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經過蕭那件事后,更加不敢出門了。
尤其是在蕭出院后。
誰知道那個瘋子哪天又出來鬧事呢?
想想上次給潑硫酸。
幸好沒有潑到。
要是潑到,毀容的可就是了。
也止家人沒事不要出門。
姜酒在看一輛車,想全款拿下給蕭每天開車接送姜微子上下班。
正猶豫是分期還是全款時,車子已經被人全款拿下了。
慕景希這邊也不怠慢,他看著姜酒如此擔憂。
自然也會擔憂父母的出行問題。
所以他便全款拿下了總統特戰車。
刀槍不。
安全能十足。
當車子送到了小區樓下時,引起了一陣轟。
更有人拍了視頻發到了業主群。
姜酒也在業主群里看到了信息。
主要是業主群的小紅點一直顯示,進去出來依然不斷有人在聊天。
要不是媽讓進業主群,都懶得進這種傻群。
全都是一些沒見過世面的人在炫耀。
唯獨那些藏大佬就低調,基本是不進群聊的。
進去的都是自家管家。
再進去時,就看到一輛車。
“這不是我看中那輛車嗎?誰這麼土豪,居然買走了我的車!”
姜酒氣得牙的。
要知道,這個車,可是看中了要買給爸爸護送媽媽上下班的。
現在被人買走了。
還是在自家小區里。
真的是搶人心頭之啊!
是誰!
別讓知道是誰在開這輛車。
如果不是,天靈蓋都給他打碎了。
正在姜酒磨牙切齒時,家門打開了。
蕭一臉嘚瑟地進來。
一邊不惜手地著手里的車鑰匙,還一個勁兒地對著姜微子說道,“還得是我這個婿好啊,真心,比自家的小棉襖還要心啊。”
“那是當然的,你婿就是一件軍大呢,嘿嘿。”姜微子也笑著說道。
不過頓了頓,姜微子又一臉愁眉苦臉地問道,“我們這樣就接這麼貴重的禮,會不會不好啊?”
蕭卻很心安理得,“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閨都是他的了,閨也給他生了幾個孩子,這點禮,他應該的,這也證明他有孝心。”
“這樣我才能更放心把閨給他呢,換了別的男人,我都不放心。”
蕭說道,“就他這樣的財力實力才能配得上我兒,以后要是兩人不合,我閨還能分到很多資產,這也不虧。”
姜微子聞言,顰眉,“你這好像是在賣兒一樣……把婚姻當買賣了啊。”
蕭倒是說道,“什麼婚姻買賣啊?現在的婚姻,可不像我們這個年代的那麼干脆,上了就是一輩子,這世間萬,什麼都比不上的。”
“現在的婚姻啊,不圖錢,圖人有個屁用?”
“那也是。”姜微子點頭。
姜酒是聽到了點什麼。
走過去,問道,“你們口中的閨,是在說我嗎?”
姜微子看著姜酒,說道,“我就你一個閨。”
“那你們剛才說的什麼話,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個老公?你們的婿,在哪里找的?”姜酒問道。
姜微子說道,“就是慕景希啊,他今天給我和你爸送了一件大禮!”
那真的是大!
蕭說了,造價10億。
這麼昂貴的車,上一輩子班都賺不到。
慕景希卻隨手就買了送給他們。
只因為是要他們出行安全。
這樣的婿,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
就他兒嫌棄。
還看不上人家。
在吊著人家。
“你們說的大禮,該不會是業主群里的這個造價10億的車吧?”姜酒猜到了。
姜微子點頭,“是啊,那車是我開回來的,帥吧?”
“對了,小酒兒,爸爸剛剛進門時,聽到你在嘀咕什麼,你要打碎誰的天靈蓋?”
蕭著腦袋,對著姜酒說道,“你不是會針灸嗎,幫爸爸針兩針,腦殼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痛起來了。”
姜酒聞言,大驚失。
只要不說,爸爸就不知道要打碎他的天靈蓋!
“好啊,你等我,我去拿針~”姜酒趕逃。
在爸爸跟前最不擅長的就是撒謊了。
什麼事都瞞不過爸爸那雙眼睛的。
“哎呦我這腦殼啊,突突地痛,好好像是被人施咒了一樣。”蕭敲打著腦殼。
“你別敲打啊,這樣很容易把腦殼給敲壞的。”
姜微子很是心疼自己的老公說道。
很是心疼著自己的老公的。
嫁給他這麼多年,就是一個廢人。
什麼都要他來心。
都覺得自己是被他養廢了。
要是老公出點事,都不想活了啊。
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好,聽你的。”蕭放下手,然后說道,“這小酒也真是的,不知道他爹腦殼不舒服嗎,怎麼那麼墨跡呢?”
“姜酒……”
蕭了一聲。
“誒,來了!”姜酒應道,就出來了。
手里多了一套工。
蕭看著,就問道,“你說你是怎麼學會學醫的?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
就是聽說他兒厲害,他都不知道。
被人夸得很是心虛。
他也未曾見過兒去給誰看病。
他覺得兒肯定是庸醫。
赤腳醫生什麼的。
還是無證上崗的。
“寶貝,你可要輕點了啊,你爸爸這個腦子有點脆啊,你慢點輕點,別急,知道嗎?”
蕭說道。
姜酒這還沒上針呢,就聽到蕭害怕的聲音,就問道,“爸爸,那還針嗎?”
爸爸都懷疑,讓有點不想搞了。
蕭就說道,“當然要針啊,我這給你練手,這樣練了,就不怕人說你是生手了。”
姜酒苦笑,“爸爸,我謝謝你啊。”
有這樣支持的爸爸,真好。!
“嗯,你輕點哦。”蕭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姜酒給自己針灸了?
他是瘋了找針啊!
這要是姜酒來,會不會把他搞傻子呢?
他老婆那麼,要是他變傻子了,老婆被人搶走了他也無能為力了啊。
念及此,蕭就說道,“小酒兒啊,要不,我們就不針了吧?”
姜酒看著爸爸那一副害怕的樣子,就特別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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