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日出后,眾人步行下山。
下午又在當地打卡了一些特食和景點,購買了一些送家人朋友的紀念品,晚上乘坐高鐵返回北城。
兩天一晚的‘特種兵之旅’,圓滿結束。
徐京墨和杜若在晚上九點多到家。
杜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泡澡。
的和神都已達到極限,急需好好放松一下。
點燃了一支香薰蠟燭,將一個玫瑰味的泡泡球投浴缸中,隨后又連上浴室的藍牙音箱播放起輕舒緩的音樂。
沉浸在溫暖的水浴中,閉上眼睛,愜意地著浴缸的按功能。
徐京墨換好睡后,將他們這趟旅行換下來的都扔進了洗機里,又將背包整理好,來到杜若的臥室門前,敲了下,隔著門板揚聲詢問:“杜若,你不?我打算訂點宵夜吃。”
“你要訂什麼啊?”杜若的聲音從浴室里傳出來,有些松弛的慵懶。
徐京墨:“你有什麼想吃的麼?燒烤怎麼樣?”
“可以!”杜若回應。
“好,你別泡太久,容易低。”徐京墨輕聲提醒。
“知道啦。”杜若頗為敷衍的回應,舒服地都快要睡著了。
徐京墨用手機點好外賣,隨后進了次衛洗澡。
等他洗好出來時,杜若還沒出來。
他不知道生正常泡澡的時間是多久,便沒當回事,隨手拿了茶幾上的一套競賽題刷了起來。
直到30分鐘后,燒烤外賣到了,杜若還沒從房間出來。
徐京墨忍不住再次去敲門催促,“洗完了麼?燒烤到了,出來吃宵夜吧。”
里面沒有回應聲。
他心中一,推開臥室門,敲了敲主衛的門,“杜若?”
“嗯……”
浴室里傳來微弱的聲響,徐京墨心中松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你都洗了快50分鐘了,剛才你你沒應聲。”
杜若從睡意中清醒了幾分,略顯慌地回答:“啊,我這就出來了。”
“嗯,我出去等你。”徐京墨轉離開。
他扭頭剛走到臥室門口,突然聽見浴室傳來一聲驚呼,又連忙回頭關心道:“怎麼了?”
杜若疼得嘶了一口氣,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回應道:“沒事,起來時頭暈,不小心摔了一跤。”
徐京墨站在門口一時局促,進也不合適,不進還有些擔心,只能再次詢問:“還好麼?能站起來麼?你先穿好服,我抱你出來。”
杜若回應:“沒事,就是大硌到浴缸邊緣了,還能活,你出去等我吧。”
“好。”徐京墨答應著,離開房間后,直接去翻了翻藥箱,發現沒有跌打損傷的藥,便又下單了一份急送外賣。
過了幾分鐘,杜若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出來。
的頭發用干發帽包著,看著徐京墨,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請求說:“徐京墨,你能幫我吹頭發麼?”
實在站不住了,大疼。
徐京墨迅速上前,作輕地將攔腰抱起,放到沙發上,關切地問:“磕到哪兒了?腫了麼?”
“這里,沒腫。”杜若微微側,指了指左側大,“就是現在一下都有點疼,估計得緩一會兒。”
“如果嚴重的話我們就去醫院。不嚴重我一會兒先給你冰敷一下,我已經訂了藥,睡前你抹上,觀察一天看看。”徐京墨眼含疚的道歉,“都怪我,沒及時你,害你缺氧低了。”
杜若抬手了他的頭,“不怪你啊,你的浴缸按太舒服了,跟真人按似的,是我一不小心睡著了。”
“寧爺爺的藥效果真的不錯,我最近睡眠好了很多,昨晚在山頂上也睡得不錯,一點都沒挑環境。”
“沒照顧好你是我的失職。”徐京墨起去拿吹風機,連接上電源,作溫替吹著頭發說:“你想干什麼就盡管指使我。”
杜若笑道:“那我想吃冰淇淋。”
徐京墨彈了一個腦瓜崩,“你想不想上天。肚子疼好了麼,就吃冰淇淋。”
杜若:“我傷了,需要一個冰淇淋安我。”
徐京墨心道:“一口,嘗嘗味可以了。”
杜若:“半個甜筒。”
徐京墨:“兩口。”
杜若:“四分之三甜筒。”
“嘖,你怎麼還跟著漲的?”
杜若 :“誰你昨天不讓我吃過癮了,我要是昨天吃夠了,今天沒準兒就不想吃了。說了我想干什麼都行,還跟我討價還價,這是你欠我的。”
徐京墨無奈嘀咕,“我天天都在欠你。”
杜若得意輕哼,“是的,不要試圖和人講道理,尤其像我這種高智商的人。”
“好了。”徐京墨輕笑一聲,關了吹風機,了蓬松的頭發,調侃道:“你年了麼?還人,充其量就是一個小生。”
杜若一本正經地科普:“人和生的區別不單單是指年齡,還有生理發育特征、社會經驗閱歷、格心態和認知等方面。我除了年齡不達標,哪里不達標?我見多識廣,發育,心態穩重,有些30歲的人都不一定比得上我。”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個話題,徐京墨就忍不住想起那發育完全的材,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連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吹風機送回浴室,又把燒烤外賣放到茶幾上,說:“先吃燒烤,吃完再給你半支冰淇淋。”
杜若打量了他一眼,幽幽道:“別以為讓我吃燒烤吃撐了我就吃不下冰淇淋了,我會留著肚子的。”
徐京墨一噎,失笑道:“我現在在你心里都是個什麼形象?這麼想我?我是怕你著涼。”
杜若拿起一串烤串,笑瞇瞇道:“你現在啊…心機boy的形象。”
徐京墨挑眉不語。
飯后,他從冰箱里給拿了一支可多。
杜若十分滿意,撕開包裝皮,開心地晃悠著小腳丫,有些得意自己這一回合的勝利。
徐京墨坐在旁,在撕開包裝后,又突然出手,將可多搶到自己的手里。
“說好了是半支,又沒說是哪半支。”他狡黠一笑,“我先吃,吃剩了給你。”
還不待杜若重新搶回來,他已經迅速起,巧妙地避開了的搶奪。
仗著現在腳不利索,不跑也不避,站在面前,慢悠悠地將可多上面的油全部吃掉,留給一個蛋卷筒,裹著的可憐的油,遞給。 “喏,半支。”
杜若:(▼皿▼#)
好氣哦,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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