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陸詩邈對自己的痛恨,反而了出櫃的庇護,拍拍屁走人了,留下反省半天,又不想承認這是反省。
邱雯歪頭,瞧著那幾個聊的開心的人,“Amanda好歹也是你我之前的客戶,背後討論人家兒子生活,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這話邱雯說的大聲,帶著暗湧。
仿佛嚴看守地的守門人,挑著眉就瞪著那八卦源頭,“你是被老公分了五塊五搞破防了,還是人家兒子婚姻幸福搞破防了?那——”
邱雯指著遠幾個英男。
“那個離婚三個月,那個離婚兩年了,資産很多都是所謂優質男,沒在這我做過避險信托,我看適合做老公,我有他們聯系方式,我drop給你們,別在這浪費口舌了。”
全場沒人說話。
邱雯覺得自己像跳進了冬天的河裏,被冰冷的水紮得刺骨。
“被客戶別歧視的時候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如今見人家兒子國外結婚新鮮的要命,沒見過世面?fifi你領導也是gay吧,你要不要當他面說說這話?”
邱雯信托業是有威的,經驗和年齡都在這擺著,背後八卦潛在資源本就大忌,那幾個人不敢放屁。
邱雯說完沒再說話,認為自己該喝口酒驚,于是端起杯子優雅地喝了一口。心頭火不知為何被酒給制下去。
松了好長一口氣。
陸元說得對,社會歧視不能總與兒一人為敵。這面高牆,如今和老陸還是有能力豎得起來的,自己接不了歸接不了,擋得了外人多不在意,但就不能在眼皮子底下傷害陸詩邈。
哦,不是傷害陸詩邈。
是傷害Amanda的兒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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