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澤,我承認我對你確實非常有好,可如果你對我沒那個意思,直接告訴我就好,何必如此,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求而不得就會對你打擊報復的人?”殷茵悠悠地問。
路鳴澤連忙擺手:“不不不,我絕沒有那個意思,當時我是有點意外,所以才會一時不知所措,做事有點不得當,對不起,殷總。”
殷茵笑起來:“知道了,誤會解除就行。你也不用因為今天的事不自然,我這個人很開明的,就算關系不能更進一步,也依然還能做朋友。”
看神坦然大度,路鳴澤心里梗著的疙瘩終于解開。
“殷總果然是中豪杰,與一般人不同!”他誠心稱贊。
“這話你倒是說對了,永恒珠寶是我白手起家一手做大的,南城是有名的珠寶之城,你是清楚的,我能在那麼多的競爭者中打出一片天地來,也能毫不慚愧地夸自己一句豪杰了。”
提到這個,殷茵滿臉自信,本來就漂亮的臉龐霎時間彩奪目,竟讓路鳴澤看得有些呆了。
秦詩和江靈羽都是獨立,各有各的格特點,但們到底只是普通孩,就算再自信,也絕沒有這種“睥睨天下”的霸氣。
在娛樂圈紅火之后,他也見過不功名就的人,有頂級的流量星,也有富婆,頂流星不了金主,在人前當然是不可一世,但當著金主的面還是低頭哈腰。
富婆們就更別提了,仗著夫家有錢的,大多只想是饞男人的,瞇瞇。自己有錢的,都想著仗勢欺人能占他的便宜。
起初他也以為殷茵跟那些自己有錢的富婆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是自己本外貌條件好而已,現在深談之后,他卻覺出的不同來。
的格局遠比那些富婆要高,即便真的對他有興趣,也是明正大的說了出來,事后也敞開來說得明明白白,倒反而顯得他理得不太好了。
“能做殷總的朋友,是我的榮幸。”他笑答,這次是誠心的。
殷茵也笑了:“那就好,這次的事就算過去了哈,以后見面,咱們就是朋友。”
“那是自然的。”
兩個人總算說開,殷茵的車開過來,路鳴澤非常紳士地幫打開車門,目送的車離開。
車子開出去一陣子,殷茵回頭看了眼,沒有瞧見路鳴澤,角勾起笑容。
從后視鏡里看著開車的助理孫男說:“幫我跟江總打個招呼,最近有什麼好資源都給我砸在路鳴澤的上,需要活費,我來出。”
孫男是個三十三歲的人,臉龐削瘦,剃著平頭,是殷茵的助理保鏢兼司機,絕對的心腹。
十多年前,在南洋被殷茵救了一命從此對死心塌地。
聽到殷茵這麼說,孫男角一歪,勾起抹邪肆的笑容:“殷總,您這是得手了?”
“沒有。”
“沒有,您給他砸資源?”
殷茵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他這麼好得手,你覺得我還會有興趣嗎?就是因為難,才有意思。”
“可是,您給他砸這麼多資源,就不怕他當白眼狼,回頭翻臉不認人嗎?”
殷茵自信地搖頭:“不會,他不是這種人。”
“您怎麼知道?”
殷茵從后視鏡里白了孫男一眼:“你跟著我十幾年了,什麼時候見我看人看走眼過?”
孫男立刻點頭:“那倒是,您看人的眼是又準又狠!不過我就總覺得,白給他資源沒有回報,有點不爽!”
“什麼放長線釣大魚?對于他這種男人,你需要的不是征服他的,更重要是征服他的心!讓他死心塌地撲進我的懷里,那時候的征服比什麼都爽!”殷茵將視線投到車窗外,角勾起志在必得的笑容來。
幾乎能想象到那一天的到來了,還真的是很期待呢!
“那個武紹云呢?”孫男又問。
殷茵這才回神過來,出厭惡神:“那個骨頭沒什麼意思,你要是想嘗味道,給你。”
“謝謝殷總。”孫男面喜,“那男人雖然是個骨頭,但子看著還不錯,估計白沐霞當初也是被他的皮相迷了吧。”
提到白沐霞,殷茵陡然想到什麼,面凝重地沉思了會,對孫男說:“還有件事你幫我調查一下。”
“殷總您說。”
“白沐辭老婆那對雙胞胎兒是怎麼來的,你給我調查清楚。”
“咦?之前不是調查過麼,也跟您匯報過,的那對雙胞胎是跟一個殷秦的人生的,跟悉的人知道這件事的不,而且的三胎兒也不是白沐辭的,還是殷秦的,是為了給那個兒子骨髓配型懷的,據說是用醫學手段懷的。”
殷茵若有所思:“我今天見到的那兩個雙胞胎孩子了。”
“怎麼?殷總您跟路鳴澤約會的時候,還見到了秦詩?”
殷茵看著后視鏡里面看著孫男的眼睛:“沒錯,你說巧不巧,秦詩跟路鳴澤竟然是發小,這世界可真小。”
“那您懷疑秦詩的那兩個孩子是路鳴澤的?”
殷茵搖頭:“不,肯定不是路鳴澤的。”
“那您——”
“見到那兩個孩子之前,我對你的調查沒有任何懷疑,但見到那兩個孩子之后,我覺得還要仔細調查一下。”
“為什麼?”
殷茵將視線轉到窗外,眼中閃過一冷:“因為我發現那兩個孩子,尤其是那個孩,長得很像白沐辭。”
“不會吧!”孫男很吃驚。
“你剛才不是還說我的眼睛看人又狠又準嗎?我不目準,直覺也準,我覺這兩個孩子是白沐辭的。”
“不會吧,這兩個孩子已經六歲了,六年前,白沐辭還是個傻子,在白家老宅住著,跟秦詩沒什麼集——”
孫男說到一半陡然驚了,“您是懷疑……”
殷茵眼睛瞇了瞇:“所以讓你再仔細調查一下,尤其是殷秦此人到底什麼背景。”
孫男的臉變得沉:“好的,殷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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