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妖孽簡直就是滿胡言語,休要毀壞我們溫師兄的名聲!”那幾個弟子被那番鄙不堪的話氣得臉紅脖子,舉起手中的劍便朝著妖襲擊了過去。
妖早已經猜到他們這群道貌岸然的修士不會信的話,既然他們要和手,自然也不會退。
就在妖打算和他們大打出手時,一道影擋在了的跟前,抬起手中的刀,直接幫攔住了那幾道兇狠劍意。
幾名逍遙宗的弟子看著擋在那妖孽面前的阿商,臉不由變了變,“阿商師妹,你這是做什麼?”
“對啊,你攔著我們做什麼?”其中一個逍遙宗的弟子說完,臉不由一變道:“難不你跟這個妖孽是一伙的?”
阿商正開口,不遠又來了幾個人,那幾個逍遙宗的弟子在看見為首的男人時,臉上終于出了欣喜的表,“是二師兄來了!”
在看見逍遙宗的弟子稱之為二師兄的男人時,站在阿商后的妖不由抓阿商的袖,臉上出幾驚恐之意。
“是……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個把我關起來給我用刑的那個男人……”妖在看清男人那張臉時,幾乎是本能了恐懼,握著阿商袖的那只手都在抖。
那個男人將關在一個黑漆漆的法陣中,嚴刑供讓說出孩子的下落。
哪怕被他打的遍鱗傷,都沒有說,因為知道,若是說了,最后的價值就沒有了,他一定會殺了的。
阿商目落在人抓著的袖,微微抖的手,袖無意間落,出了手腕上縱橫錯的傷痕。
阿商瞳孔猛地一。
“二師兄。”一旁逍遙宗的幾個弟子瞧見來人后,恭敬喚了男人一聲。
董錦文目掃了眼在場的幾名弟子,而后目看向不遠站在阿商后的人,漆黑的雙眸中已然閃過一道殺意。
在察覺到男人那帶著殺意的目后,躲在阿商后的妖子抖得更加厲害了。
董錦文冰冷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幾個弟子,語氣嚴厲道:“都愣著做什麼,宗主有令,捉拿犯事妖孽,若其反抗,殺無赦!”
一旁幾個弟子不由面面相覷,目看向擋在那妖孽前的阿商。
在察覺到弟子的視線后,董錦文目看向不遠的阿商,輕笑道:“阿商師妹這是做什麼?你無緣無故攔著我們弟子捉拿禍事妖孽,你若是這樣攔著,旁人看去了,可要誤會阿商師妹和那妖孽的關系了。”
阿商對上董錦文的視線,開口道:“只是來找溫知禮想要個代。”
“呵,代?”董錦文冷笑道:“一介低賤妖孽想要什麼代,莫非阿商師妹當真信那番話不?”
阿商:“手中有九州溫家的玉佩,是真是假找溫知禮一看便知。”
“玉佩?”董錦文聽言,臉上的表不由一變,在看向那妖時,他臉上的殺意更加重了。
阿商道:“帶我們去找溫知禮當面對質。”
董錦文冷著眸子沒,“阿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今日當真要為這個妖孽出頭?若當真說了謊,你今日這一出可是要犯下勾結妖邪的罪了。”
“我信。”阿商眸子看向不遠的董錦文,語氣冰冷道:“怎麼?我為堂堂風清門的宗主,替做擔保難道不夠格嗎?”
“你——”董錦文完全沒有想到阿商居然會拿出風清門宗主的份來他。
董錦文握袖下的拳頭,咬著牙道:“可以,當然可以,那宗主請吧——”
阿商回頭看了眼站在后的人,開口安道:“別怕,我會為你做主的。”
妖紅著眼看著,點了點頭。
一旁的沈月清看著們,目又盯著阿商看了看,眸子沉了沉。
董錦文氣憤轉過頭,見站在他后的弟子對著他搖了搖頭,他眼神冷了冷,閃過了殺意。
妖和溫知禮的關系,還有他們囚妖的事兒,絕對不能被人知曉,若是被知曉了,何止是丟他們逍遙宗的臉,他也完了。
阿商正要帶著妖去找溫知禮討個公道時,就見四周忽然升起了一道結界。
看著那突然升起的結界,對上不遠董錦文的視線,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一旁的沈月清比更快一步開口道:“董錦文,你這是做什麼?”
對上沈月清那皺著的眉頭,董錦文輕笑道:“沈小姐是個聰明人,如今我也不想瞞你,這妖確實和我大師兄有些淵源,不過這是我們逍遙宗的家事,不方便被外人知曉。可阿商這個人實在是沒有眼力見,非要多管閑事,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沈月清:“你為何會覺得我不會管這件事?”
“因為我知道沈小姐是個聰明人,更何況阿商這個半妖和謝珩玉的那些事誰能不知,搶了你的男人,我不信沈小姐不想讓死,今日我便和沈小姐做個易如何,我替你殺了這個半妖,你替我保守,如何?”
阿商:“逍遙宗有你這樣的弟子簡直就是恥辱,你這樣做當真不怕被別人知曉嗎?”
“畢竟只有死人才會保守。”董錦文冷笑著看向。
下一秒,阿商忽然覺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的上,轉眸一看,對上沈月清那冰冷的眸子。
阿商下意識后退幾步,握手中的無霜。
妖看著阿商后退幾步,不由開口道:“你和不是朋友嗎?怎麼……”
“不是。”阿商冷冷回應道。
對于沈月清的反應一點都不意外,是個什麼樣的人,早就一清二楚。
見沈月清并沒有說話,董錦文下意識當默認了,冷笑了聲對著一旁的后的弟子道:
“殺,不要留活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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