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大宅,吃過飯的星妍和傅家人一塊玩起麻將。
星妍雖然不笨,但玩起麻將卻一直輸。
“以前打麻將的時候,就我一個老婆子輸。現在好啦,有星妍陪我一起。”傅老夫人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的星妍嗔地說道:“,你就別笑話我了。”
“這不是笑話呀,這是總算找到伙伴了。你是不知道,承鄞和雅婷都是生意人,最擅長計算。景屹又那麼聰明,所以打麻將的時候,輸得都是我。”
鄧雅婷笑著說道:“媽,之前我們也想讓你短,但是你不肯讓我們讓你。”
傅承鄞眼里噙著笑意:“說,就算輸得狼狽,也不想我們讓,那太丟人。”
“就是。你看我這不是等到同盟了嗎?”傅老夫人笑盈盈地說道。
星妍窘迫:“我確實不擅長玩這個。”
“不擅長就對啦。”傅老夫人開心地說道。
傅景屹幾人見狀,不約而同地笑出聲。
玩了幾麻將,傅承鄞看了眼時間,說道:“時候不早,我去趟公司。”
聞言,鄧雅婷皺眉:“今天大年初一還去公司干嘛?”
“咱們是過年放假,但國外不過春節,還有點事要理。”傅承鄞平靜地應道。
“大過年的不能工作,多不吉利。國外的事就等著過兩天再理,況且那邊分公司也有負責人,你不用心。”
“可是……”
傅承鄞的話還沒說完,便見傅景屹將手搭在他的肩上:“難得過年休息,好好陪媽。”
瞧著他們,想到傅景屹難得呆在家里,最終還是點頭答應:“行吧。”
“瞧瞧,承鄞這臭小子,更聽他弟弟的。”鄧雅婷吃醋地說道。
星妍捂笑,隨后親昵地挽著的手:“這說明媽媽教育得好,所以他們兄弟倆的關系才這麼好。”
“這倒是,豪門里很多搶奪財產的況出現,兄弟們更是會為此反目。他們倆要敢這樣,我打死他們。”鄧雅婷兇地說道。
星妍贊同地點頭,越是有錢的豪門,便越大 ,兄弟間的往往更淡薄。
傅景屹和傅承鄞是見過的例外。
“錢財是外,沒什麼比親重重要。”傅承鄞平靜地說道。
“所以應該謝我,以前我忙著做生意,都把景屹丟給承鄞照顧,讓他當爹又當媽。等以后承鄞有了自己的孩子,都不用學習,直接可以上手了。”
“……”傅承鄞的角搐幾下,“媽,我真是謝謝您。”
“不客氣啊好大兒。”鄧雅婷笑瞇瞇地說道,“那你什麼時候結個婚生個娃?你這都三十一歲的老男人了,再不找只剩下歪瓜裂棗了。”
見催婚,傅承鄞頭疼:“工作忙,沒時間。”
“你看景屹也忙,不照樣結婚了?”
“要不改天再暈倒一次,也幫你找個像星妍這樣的?”傅老夫人湊上前,煞有其事地建議。
額頭的神經突突地跳,傅承鄞一個頭兩個大:“我上樓休息下。”
說著,傅承鄞直接逃離現場。
“誒誒兒子你別跑啊,那要不我拿著你的照片去相親?”鄧雅婷的話還沒說完,傅承鄞已經沒影了。
見狀,鄧雅婷喪氣地說道:“你們倆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婚姻這條路上有點坎坷。”
傅景屹平靜地開口:“別給哥太多力,生孩子的事給我和星妍。”
嗯?正在看熱鬧的星妍驚訝地睜開眼睛。
熱鬧正看得起勁時,沒想到突然來了力。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然接收到鄧雅婷和服老夫人v充滿熱烈的眼神,星妍尷尬地訕笑:“那,那個……”
鄧雅婷拉著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星妍,我們傅家香火的延續就靠你啦。早點給景屹生個寶寶,男都沒事,能氣就行。”
“對對,到時你只管生,我跟你媽負責養,絕對不影響你倆的二人世界。”傅老夫人一臉期待地說道。
星妍干笑了兩聲:“再緩緩,再緩緩哈。”
傅景屹和星妍被催生,傅承鄞則回到房間里,樂得清凈。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都已經31歲。
傅承鄞站在窗戶前,注視著遙遠的天空。
手機振傳來,傅承鄞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瞧見是唯一的好兄弟打來電話,傅承鄞按下接通:“喂。”
“承鄞,今晚有空嗎?要出來喝一杯嗎?”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不喝,我弟難得回家,今晚在家。”傅承鄞淡然地應道。
聽到這話,男人打趣地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妥妥弟控,不愧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的孩子。”
“……”傅承鄞嫌棄。
見他不說話,男人笑著問道:“真的不出來喝酒嗎?”
“不去。”傅承鄞不假思索地拒絕。
電話那端的男人沉默了片刻 ,說道:“回來了。”
傅承鄞瞳孔睜開,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
,回來了?
傅承鄞沉默半晌,眼神清冷:“回不回,跟我沒關系。”
說完,傅承鄞掛斷通話。
注視著窗外,想到剛剛電話里的容,傅承鄞的抿著,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突起。
另一邊,傅景屹和星妍回到房間里。
躺在床上,星妍在床上打滾幾下。
“還是家里的床暖和。”星妍滿足地說道。
傅景屹聞言,眼里帶著笑意:“那以后經常回家睡。”
“咱們家也暖和。”星妍趴在床上。雙手托著腮幫子,好奇地問道:“大哥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沒找朋友啊?”
按照傅承鄞的自條件,哪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傅家長子,依然會有很多孩喜歡他。
“他不想找。”傅景屹平靜地應道。
聞言,星妍打趣地說:“你們兄弟倆還真像呢,都不想找對象,怪不得媽媽會那麼急切。”
傅景屹點了下的鼻子:“不一樣。我是對人沒興趣,哥是被人狠狠傷過。”
嗯?星妍麻溜地坐起,雙手放在前,那雙眼睛里寫滿對八卦的:“被傷過?怎麼個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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