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商舉著刀便要往后看去,卻被木姬手輕輕按住。
他靠在的耳邊,握住握著刀的手,輕聲道:“你好魯,孩子這樣不好。”
阿商恨不得弄死這個妖孽,他居然化謝珩玉的樣子騙。
他的力氣比想象中的要大,他只是輕握住了一下的手,在握住的那一刻,阿商覺到自己手中的力量被一瞬間的離,整個人都彈不得。
“你不想看看你的同伴們此刻在做些什麼嗎?”木姬輕笑道:“他們啊,可沒有你那麼聰明發現這一切是幻覺呢。”
木姬說完,輕輕在阿商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后阿商眼前便看見其他四個人如今的場景。
沈喜兒正躺在鶴安的上,兩個人坐在岸邊,有說有笑的釣著魚。不過沈喜兒夢境中的鶴安,定然不是真正的鶴安。
鶴安那邊是和沈喜兒那邊差不多的場景,他牽著假的沈喜兒的手,兩人在熱鬧的街道上行走,手中拿著一串糖葫蘆,許是吃不完了遞到了他的邊。鶴安上說著自己不喜歡吃,但還是紅著耳朵張開了。
許知硯許師兄同上面兩個冒著紅泡泡的畫風不一樣,他一心向正道,心中無,連同心中最深想著的也是斬妖除魔這件事,畫面里他手握著一把劍,腳下是被他盡數斬殺的妖邪,底下是宗門的師兄弟們對他的稱贊:“師兄好厲害,師兄太強了!師兄那邊又要妖邪出沒,師兄帶著我們一起去斬妖除魔吧!”
許知硯:“好!妖邪禍事,我等定要斬盡這世間作的妖邪,還人間一個正道!”
看著畫面中男人心向正道勢要斬盡妖魔的那番話,木姬不由輕嗤了一聲:
“多麼天真的修士,還妄想著憑借一己之力斬盡著世間的妖魔,既然他喜歡斬妖除魔,那就慢慢斬好了。反正最后他會在我為他編織的夢境中,活活累死。死在他為之熱的斬妖事業上,他定然會謝我的吧。”
阿商:“……”
“嗯?”木姬看著另一個畫面中空無一人,不由皺了一下眉,“啊?不止商商你一個拆穿了我的夢境呢,這里還有一個網之魚呢。”
阿商看著畫面中昏暗的場景空無一人,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已經逃出夢境的那個人,應當是文相禮。
一道金突然從黑暗中了過來,站在旁的木姬沒有反應過來,一大半的子幾乎都被那道金給穿。
在他驚愕間,站在他面前的阿商直接舉起手中的刀,手起刀落一刀砍下了男人的腦袋。
頭顱和子分離,木姬的腦袋直接滾了好遠。
文相禮飛來到阿商邊,看著滾落在地上的頭顱,看了眼阿商,問道:“沒事吧?”
阿商搖了搖頭,“師兄,我沒事。”
“你們都沒事,可是我有事哎~”原本被阿商一刀砍掉腦袋的木姬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原先了模樣。
男人一襲白,銀的長發披散,蒼白的幾乎明,連同他的瞳孔和睫都是銀白的。
他緩步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手了自己的脖子,語氣甚是傷心道:“商商好狠的心啊,居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就砍下了奴家的腦袋,真讓人傷心呢。”
“妖孽找死!”文相禮站在阿商的面前,將阿商護在后,說完這話,他手中的劍已經朝著男人劈了過去。
木姬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個瘋狗修士的對手,躲了幾下他的劍之后,對著阿商開口道:“原來商商你的護花使者那麼多啊,奴家好像更你了,不過奴家不建議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哦,這個男人……嘖嘖嘖,可是個混蛋呢,他方才在夢境中對你……哎呦……”
木姬一大半的長發被男人的劍斬斷,他抓著自己長發,甚是心疼,忍不住大罵道:“該死的瘋狗,你丫的吃錯藥了嗎?”
話落,木姬轉頭又對著阿商做了一個飛吻,聲道:“親的商商,等會兒見。”
下一秒,他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商看了眼四周,沒了他的影:“他逃走了?”
文相禮點了一下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縣令府的院子中,看著一旁倒在地上還昏迷不醒的三人,文相禮拿起劍斬斷三人頭頂上的黑霧,三人這才從夢境中醒了過來。
“我不要和你釣魚了,不要釣魚了,不要!啊——”沈喜兒從夢中驚醒,睜開了眼睛。
鶴安口中還在呢喃道:“不吃糖葫蘆了,喜喜我不想吃了。”
“我不是說我不除妖,我只是太累了,我需要歇息,我這不是懶,我沒有懶!”許知硯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后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文相禮和阿商,足足愣了好一會兒。
沈喜兒捂著腦袋,從地上坐起來,緩緩開口道:“發生什麼事兒了?我的頭好疼。”
阿商將從地上攙扶起來,開口道:“方才大家都進了一個妖邪編織的夢境。”
“夢境?”沈喜兒捂著腦袋,看見一旁的鶴安,指著他大怒道:“你這個混蛋,都怪你,非要按著我釣魚,都釣了三天三夜了,還讓我釣魚,我不愿意釣,你還兇我!”
鶴安:“……”
文相禮:“我們都中了那妖孽的計了。”
許知硯了發脹的額頭,開口道:“沈師妹你只是釣魚,你看看我,我夢到我在除妖,一直斬妖除魔,片刻都不能停,差點兒沒把我活活累死!”
許知硯嘆了一口氣,這會兒他覺自己全上下都疼,他第一次覺得斬妖除魔好累人。
“原來是夢境啊。”沈喜兒了自己的手臂,說:“怪不得我覺得鶴安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里怪,非要拉著我一直釣魚。”
沈喜兒:“商商你呢?你夢到什麼了?是不是你救了我們呀?”
“同你們差不多的噩夢罷了。”阿商看向一旁的文相禮,開口說:“是文師兄救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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