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沐辭夫妻倆過來,人們自讓開一條道,毫無疑問,他們夫妻倆已經為了今天眾人關注的焦點。
殷茵握著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對白沐辭微微笑:“白先生,沒想到你選擇這樣的方式跟我見面。”
白沐辭笑答:“看來殷總知道之前聯系你的人是我。”
殷茵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說:“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
白沐辭看秦詩,秦詩立刻回答:“我看到幾個朋友,我去跟們聊兩句。”
說著松開挽住白沐辭的手,白沐辭溫道:“我很快就回來。”然后就跟殷茵往前走去。
秦詩目送他們離開,環顧了一下四周,哪里有朋友,不過只是個說辭罷了。
正打算找個人的地方靜靜待一會,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下。
驚而回頭,看到來人,笑起來:“鳴澤。”
路鳴澤換了服,從高高的舞臺上下來,他好像重新變了那個鄰家男孩。
“你老公跟殷總談生意去了?”他把手里的果遞給秦詩,笑著問。
秦詩看到,是獼猴桃,不由的笑了:“你還記得我喜歡吃獼猴桃?”
“當然,你和靈羽喜歡什麼,我從小就知道嘛!”路鳴澤喝了口手中的香檳酒笑說。
秦詩仰頭看著他:“今天我總算是看到你在臺上的風姿了,可真帥啊!”說著對他豎起大拇指來。
路鳴澤不以為意地笑笑:“沒辦法,這是個看臉的時代,你不包裝一下,連戲都接不到。”
“你現在可是萬千的夢中人了!”秦詩笑著又說。
“那有什麼用,我卻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的心。”路鳴澤說著眼中黯淡下來。
秦詩不說話了,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過了會,路鳴澤才問:“靈羽……最近好嗎?”
“好的。經常跟我說起你呢,到底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不是嗎,有時候做一輩子的朋友比做要更好。”
路鳴澤笑起來:“你不用安我,我現在已經想開了很多了,我也祝福你和靈羽能一輩子幸福!其實我現在也不錯,資源好,吃喝不愁,還總是有好看的服穿,想要什麼樣的人也都不缺,不過我就是覺得,娛樂圈到底還是太夢幻,等我想好了最后的歸宿,我會安定下來。到時候我會考慮自己的終大事。”
見他說得灑,秦詩終于放下心來。
他們兩個這邊聊天,那邊圍觀群眾不淡定了:
“原來,白家二跟路鳴澤認識啊,看來也不單純是普通背景的孩啊!”
“嗐,人家要是太普通了,白家能看上嗎?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白家怎麼就讓你嫁給他家二爺了?”
“不是因為二爺是個傻的,才有機會的嗎?”
“就算是個傻的,那也是白家啊,多人上趕著嫁給傻爺呢!再說了,二爺那時候傻是傻,值是真高,材也好,說不定那方面也很給力……”
幾個人八卦著八卦著就帶了,掩笑起來。
秦詩沒聽到這些八卦,跟路鳴澤又聊了會最近的事。
“這幾天我得空,去看看你家三寶,禮早就買好了,一直沒機會去呢!”路鳴澤說。
“好啊,我們都期盼著你來呢,到時候我正式把白沐辭介紹給你認識,我想你和他肯定能聊到一塊去的!”秦詩笑著說。
路鳴澤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掐斷對秦詩說:“我有點事——”
“你去忙吧,回頭再聯系。”秦詩通達理地回答。
他點點頭就走了,秦詩仰頭喝獼猴桃,視線悠悠掃過會場。
忽然有個眼的影,出現在的視線中。
皺眉想了下,就想到這人是誰了,是白沐霞的老公,好像武紹云。
那次和江靈羽去影視城跟路鳴澤見面,在洗手間撞見武紹云跟個小明星娜擁吻,當時跟他們還發生了點爭執。
那個武紹云一副財大氣的樣子,各種囂張,誰知道接著就被白沐霞沖進廁所抓了。
娜的小明星被白沐霞打得很慘,武紹云原來還很囂張,但看到白沐霞之后,慫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被打豬頭。
四看了眼,沒看到白沐霞的影,想著,武紹云大概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發布會。
武紹云在人群里轉了轉就不見了影,秦詩也沒把他當回事,繼續喝獼猴桃等著白沐辭。
過了會,去洗手間,再次看到了武紹云,他就走在的前面不遠。
有點警惕,不會這個武紹云又是要跟誰在洗手間干點見不得人的事吧?
好在并不是,武紹云很快進了一個休息室。
秦詩略略松口氣,去了洗手間,電話忽然響起來,是白沐辭打過來的:“你去哪了?我結束了。”
“我去洗手間了,你等我會,我馬上過去。”
從洗手間出來,路過休息室的時候,忽然里面響起武紹云的聲音。
可能是武紹云大意了,沒有把休息室的門關好,所以聲音非常清晰:“殷總,忙了一晚上累了吧,一會我好好給你按按哈!”
秦詩還從來沒聽男人說話這麼嗲過,心里激靈靈打了個寒。
這個武紹云在干嘛,找了個富婆嗎?
正疑呢,聽見聲響起:“嗯,是個乖乖,今天晚上好好獎賞你哈!”
秦詩驚得眼睛瞪大,因為認出來,這個聲音是殷茵的!
武紹云找的富婆是殷茵?!
想到殷茵雍容高雅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此刻他在面對武紹云的時候是哪副模樣。
人果然是有兩面的嗎?
人前是手段高明的總裁,一手開創了聞名全國的珠寶公司,人后是個霸道總裁,對年輕男人擺著“我是皇”的姿態。
不過,人家的私生活跟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秦詩也就是驚訝了一瞬之后又回復了正常,加快步子往前走去。
回到之前自己待的地方,果然看到白沐辭,他正在喝著果,漫不經心地跟人說話,目卻四游移,大概是在找。
當他看到秦詩的時候,目頓時聚焦起來,角也勾起笑容來。
秦詩快步走到他的邊,剛才還在結他的人立馬識趣地離開了。
秦詩拉住他的手,問:“權的事談得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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