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是他出現,那許晟和副園長,恐怕還會胡攪蠻纏!
雖說,并不畏懼,也有能力解決。
但薄梟霆的出現,無疑讓整個事變得簡單很多。
薄梟霆聞言,眉頭直接擰了起來,嗓音比平時還要冷上幾分,“我是年年的爸爸,這些事也是我該做的!別故意說一些客氣話,來惹我生氣!”
他不喜歡那副冷淡的態度和疏離的語氣。
顧寧惜眸淡淡與他對視。
男人深邃的黑眸,著一冷和不悅。
不過,并不畏懼,笑了笑道:“薄總說笑了!我沒承認您的份,所以這份道謝,是應該的!”
“顧寧惜!”
薄梟霆神浮現些許薄怒。
顧寧惜面容倔強,言辭多了點犀利,“薄總何必生氣?您不會以為,出一次手,就能彌補過往缺失的東西吧?說句不客氣的話,今天哪怕您不出手,我也能解決!畢竟……以前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并不差這一回!”
這話說得格外刺耳。
但若仔細分辨,卻能聽出語氣中,含的一些緒。
今日發生的事,不僅刺激了年年,連帶著刺激到了顧寧惜。
這些年,一個單親媽媽,帶著年年,不是沒遇到過被欺辱的況。
特別是剛出國那兩年,更是數不勝數。
但一直將年年保護的很好!
今天看到年年被打,那些潛藏在心底深的緒,被激發,以至于渾帶刺,說出的話,也含著利刃,恨不得要在薄梟霆上幾個。
薄梟霆沒說話,但臉沉得可怕!
他漆黑的眸,盯著顧寧惜,上那冷冽迫人的氣息,幾乎要凝為實質。
顧寧惜下意識屏住呼吸,收了手。
直到懷中的年年,突然悶哼一聲,似乎是被弄疼了!
顧寧惜才回過神,松開了手,輕拍小家伙的后背。
年年蹭了蹭小臉,重新找了個位置,再度沉沉睡去,乖巧得跟貓咪似的。
顧寧惜眸,瞬間下去!
車廂,原本凝滯的氣氛,也因為小家伙發出的靜,消散了。
薄梟霆看到這一幕,也斂起了所有冷意!
他下西裝外套,蓋在年年上,接著上了駕駛座上。
車子啟前,男人沉沉的嗓音,從前方傳來,“顧寧惜,年年無論如何都是我的兒子。當年你不曾讓我知道他的存在,導致我錯失了機會。現在既然知道他的存在,那我自會彌補這些年缺失的父。若你真年年,就該正視他的需求,不該阻止我和他相……”
說到這,他突然頓了一下,腦海中浮現白天顧寧惜去見陸景池的畫面。
眸子不由清冷了幾分,淡淡道:“還是說,你打算讓別的男人,來當他爸爸?”
顧寧惜聞言,只以為自己聽岔了!
什麼時候,想找別人來當年年的爸爸?
他把自己當作什麼了?
顧寧惜心莫名惱怒,咬牙道:“有何不可?年年現在跟我姓,我也沒結婚,就算找,那也算他名義上的爸爸!”
這話,純粹是氣話。
現在的心思,都撲在工作上,哪有心思去給年年找什麼爸爸?
但車廂,原本散去的冷氣,再度浮現出來。
冷嗖嗖的溫度,簡直讓人如墜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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