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電話就被接起。

“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發生什麼事了？”

耳邊傳來悉的嗓音，溫和中帶著一寵溺。

顧寧惜怔了下，旋即彎起角，回道：“難道沒事不能給師父打電話嗎？我就是想你了。”

的聲音帶著些許撒的意味。

雖然是這麼說，但Joker了解，如果不是有事，不會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不過他也沒拆穿。

Joker爽朗的笑了聲，說：“我也想你，還有年年那個小家伙。”

接著，他關心的詢問：“你們兩個在國生活還習慣嗎？工作順利嗎？”

“都好的。”

顧寧惜咬了咬，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了，“年年去見那個男人了……”

“嗯？”Joker發出疑的聲音。

深吸了口氣，“師父，原本我不想和他再有瓜葛，可年年好像……很喜歡他。”

“我原本的計劃、生活都有了他的存在。”

把這些說出來后，顧寧惜指尖微微發抖，眼眶熱熱的。

覺在心上的大石頭終于搬開了一般。

手機那端的Joker一下就明白的苦惱，他靜默了會兒，才緩緩開口：“寧惜，既然這樣，就順其自然吧。父子和緣這種東西，本就不可切斷的。”

“但是你和他卻可以。”

聽著他語重心長的話，顧寧惜抿，仰起頭，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是啊，和薄梟霆之間的聯系可以切斷的。

那究竟在煩惱什麼？

“寧惜，五年前我救了你，給了你重生、蛻變的機會，培養你獨立思考和果斷的子，是希你可以面對任何風浪，怎麼現在反而退了？”

Joker的質疑讓顧寧惜陷了沉默，因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退了。

“還記得當初，我送你去無人島訓練時，和你說過的話嗎？”

顧寧惜點頭，“記得。”

“要麼活下去，要麼就死在那里。”Joker慢慢說著當年自己說過的話，“后來你走出來了，我當時以為你以后面對任何事都應該無所畏懼。”

他平緩的聲音里似乎夾雜著一失。

顧寧惜不想起，當初出國的第二年，那時候才剛生下年年，就被師父丟到無人島。

那是真正的人間地獄，現在想想，都還有點發憷。

Joker這番話了，讓想起當時自己是如何以堅韌的意志活下來的，所以沒必要為了一些事費心神。

“師父，我知道了。”

Joker聽了，只是淡淡的“嗯”了聲，就不再多說。

因為說知道了，就真的是想通了。

顧寧惜也轉移話題，問：“師父，您最近在忙什麼？”

“我在德國度假呢。”Joker的語氣很輕松，但下一秒就變得嚴肅起來，說：“正好你找我，我給你個任務。”

“好。”顧寧惜二話不說就應了下來，然后問：“是什麼任務？”

“九幽前些日子出任務，被人算計傷了。當時他的行蹤是完全保的，只有部核心員才知道。”

說到這里，Joker頓了頓，“我懷疑有鬼。不過這事還在調查，只追蹤到對九幽手的人，目前已經逃到國。這就需要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