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向他的每一刀都帶著恨,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怨。
原來的心中一直都對他帶著濃濃怨恨,原來曾經真的深他,原來當初他所看見的與這一世完全不同的阿商,并不是他所做的一場夢。
上一世的他究竟是做了什麼?竟然讓傷心到了這種地步。
可惜他不記得了。
該恨他的。
“噗嗤——”刀刃刺進皮的聲音清晰傳進二人耳中。
阿商舉著無霜,眼睜睜看著無霜的刀刃扎進了謝珩玉的肩膀,冷眼看著他,語氣冰冷無比道:“謝珩玉,我贏了。”
所以,他該放出去了。
謝珩玉半跪在地上,原本干凈整潔的袍被阿商的刀意劃破,潔白的衫和臉上痕錯。
阿商知道若是論實力,無論如何都不是謝珩玉的對手,他在讓,他沒有對出手。
但這重要嗎?
他不愿出手是他的事,與無關,想要的是離開他的夢境。
謝珩玉微仰著頭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他沒有說話,反而手握住刺進他中的無霜,將無霜給拔了出來。
鋒利的刀刃劃破他的掌心,鮮紅的順著掌心滴落在地上。
阿商著他此舉,以為他是想要出爾反爾,可沒想到下一秒,就見謝珩玉握著無霜的刀尖,對著緩緩開口道:
“商商,想要殺死一個人,用刀抵著肩膀是不夠的。”
阿商聽了他這話,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下一秒就見謝珩玉握著無霜的手下移,將原本抵在他肩膀的刀尖,移到了他的心口。
還沒等阿商反應過來,就見謝珩玉已經將那刀尖狠狠扎進了他的心口,阿商瞳孔猛地一。
“噗嗤——”一聲,刀刃狠扎進里的聲音比方才的那一聲還要清晰。
阿商眼眸震驚,對上謝珩玉那濃稠的黑眸,還有他角留下的那一道鮮紅的跡。
四周景映在阿商的眼中,猶如一面完整的鏡子被擊碎,頃刻間被碎裂了無數碎片,當眼前的場景碎裂之后,終于變了它原先的模樣。
等到阿商反應過來時,站在地上,看著四周變了原先逍遙宗的場景,這才意識到從謝珩玉的夢境中出來了。
阿商目落在手中的握著的無霜上,注意到無霜刀刃上殘留著的跡,瞳孔一,下意識轉頭看向四周,漆黑的夜空之下,萬般寂寥,空無一人,只有一旁廊上的燈籠散發出微弱的線。
“謝珩玉?”
此時的四周安靜一片,并沒有看見謝珩玉的影。
他去哪里了?
他……死了嗎?
阿商正想著,的識海之中響起了一道悉的聲音:“商商?商商,能聽見我說話嗎?”
聽著識海中傳來巫燭的聲音,阿商回過神,“嗯,能聽見。”
巫燭松了一口氣,“你可算從你那前夫哥的夢境里出來了,我真怕你一直醒不來,被他困在夢里,那家伙真的太險了!”
巫燭一想到那家伙哄騙商商拿著他的法,實際上是想要制住商商的靈力,將商商困在他的夢境之中。
“我還以為他們修道之人都是正人君子,可沒想到謝珩玉那家伙心里居然黑那樣,真是枉為修道之人!”巫燭憤憤說完,想到了正事:“對了,商商,你是怎麼出來的?是你那瘋子前夫把你放出來了?”
阿商暗了暗眸子,如實道:“不是,我把他……打傷了出來的。”
阿商如何也想不到,謝珩玉他居然會生出心魔。
這令不想到先前在回盤中所看到的幻境,在幻境中,謝珩玉墮魔了,他滿的孽障纏。
難道那真的是謝珩玉上一世的結局嗎?
在死后,他從品格高潔的第一劍修,淪為了眾生避之不及的惡鬼……
阿商很難將他墮魔的原因歸結到的上,畢竟上一世的謝珩玉就不喜歡,對他的滿腔意,他從未正眼瞧過。
阿商甩了甩頭,不愿再想,反正這一世他的一切都與沒有關系了。
如今唯一想要知道的是,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手中的無霜微微發出震,阿商察覺到了一旁的妖氣,正要朝著一旁揮過去時,人的求饒聲響起:“道長饒命!”
阿商作一頓,目看到了一旁躲藏在樹后,一紅的人,在察覺到人上的妖氣過后,意識到便是那個妖。
“你就是那個妖?是你蠱了他們。”說著,阿商正準備對著手,那妖急忙開口道:
“道長明鑒,我并非有意蠱,我也是不得已,我只是想要來此尋找我的二郎,無意蠱你們。”
阿商皺了一下眉,問道:“你的二郎?”
那妖同阿商說了來逍遙宗的原因,原來這妖名小玉,在人間遇上了一個名何知禮的男子,一人一妖一見鐘,墜河,很快在小玉有了孕過后,那何知禮才向坦白。
原來他并非姓何,而姓溫,溫知禮,他也并非是個尋常人,而是一名修士。
妖:“二郎他答應過我,說等到他回逍遙宗過后他會和他的師尊坦白一切,然后離開逍遙宗回到我邊,我一直在等他,等了他整整一年他都沒有回來,我只能來逍遙宗找他。”
“你說你的二郎名溫知禮?”阿商問。
妖點了點頭:“對。”
阿商對這個溫知禮有些印象,三個月前,逍遙宗歸一真人座下的大弟子溫知禮和他的同門師妹婚的消息人盡皆知。
這個還是阿商聽靈竹師姐們說的。
“可溫知禮在三個月前已經婚了。”阿商說完,看著面前人的表變了變,看著紅著眼睛,強忍著不讓自己落淚。
“我可以帶你去找他,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妖聽了這話,臉上閃過震驚之,“你愿意帶我去找他?”
阿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自然可以帶你去,不過從你方才跟我講得那些話中,若你沒有說謊,他玩弄了你的過后還娶別的人,那他顯然就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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