了,以后好好過日子,如果不原諒你的話,怎麼好好過日子?”
“扯平是不能扯平的,但只要老婆能原諒我,我就滿足了。”白沐辭堅持說。
秦詩覺這個老公可能是真有點傻,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腦門。
“騙來騙去的事就不提了,現在你跟我說說白尉勤的事吧,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去找白尉勤了?”
“因為白尉勤就是那個鬼?”
“你確定了?證據確鑿?”秦詩神微變地問。
之前只是懷疑白尉勤,但總覺得白尉勤那樣的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險毒辣的人。
“之前調查撞王媽的司機的時候,我發現,那個司機是被人唆使的,酒后駕駛,而唆使他的朋友拐彎抹角的跟白尉勤有點關系,我就懷疑白尉勤了。
“就在你假裝抑郁癥的前幾天,我得到了武紹青的日記本,得知他們夫妻跟白尉勤關系很好,后來我就開始暗暗調查白尉勤,發現之前的事都是他搞的,而且我也已經跟他對質過了,他全部承認了。”
秦詩看著白沐辭的眼睛:“那車禍的事……”
“也是他搞的!”白沐辭咬牙回答,“我故意詐他,他承認了。”
秦詩心中五味陳雜,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隔著桌子手了白沐辭的臉,白沐辭立刻像小狗狗一樣捧住的手,親了親。
“那現在白尉勤——”
“現在他已經在警局了,武紹青夫妻的死,牛守城的死,是這兩個就夠判他死刑的了,更不要說以前開車撞你的那個死在水庫的大貨車司機了。”
秦詩點頭,心中慨:“真沒想到,平時看上去那麼和藹可親的人,竟然是個心狠手辣,連自己親哥哥都殺的可怕人!”
想到什麼,問白沐辭:“那白沐凡——”
“看樣子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父親是這樣的人,白尉勤被抓走的時候,我看見他癱坐在沙發上,滿臉頹廢。”
“是啊,父親一般都是孩子的偶像,我聽說白沐凡跟他父親關系很好,陡然發現父親竟然是這種人,他的三觀世界大概都崩塌了吧。”
秦詩想到白沐凡那張娃娃臉,心里有點發疼,覺他們白家的爺們,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所以未必有錢,未必豪門,生活在里面的人就多麼幸福啊!
想到這里,又心疼起的傻傻老公起來,握他的手:“老公,你的心愿終于了了,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把日子過最幸福的樣子,好不好?”
白沐辭把秦詩的手在臉頰上:“必須的,我們還有三個孩子呢!我會讓三個孩子在幸福滿的家庭中快樂長大!”
提到這個,秦詩忽然想到白沐辭對自己說過,小時候媽媽對他不是很親,的心里又疼起來。
白沐辭之所以會對孩子們這麼好,愿意花時間來陪伴孩子,為合格的爸爸,大概也源自于他心的缺憾吧。
因為他從小缺母親的,所以才會不希讓自己的孩子也缺父,所以才會盡力去補償過去錯失的幾年的時。
“我也會好好做的,和孩子一起,用滿滿的把你包圍,讓你做最幸福的爸爸和老公!”深地對白沐辭說。
白沐辭臉容,非常珍惜地捧住的臉,在的上印下鄭重的吻。
白沐辭要去洗碗,被秦詩攔下了,所以秦詩洗碗的時候,他就削了水果。
吃完飯,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坐在沙發上,彼此喂果果。
在家的時候,有孩子們在,兩個人很能這種二人世界的閑暇時,現在倒是有了。
秦詩心里對于車禍的事還是好奇,想要問,卻又怕勾起白沐辭的傷心事,一時有點猶豫。
就在這時,白沐辭卻開了口:“白尉勤說自己之所以要制造那場車禍,是因為有我爸在,他就拿不到白氏集團的大權。”
秦詩轉頭看著白沐辭,看見他的眉頭微微蹙著:“他的話聽上去合合理,但我總覺得有點問題。”
秦詩點頭:“我也覺得有點迷。”
“哦?你也這麼覺得,那你說說看?”白沐辭出興味的表來。
“當年,你爺爺還在,白氏集團的大權應該還掌握在你爺爺的手中吧?就算你爺爺十分看重你爸,但距離他放權肯定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白尉勤和你爸關于爭奪白氏集團大權的矛盾還沒到最激烈的程度,我總覺得,白尉勤還不至于因此就害死你爸媽!
“而且,就算殺了你父親,還有你二叔在呢,大權也未必就落在他的手上。可能你二叔比你父親好對付,但如果他留著你父親跟你二叔先斗,斗到他們兩敗俱傷再來殺人,效果不是會更好?”
白沐辭眼睛一亮:“我跟你想到一起去了,老婆!我也覺有點不至于。要知道,殺人是需要承擔很大風險的,在他和我父親還沒有矛盾激化到不得不殺人的時候,有點頭腦的人都不至于布下殺人毒計!顯然,白尉勤籌謀這麼多年,老巨猾,是個有頭腦的人,他怎麼會就這麼貿貿然就殺人呢?”
“可是,如果不止是這個理由,還會有什麼呢?”秦詩歪著頭想了想問。
白沐辭凝眉也是搖頭。
但他清楚,再去問白尉勤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對他說實話。
秦詩拍拍他的手:“算了,不想了,都是過去的事了,反正白尉勤已經伏法,你的心愿也達了,我們以后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
白沐辭笑起來:“是啊,我們好好過日子!”
秦詩拉著白沐辭站起來:“我們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是時候該回去了,估計孩子們都想我們了!”
“好,走!”白沐辭朗聲說。
兩個人把穆雪松的公寓略略收拾了下,就坐車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秦詩問白沐辭:“你的份,準備怎麼辦?那個殷秦的人,是不是要變白沐辭?”
說著忽然想到什麼,問:“這麼說來,閆澤宇是知道你的真實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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