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邊已經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過未拉的窗簾灑了進來,直直的照在了云箏的臉上。
云箏在微中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抬手輕輕的擋了擋,卻總覺得不抵什麼事兒。
就懊惱的轉背對進來的方向,往被窩里鉆了鉆。
云箏的手就這麼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傅凌鶴那結實的八塊腹上。
剛睡醒,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覺得手不錯的,便下意識的輕輕了。
而且今天這被窩里也是異常的暖和,沒躺過的那邊甚至比自己躺著的那一塊兒還要暖。
不對,等等,……昨天晚上不是在傅凌鶴的房間照顧他嗎?
云箏猛然回過神來,立馬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只見傅凌鶴那張帥氣人的俊臉就這麼在面前無限放大了。
他們倆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且更尷尬的是的手居然還好死不死的搭在他的腹上。
重點是傅凌鶴居然還是醒著的!
要是他沒醒,云箏還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可是這……
想死,想死不止一點點啊!
云箏似電般將自己的手從男人的腹上收回,滿臉通紅,手忙腳的拉過被子蓋好,試圖以此來掩蓋自己的窘迫。
“對……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結結的開口道歉。
云箏把頭埋的低低的,像只小鴕鳥似的。
傅凌鶴看著云箏這驚慌失措的樣子,不覺得有些好笑又可。
他擔心云箏會被悶到,幫把被子拉開了一些,“沒關系,昨天晚上謝謝你照顧我。”
云箏對上傅凌鶴那深邃而又深的眸子,有片刻的淪陷,可腦海中卻突然想到了昨天看到的那張手機壁紙。
瞬間清醒,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再開口時剛才的早已不復存在,清冷的語氣中帶著一疏離,“你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多虧夫人的照顧,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傅凌鶴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并沒有察覺有什麼異樣,還在跟云箏犯賤。
“那就好。”云箏不冷不熱的說了一聲后,便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傅凌鶴瞬間覺察到的意圖,眼疾手快的把拉了回來,的錮在了懷里。
傅凌鶴低頭,溫熱的呼吸就這麼噴灑在云箏的耳,低沉磁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蠱,“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云箏的心猛地一,理智卻在拼命拉扯。
用力推搡著傅凌鶴的膛,聲音中著一決絕,“傅凌鶴,你放開我!”
傅凌鶴察覺到云箏的抗拒,心中滿是疑,卻還是松開了手。
云箏迅速起,連頭都沒回,就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云箏把門鎖好背靠著門,淚水奪眶而出。
實在想不明白,傅凌鶴心里明明還裝著別人,為什麼還要來招惹!
隔壁房間里的傅凌鶴,呆呆地看著閉的房門,心中涌起一強烈的不安。
他細細回想著從昨晚到今早的種種,云箏的態度轉變太過突然,可他卻毫無頭緒。
明明剛才都還好好的,怎麼沒說幾句話就突然變這樣了呢?
傅凌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很過分的事吧
難道是因為他剛才沒經過的同意就抱了嗎?
除了這個原因,傅凌鶴是真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了。
傅凌鶴哪還有什麼心思躺著,立馬從床上翻了下來,也顧不得換服,胡的套上拖鞋穿著睡就從房間里出來了。
他在云箏的門口躊躇了許久,手抬起又放下了好多次,最終還是悻悻的把手收了回來。
封管家上樓給傅凌鶴送藥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傅凌鶴皺著眉頭轉,正好與封管家四目相對。
“爺,蔣爺給您開了藥,讓您早上起床空腹服用,半個小時后再用餐。”封管家說著,將手中裝著藥的托盤遞上前。
傅凌鶴看著那藥,卻沒有立刻去接,把目再次投向云箏閉的房門,眉頭蹙。
他看了一眼封管家,興致缺缺的開了口,“先拿到房間里放著,我等會兒再吃。”
封管家微微頷首,卻沒有離開,猶豫片刻后,還是開口問,“爺,您是不是和夫人鬧別扭了?”
“夫人很擔心您,昨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封管家小心的觀察著傅凌鶴的神,言又止。
“都怎麼了?”傅凌鶴一臉張的追問。
得到傅凌鶴的示意后,封管家才繼續道,“夫人都急哭了。讓我找醫生過來給您看病,還在床邊照顧了你一晚上。”
傅凌鶴聞言,心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刺痛瞬間傳遍全。
從封管家的話來看,云箏明明是在意他的,可傅凌鶴想不明白了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對他那麼冷淡?
“封管家,你剛才說昨天晚上來給我看病的是蔣忱”傅凌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皺著眉開口問。
封管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傅凌鶴的問題,“是的,昨天晚上是蔣爺親自過來的。”
傅凌鶴的眉頭的擰在了一起,云箏對他的態度不可能會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轉變。
蔣忱那臭小子昨天晚上該不會跟云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他的不安混合著醋意瞬間涌上心頭,傅凌鶴轉回了自己的房間,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蔣忱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蔣忱還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有些不悅,“誰啊?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蔣忱,你說我是誰!”傅凌鶴的聲音冷得能結出冰碴,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
蔣忱瞬間清醒,聽出是傅凌鶴,心里“咯噔”一下,暗不好。
“老大,這是咋啦?好點了沒有,怎麼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
“別跟我裝糊涂,你昨天晚上到底和云箏說了什麼?”傅凌鶴的語氣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里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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