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新的影視劇馬上就要開機,為了躲開于淑惠,路鳴澤索提前住到影視城的酒店去了。
他囑咐助理留意于淑惠的靜,如果有什麼異立刻匯報給他,但是過了兩三天,助理也沒來匯報況,可見于淑惠沒有再鬧什麼幺蛾子。
這天,陳雯去了公司一趟,回來之后對路鳴澤說:“我得到消息,于淑惠一家忽然從海城離開了。”
路鳴澤非常驚訝:“離開了?他們怎麼會就這麼離開?”
陳雯搖頭:“不清楚,但有小道消息議論說,是有人幫你把他們一家打發走的。”
“有人?誰?”路鳴澤立刻問。
“不太清楚。”陳雯回答。
路鳴澤滿腹疑。
過了沒多久,路鳴澤接到了江靈羽的電話:“鳴澤,告訴你個好消息,于淑惠一家已經滾出海城去了!”
“你怎麼知道的?”路鳴澤問。
“我同事最近這幾天一直在蹲守于淑惠一家,想要再他們家的皮,結果看見于淑惠和兒子在家門口被人攔住帶上了一輛黑的轎車,幾分鐘后他們就從轎車上下來了,看上去表有點驚恐。后來晚上,我同事發現,帶著自己的兒子去醫院接了老公,連夜就拖著行李離開了海城。”
“這麼說,是有人恐嚇他們,讓他們離開海城了?”路鳴澤敏地問。
“是不是恐嚇不清楚,也或許是威懾加金錢,半嚇半哄。”
“那你同事看清褐轎車里的人是誰了嗎?”路鳴澤連忙問。
“沒看清,不過,在車子發離開的時候,他看見車窗打開來,一只人的手搭在車窗上。”
“你同事怎麼知道是人的手?”
“因為那只手很漂亮啊,而且戴著個鑲了一圈鉆的戒指,非常亮眼。”
路鳴澤心里跳了跳,應付了江靈羽兩句就掛了電話。
他知道是誰幫他的了,是殷茵!
跟殷茵見面的時候,他留意過手指上帶著的戒指,跟江靈羽說的一模一樣。
之前說過要幫他,沒想到幫的忙簡直是幫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這樣看來,之前幫他在網上控評的人也應該是了。
想到這些,路鳴澤心里就涌上激,他覺得自己務必要謝殷茵一下。
當天,他就給殷茵打了電話,要請吃飯。
殷茵笑問:“怎麼又要請我吃飯?”
“殷總,你幫我控評,還幫我徹底解決了于淑惠一家,我怎麼也得向你表示一下誠意的!”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我說過了,我只是為了規避自己的投資風險而已,你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當然是要幫你的,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殷茵輕描淡寫地說。
“我在小意雅筑要個包間,如果你有空的話,晚上賞?”
說著話的時候,路鳴澤覺得自己的力量太渺小,接了別人的幫助之后,唯一能做的就是請人家吃個飯而已。
“我今晚有個酒局,可能去不了哦,回頭再看時間吧?”殷茵說。
路鳴澤“哦哦”兩聲:“那回頭再跟你約。”
他一直記得這件事,過了兩天在拍戲的空檔又給殷茵打了個電話,誰知道還是以自己有事給拒絕了。
路鳴澤一陣悵然,看來人家殷總也不稀罕跟他吃飯啊,大概那些事對來說,真的只是小事一樁而已,所以不在意他謝不謝的。
就這麼又過了幾天,這天自己的戲份拍完之后,路鳴澤正要回酒店休息,導演忽然追上來:“鳴澤,晚上有個飯局,幾個投資人都會在,你也過去吧?”
“需要我過去嗎,”路鳴澤有點猶豫,他們導演和投資人的飯局,需要演員過去?
“當然了,男主角都要出席的,要讓投資人看看咱們的陣容啊,給他們信心。”
導演這麼一說,路鳴澤就了然了,這種作也正常,便答應了。
晚上七點,他準時去了影視城那邊最好的酒店。
主角和幾個男配配也來了,正在熱熱鬧鬧地說話,看見路鳴澤過來,大家彼此打了招呼,路鳴澤很快就加了他們的談話中。
過了會,導演陪著幾個投資人進來了,投資人大多是事業有的大老板,個個大腹便便。
演員們依次跟投資人們打招呼,導演一一介紹著。
路鳴澤打招呼的時候,覺其中一個張總的投資人,看他的眼神瞇瞇的,心里有點不舒服,但人家也沒做什麼過份的舉,自己也不好過于敏。
大家坐下來喝酒吃菜閑聊,氣氛非常熱鬧。
有幾個會來事的演員,不停地向幾個投資人敬酒,旁邊的人就起哄,甚至主角還被鬧著跟其中一個投資人喝了杯杯酒。
路鳴澤不喜歡這些,只皺眉看著,沒有參與起哄。
過了會,忽然聽見有人喚他,他抬頭,對上張總的目,原來是他在自己。
“鳴澤,你怎麼也不敬我一杯酒呢?”他瞇著眼睛說,那一聲“鳴澤”,聽得路鳴澤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是啊,是啊,路哥,你都沒怎麼喝呢,快點,敬咱們張總一杯酒!”
扮演男二的演員是個最會來事的,立刻跟著起哄說,還張羅著給路鳴澤倒了杯酒塞在他手里。
路鳴澤知道自己不好太過另類,只好端著酒杯走到張總面前去。
“張總,來,我敬你一杯。”他對張總舉杯。
“我們來點花樣,跟剛才趙總他們一樣,如何?”張總卻說。
路鳴澤心里一陣惡寒,趙總跟主角剛才喝的杯酒,這個張總是要跟自己喝杯酒嗎?
“咱們兩個男人,這……不太合適吧?”他故作猶豫道。
“鬧著玩嘛,男人也無所謂的啦!”男二又在旁邊加油添醋。
“就是,鬧著玩而已,來。”張總說著就拉住了路鳴澤的胳膊,大臉往他跟前湊過來。
路鳴澤幾乎能聞到他口中噴薄出的酒氣,忍不住皺眉。
“來,我先來!”張總說著話,就把自己手里的酒杯往路鳴澤口中塞過來。
路鳴澤下意識地想躲,卻被張總強行摟住腰,還沒反應過來呢,辛辣的酒就順著他的嚨猛猛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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