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排名第一的是姜粥粥,票数2574330分。
按照游戏规则,由先开始随机挑选一个人提问问题。
虞衡语气羡慕道:“粥粥家也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我们三个打趴下了,早知道就玩三打一了。”
四人中,他的分数垫底。
猫猫哼唧唧道:“得了,谁不知道你家大姐厉害着呢!每次都是前面故意让人放松警惕,后面把人按着打。”
被穿的虞衡也不装了,他一脸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所以你们后面就等着瞧吧!”
姜粥粥见状转了转眸子,坏笑道:“那我就问虞衡吧!”
虞衡顿时坐直:“已老实,求不要问太难的问题啊!”
猫猫才不会放过他,对姜粥粥说道:“粥粥宝贝问他上一次do是什么时候?”
虞衡:“?”
姜粥粥:“!”
【猫真会整节目啊!】
【大米饭:不可以,我不允许我老婆里说出那个词】
【不懂就问,do是什么意思】
【英文中,do的意思就是做的意思,做的意思就是干的意思,干的意思就是啪的意思】
【问男人这个问题,就别指他里会说实话】
姜粥粥习惯挠挠脑袋,眼神飘忽道:“那虞衡就回答猫猫问的那个问题吧!”
虞衡的脸顿时拉下来,闷闷道:“你们这两个恶毒的人,非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还是男吗?”
【啧,都边了,还打纯男人设,装啥呢】
【大家都是男人,他什么心思我们难道不懂吗】
【我懂的,我每次开房都说自己是男】
【上,这就是你给自己技术差时间短找的借口?】
【就看那双熏心的眼睛,也知道这小子重】
这个回答真不真实不知道,反正“虞衡”家的大姐们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心有所虞打赏虞衡超级火箭*5】(1000鱼丸)
【心有所虞打赏虞衡航空母舰*5】(10000鱼丸)
【深市八套房打赏虞衡鲨鱼飞船*5】(19999鱼丸)
不过瞬间,虞衡家的票数反超第一。
虞衡角笑得快要裂开,对着镜头比心道:“谢谢姐姐们的礼,我就知道你们不舍得让我输。”
现在,到他挑人问问题。
虞衡把注意力放在“白不白”的上,在鲨鱼这个平台,值主播的资源本就比不上其它类型的主播,尤其是男值主播之间的竞争,更是无比残酷。
虞衡和“白不白”属于一个类型,即使两人明面上没有什么矛盾,但私下谁又能说的清。
“那我就问不白吧!我想知道你在直播中……遇到过的最讨厌的大姐是谁?”
虞衡的目像是穿过屏幕,与“白不白”四目相对。
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的姜粥粥支棱起耳朵,认真扮演吃瓜群众。
猫猫看热闹不嫌事大:“哦豁,这个问题可以哦。”
若说错了,可会得罪其他的大姐。
【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耍心机】
【我们一般管这种男人绿茶的】
【别看白不白现在走的高冷人设,以前对大姐可了】
【有知道的兄弟吗?详细说说】
【我知道一点,就是白不白以前是靠卖惨积累人气的,赌狗爸,出轨妈,破碎的家,可怜的他。那个时候可是骗了好多富婆的眼泪,一群姐妈支持他,把他慢慢推到现在这个地位】
【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跟他家那个打赏最多的富婆闹了矛盾,然后富婆注销了账号】
看到这条弹幕,姜粥粥脑中下意识想起“大米饭”之前在弹幕里的话。
被打赏过的那个主播……
会是白不白吗?
尤其是大家在提到“白不白”的时候,一向最活跃的“大米饭”沉默不语,这令姜粥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时的白不白终于开口,他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是一直支持我的老,应该都知道吧!”
