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去叔父家過年節的時候,那幾位堂兄表弟就對他相當不喜,叔父越是對著他好,他到的排就越多,喬驍也是悟過的。
「所以你就跟他一道玩樂了?」余白芷這麼好心,他怎麼不知道?
「唔....也不算吧。」還狡辯,以為他聽不出來。
「是我父親與前解二寨主囑咐的......」
本來沒有什麼興趣,也不喜歡去中寨,因為解令邧太煩人了,整日在耳畔嘰嘰喳喳,都讓他不要來,他卻總是喜歡來。
很煩,整日裡不是白芷妹妹長,就是白芷妹妹短,礙於父親結手足的分,總要給解二寨主幾分名字,余白芷還得笑臉相對。
梅雲庭剛來山上的時候不怎麼說話,怕他悶出事來,解二寨主讓解令邧過來後寨找余白芷的時候把他也帶上,一來二去,便悉了。
這麼聽下來,對梅雲庭倒是沒有什麼意了?只是梅雲庭一廂願而已?
可是......喬驍覺得余白芷對這兩個男人的態度不一樣。
煩解令邧他看得出來,但梅雲庭似乎沒有。
不怎麼煩梅雲庭吧?
總之,對梅雲庭就是不一樣,但他要如何問?喬驍覺自己像一個妒婦。
斟酌來去,喬驍問,「梅雲庭當年為何要下山?」
他貴為山前二寨主的義子,即便是外來人,在山養了這麼多年,應當也屬山一份子了吧?
「因為我的婚事。」余白芷沒有瞞。
「我及笄之後,父親讓我在山挑夫婿。」
「你挑了梅雲庭?」喬驍問得很快。
余白芷也回得很快,「沒有。」
「是父親屬意於他,想要他給我做夫郎,但是...解令邧中意我,他在父親找上梅雲庭之前先找了我父親,說要跟他提親。」
「但我父親說要看我的意思,山不似山下規矩那麼多,於是他直接來找了我。」
「你......你拒絕了?」
「嗯。」余白芷頷首。
「你怎麼拒絕的?告訴他你不中意他,你更喜歡梅雲庭?」
聽到男人這句話,余白芷真是忍不住笑了,「夫君,你的語氣在我聽來好生奇怪。」
喬驍,「...奇怪什麼?」
「嗯...」也頓了一下,「就好似婦人抓住了夫郎的外室,一直追問,我在山後寨見過許多這樣的戲段。」
喬驍,「......」
「不要轉移話茬。」他要知道事的答案。
「我沒有轉移話茬,只是覺得相似,便提了一。」
「你還說不說了?」他沉眉看著。
余白芷鼓了鼓腮幫子,「你做什麼兇我?」
喬驍,「?」
「我不說了。」當場就甩了臉子。
哪有人如此將人胃口高高釣起又撂下挑子的?
喬驍真是服了,打不得罵不得,至多就是兩下臉。
他的氣都沒有消,余白芷的氣反而湧起來了。
他也有自己的驕傲,甩一句說不說,可他就是好奇,就是想要知道,余白芷跟梅雲庭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對的意攜裹著興趣,而且這興趣十分的濃郁。
最終還是男人先低了頭,「我沒有兇你。」他的聲音了許多。
被褥里的不說話,喬驍真不擅長哄人,想了半天,冒出來一句,「我真的沒有兇你,只是焦急,話說得急了一些。」
「果真?」他微微靠近,朝著手,給了一些反應。
「嗯。」喬驍在被褥底下攥了的小手。
「那你親親我。」余白芷轉過來,翹了翹的瓣示意。
喬驍面緩和,最後還是低頭親了親,「......」
他原本只是淺親一下。
可另一隻手勾著他的後頸,在喬驍退開之前又親上去。
誰教這樣直接撬開他的。
好像一直都會...
本來在說著正事,怎麼能被蠱.?思及此,喬驍並沒有鬆開牙關,但是余白芷還在往裡,是藉此直接抵開他。
喬驍不鬆口,余白芷有得是辦法,可以用力,然後往後撤時嘶一聲,喬驍以為他傷,張要問,卻忘記說話要張口。
他方才鬆開牙關,趁機就親進來了。
親得溫和,原本想等親夠了退出去,可不知不覺,他竟然也沉浸在其中。
喬驍,「……」
退出之時,他已經有些許意,沒跟牽的那隻手竟然放到了的細腰之上挲。
余白芷前幾日都說不舒坦,兩人就再也沒有行事,如今只是親一親,他的燥熱都被點了起來,再繼續往下真不知道要如何了。
勻氣之後問,「夫君還生氣嗎?」
喬驍聽了之後想笑,到底是誰在生氣。
願意是故意佯裝,為了哄他?
思及此,喬驍心緒愉悅許多。
「當時我告訴解令邧,父母之命妁之言,我聽我父親的。」
這倒是很符合的作風,一向不會直接回答人的話,總是拐彎抹角。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余白芷此言也是變相拒絕的推之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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