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對視一眼,表看起來像是傅寒洲在冤枉,畢竟在他們眼里,蘇婉月善良,懂事,乖巧,怎麼想都跟我的失蹤毫無關系。
“不可能!婉月這麼善良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是不是唐星又在挑撥離間了?離家出走這麼久,不回來也就算了,現在還冤枉無辜的婉月,我怎麼教出這麼個狼心狗肺的心機來!”
我媽氣不打一來。
呵。
我笑了。
在眼里寧愿相信我是心機,也不承認我的失蹤跟蘇婉月有關。
蘇婉月淚眼朦朧,看起來猶如小白花,楚楚可憐:“干媽,不用說了,都是我的錯,只要能讓寒洲哥消氣,就算說我殺人我也認了。”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婉月。
我確實是蘇婉月間接殺害的,說殺人也不為過。
我媽卻急了。
“呸呸呸,婉月人不要為了男人自輕自賤,人是高貴的,要等著男人寵的。”
是嗎?
當初我媽對我說的卻是,丈夫為天,端茶遞水,伺候婆家一家老小才是本分,從來沒有心疼過我,原來也會心疼兒,只可惜那個人不是我。
陸隊看著蘇婉月的眼神充滿了懷疑,不過問了幾句話,蘇婉月都答得上來。
他的懷疑只能放在心里。
“你是說唐小姐最后接的人,是夫?”陸隊眉頭擰,看向蘇婉月。
蘇婉月用力點頭:“是!背叛了寒洲哥!”
“蘇小姐說唐小姐在外面有夫,打電話給你,夫電話多?或許他跟唐小姐出事有關。”
一聽這話,蘇婉月臉微變,很快換上無辜的神:“那天解救后,我刪了。”
一句刪了,斷了陸隊的線索。
不過,傅寒洲記得那個人的樣子:“我可以描述對方的容貌,看能不能盡快找到他。”
傅寒洲還是覺得我沒死,或許他覺得找到夫,就能找到我吧。
只可惜,傅寒洲太晚了。
“行,你跟我回警局描述對方模樣,模擬畫像師會據你的描述,畫出對方樣子。”
傅寒洲點點頭,跟警察回警局。
我爸一直沒說話,不知不覺中出一煙,也沒點。
“老公,你怎麼了?”我媽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懷疑,唐星可能真的出事了!如果警察沒有證據,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婉月唐星失蹤你知道多?”
我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我爸的樣子,他應該是懷疑了。
蘇婉月很傷心:“干爸,難道你也懷疑我?”
我爸皺眉:“如果唐星真的出事,我們當父母的這些天在干嘛?在背地里辱罵,讓死在外面……”
一句句話像刀子,刺我媽的心臟。
想到前幾天還夢到我,越想越不對勁。
“老公,唐星會不會真的出事?上次那個夫難道是假的?可那些照片是真的拍到干了那些恥的事!”
“我不知道。”我爸很煩躁,思來想去他打算跟我媽去警局一趟。
在他們眼里。
我失蹤將近一個月。
可能遇害了。
這個想法讓他們坐立難安。
爸媽你們后悔了嗎?
后悔沒有早點報警,早點找到我的尸。
可惜,你們發現的太晚了。
……
警局。
“傅先生,據你的描述,我們已經畫出對方的樣貌,你確定對方長這個樣子?”
傅寒洲重重點頭,他目燃燒著怒火,一想到對方可能是殺害我的兇手,整個人沉浸無盡的絕悲痛之中。
因為平頭男說過,他被我包養,為錢殺人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平頭男了第一嫌疑人。
“拿去人臉識別。”陸隊將照片給助手。
“是。”
助手剛離開,我爸媽焦急的闖進來。
“陸隊,他們稱是唐小姐父母,非要闖進辦公室。”一名年輕的警察說道。
“我知道,你下去吧。”說完,陸隊示意他們:“坐。”
我爸媽焦急萬分,尤其是我媽:“警,我兒真的出事了?”
“是,我們找到斷指,染的服,斷肢,這一件件證明,二十八天前唐小姐就已經遇害了!你們作為父母,都沒有察覺到?”
我爸媽愣了下。
沉默就是答案。
陸隊長嘆一聲:“你們最近有沒有覺得有異樣?”
我爸媽平常哪有這個心思,所以沒有留意。
“沒有,警你不要嚇我!我兒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遇害了?平常也沒仇人,誰會對一個無辜的孩下手?”
我媽戰戰兢兢,撲在我爸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媽哭著哭著突然想起了什麼。
“警,我想起來了,這幾天我們家里人都做過關于唐星死了的噩夢,分尸,斷肢,我外孫還做夢說媽媽肚子里有弟弟,這……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我媽滿臉不可相信。
當初,所有人都以為是我背地里做邪,害所有人做噩夢。
現在想想,我爸我媽傅寒洲背脊發涼。
這可能不是惡作劇,而是冤魂怨氣太深。
陸隊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況,眉頭一皺。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噩夢?”
雖然不可思議,陸隊還是詢問我爸媽還有傅寒洲。
大家統一都是在我失蹤后不久,開始陸陸續續做噩夢。
陸隊皺眉:“雖然不科學,但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唐星或許是托夢給你們也說不定,如果你們還有什麼線索,可以及時告訴我,這場惡劣分尸事件,整個市領導很重視,我們會盡快抓出兇手給死者一個代!”
我媽聽了,整個都是涼的。
我爸臉蒼白。
傅寒洲渾發抖。
我的父母,丈夫現在終于知道我死了。
我媽在車上哭了很久,我爸在開窗點了很久的煙,卻一口也沒過。
傅寒洲像是被人去了靈魂,眼神空。
這一夜,大家熬到天亮才睡。
不過,我爸媽起床就渾冷汗,就連洗漱都忘了
我爸這種規規矩矩的人,竟然子穿反了。
我媽腳上的鞋子,一只自己的,另一只是我的爸的。
蘇婉月今天特意起的早,給爸媽做了一桌子早餐。
飯桌上,我爸看著白粥毫無胃口,許久才緩緩說道:“昨晚我夢到唐星了。”
蘇婉月渾一僵,隨后笑著說:“干爸,你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媽也心不在焉的說:“我也夢到唐星了,說是被人害死的,我的兒到底得罪了誰?死了還要分尸,是想想,我就恨不得跟兇手拼命!。”
呵。
我笑了。
他們還不知道,殺害我的兇手就坐在他們面前。
蘇婉月給我媽倒了一碗白粥,笑著說:“干媽,你一定是想多了,可能對方是看唐星姐長得漂亮,你看平時穿的多招搖啊,兇手圖也說不定?”
蘇婉月這話說的我媽不聽,難得臉一沉:“有你這麼說我兒的嗎?”
蘇婉月一僵,連忙解釋:“干媽,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我媽心不好,沒胃口,轉上樓。
我爸也沒胃口。
我居高臨下的站在二樓,傅寒洲也陷噩夢里無法自拔。
“唐星!!”
傅寒洲整個人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失聲尖,醒來時整個人汗如雨下,仿佛虛一般無力的閉上眼靠在床頭,大口大口呼吸。
他只要一閉上眼,就會看到唐星被分尸的一幕幕。
仿佛他親眼所見,唐星被理的全過程。
每一幕都刺痛他的神經!
整個人浸,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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