“说实话,我当初真的特别激,是和其他丝们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让我有勇气彻底脱离那个家庭,所以我真的非常珍惜那段时间陪伴我的丝们,对更是充满激。”
“但后面我开始有了一些人气,我发现就突然变了,开始左右我的人生,试图控我,如果我不按照说的去做,就私信我,对我大发雷霆以及言语上的辱。”
“那时是我直播间的管理员,然后在我直播的时候,如果有新的丝喊我老公,就把人踢出去,让我流失很多丝,人气也随之下。”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试图跟谈谈心,让不要这么做,结果……竟然让我做的男朋友,还说如果我答应的话,愿意把我捧得更高。”
“我当时直接拒绝了,表示只愿意和做朋友,却没想到……”
说到这里,“白不白”出苦涩的笑容。
“没想到竟然用未年退款,把打赏我的钱全部退了。我当时因为家庭问题,拿着直播赚来的钱好不容易离开那个家,正当我对未来充满希的时候,这一招重新把我拉进地狱。我不得想尽办法把钱给还回去,每天焦虑到失眠,后面还得了抑郁症。”
“不过现在……我很谢支持我的姐姐妹妹们,是们又重新给了我希,把我从地狱里再次拉出来。”
说到最后,“白不白”的嗓音夹杂着哽咽,眼眶微微泛红。
【白白的姐姐打赏白不白鲨鱼飞船*1】(19999鱼丸)
【重生做富婆打赏白不白豪华游*1】(5000鱼丸)
【傻子白打赏白不白浪漫天*1】(6666鱼丸)
虞衡听完他的回答,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这种大姐看着很讨厌,不过我记得那个大姐当初打赏你差不多五百多万吧!如果是这种富婆姐姐扰我,我可能就收拾收拾行李,自己送上门了。”
连猫猫也笑道:“我也有些羡慕,为什么就没有富婆姐姐看上我呢?好想被富婆姐姐包养啊!猫猫好容易养活的。”
姜粥粥没有说话,毕竟这种事不能完全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是非对错,也就当事人最清楚。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说实话,我觉得白不白有点装了】
【咳,如果富婆要用钢丝球的话,我也能理解他】
【听说富婆们玩的都很变态,而且占有特别强】
【大米饭:……】
路梔天生一張乖巧臉,像清晨夾着露珠的白梔,柔軟得不帶攻擊性。 但只有親近的人知道,她那張氧氣少女臉極具欺騙性,偶爾狐狸尾巴冒出,狡黠得一身反骨。 畢業那年聯姻出現意外,她嫁給原定人選的兄長,是傅氏集團赫赫有名的傅言商,世家圈內名號響動,心動者無數。 她謹慎着收起自己不服管的狐狸尾巴,摸索着不熟婚姻的相處之道,爲討些好處,驚喜地發現裝乖是個不錯的方向。 於是她噓寒問暖、甜美溫柔,一切盡在掌控,有條不紊地升溫。 意外發生在某天,她清好行李離開別墅,只留下“合作愉快”四個大字,然後翅膀揮開不到幾天,被人當場抓獲。 後來覆盤,她挨個細數:“……所以你喜歡的那些乖巧,都是我裝的。” “你以爲我不知道,”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響起,“爬山我走山路你坐纜車,一包薯條偷吃幾個來回,送我的眼鏡根本不是給我買的,做了幾個小時的爆漿蛋糕,你吃一口就嫌膩。” “喝醉了坐我肩膀上,看別的男人揮熒光棒。”他沉沉,“敢在傅言商頭頂蹦迪,誰能有你膽子大。” “你乖?你哪乖?” 他視線微動,漫不經心哼笑道:“也就接吻讓你張嘴的時候乖點。” “……”
黎夏與池熠,二人的的緣,從不知是福是孽。同時被扣了綠帽子後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她睚眥必報,眉眼勾人,傲嬌撩軟,從不饒人。他猶如佛子,清冷矜貴,高不可攀,有所算計。他們的對弈,分不出輸贏,棋逢對手,互不相讓。“黎小姐,你的新歡,看著就不行。”“再怎麽,也比池少強。”世人皆以為二人的拉扯隻因一場碰撞,三分鍾熱度,卻不想有人越陷越深。“夫人,趕緊遣散了那群小鮮肉,我認輸還不行嗎?”